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弈躲开韩肆白的眼神,“或许他不会伤害别人呢?”
“你在异想天开什么?”韩肆白不可置信地看着许弈,他伸手按住许弈的肩膀,手背青筋凸起,“许弈,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天真了?”
“真等他伤了人一切还来得及吗?”韩肆白手腕力道越来越重。
韩肆白的话一句句说的许弈哑口无言,潭非濂确实没有人类的正常思维,易怒且不好控制,真等他伤了人一切还来得及吗,这显然是一个否定答案,许弈自知自己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
“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会将潭非濂所的表现记录在册,如果潭非濂真的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会同意你的提议。”许弈神色冰冷,目光凌厉接话。
韩肆白闻言拿着资料愤然地转身,“许弈,希望你的怜悯之心不会害了你!”
走了几步远的韩肆白又没好气地折回来。
韩肆白从口袋中掏出几针药剂递给许弈,里面包括一个小型的跟踪器,“想办法让他戴在身上。”
当天许弈回到家已经是晚上21点,屋内的灯开着。
许弈看着别墅内亮着灯灯光,在屋前站了须臾。
这种滋味让他觉得怪异,家里有人等着自己的滋味,好奇怪,冰冷的灯光都好似变得柔和。
许弈正要抬手去触碰门把手,啪嗒一声响起,屋内的人将门打开了。
“老婆,你回来了。”潭非濂抓着许弈的手将人拉到了怀里,脑袋埋在许弈颈脖吸嗅,温声道,“你走了5个小时30分钟59秒。”
“别乱叫。”许弈哑声说,“……我不是你老婆。”
“不叫老婆叫什么?”潭非濂轻揉着许弈的腰,“你这里全是我的东西,浑身上下都有我的标记,腿根也有,你是我的。”
许弈总能在潭非濂直白的话语中语塞。
异种是不是没有害羞这种情绪?
他紧着眉推开潭非濂,“去睡觉。”
潭非濂闻言抱着许弈进了卧室。
许弈严厉呵斥,“你睡客房!”
潭非濂讨好地贴在许弈身上:“老婆,我什么都不做。”
许弈改不过来潭非濂的称呼,也不想计较了,但睡在一起,绝对不行。
潭非濂发情期也就算了,他那暴力与丝毫不怜惜人的性a,许弈实在招架不住。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蹭……蹭着蹭着就……”许弈往一边挪动。
潭非濂躺下盖住被子,“不蹭。”
“你还谎话连篇。”许弈拆穿。
“真的。”潭非濂拽着许弈的手拉扯着他倒下床而后将人紧紧抱着,“不骗你。”
“不信你摸摸。”
许弈:!!!他在说什么?
他到底在说什么!!
许弈想反驳但潭非濂抱着他直接就闭上了双眼,困倦的模样确实乖的很。
许弈推不动他,任由潭非濂这么抱了几分钟,人还就真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