许弈再次意识到异种的潜意识是意识不到一些问题的。
譬如为什么会发烧。
一时间许弈气都消了些。
“因为……你弄的太狠了。”
潭非濂抱着他腰间的手收紧,“我很怜惜你。”
这话是什么意思?
已经是收敛过了?
“我会改的。”
“哥哥。”潭非濂脑袋埋在许弈颈脖,“爱我吧。”
潭非濂的告白来的莫名其妙更不合时宜。
许弈的心确实跟着颤了颤。
潭非濂掀开被褥忽然压在了许弈身上。
“我给你…亲亲…”潭非濂抓握住许弈的指尖轻吻。
“会好的。”
第二日许弈被冰凉的触感惊醒,潭非濂在给他抹药。
许弈腿合拢拽着被子将自己盖好,敛目看向潭非濂,“你的发情期已经过去了。”
“是。”潭非濂没有撒谎直言不讳地给了许弈肯定回答。
“那你昨天晚上……”
潭非濂:“你先亲我的。”
许弈:?
许弈眼神落在突然潭非濂半曲的食指上,之前潭非濂在实验室做过测谎实验,他在说谎的时候会下意识弯曲食指。
骗子。
许弈站起身兀自穿好衣裳不再与潭非濂说话,等潭非濂从卧室出来许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指了指对面的凳子。
潭非濂坐下后许弈开口,“既然发情期已经过去了,从今天开始你睡客房,不能和我一起睡。”
“不可以再碰我。”许弈恢复了本来的疏离,薄情的气质与之适配。
“如果我碰了呢?”潭非濂琥珀般的眸在许弈身上游走,眸中闪过不悦。
许弈神色平静,但语气却不容置疑的给出最差的结果。
“你认为我会听你的话吗?”潭非濂手腕青筋凸起似有似无地点着沙发靠背,“哥哥好狠心,总是在威胁我。”
“只能在发情期碰你吗?”潭非濂问。
许弈沉默着给了这句话的答案,不回答便是肯定答案。
“好可惜啊,异种的发情期出现之后,两个月只有一次呢。”潭非濂失望道。
“潭非濂,你现在只能选择听从我的话。”
不拒绝,许弈觉得自己会死的很丢脸。
潭非濂能给人做死。
潭非濂闻言轻笑了声,“听你的话,哥哥就会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