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异种跑出去!我们怎么承担得起!”
“那个异种明显是刻意来救的同伴的,我从没见过等级那么高的异种……”
“是啊!管理局知道了我们一个都跑不掉!”
“许哥,你出个主意啊……”
几人一句一句地话都焦急又后怕,没了主心骨似的。
“先封锁消息。”许弈站的笔直规矩严肃,“你们怕的不就是异种出去伤害民众,最后定罪给实验室吗?”
“如果没有任何负面消息呢?”许弈环顾周遭,“事已至此,实验室能做的只有将负面消息降到最低。”
“我们现在该考虑的不是异种,而是自己的后果。”
许弈眼神晦涩,“不想担责的办法很多,不是吗?”
“去找吧。”许弈命令道,“他们每个人脚上都有刻印的编号,伪装成人类也会有,防控部找到他们只有枪杀的结果,这些异种只能我们自己找。”
“好!”
众人应声后退散离开。
这时候许弈观察到了在实验室内一侧坐着的韩肆白,他没有过来,表现的淡然。
许弈朝他走了过去,“先回去休息吧。”许弈说。
韩肆白站起身,看不出情绪。
两人一同出的实验室,走出闹市,街道上便再无行人,马路两边的树枝被路灯照的簌簌飞舞。
忽地,韩肆白侧目窥看许弈,“你喜欢他是吗?”
你喜欢他是吗
许弈望着前方的道路恍惚了一秒。
他……
潭非濂的那张绝色妖艳的脸颊便出现在许弈脑海当中,漂亮地晃眼。
无意识般许弈晦涩的眼眸多了一丝不可捉磨的光亮。
他不懂什么是喜欢,在许弈的认知中自己承担不了那么大的责任,可他又发现潭非濂好像总是站在他前面,身后流光绪火潭非濂只会抱着他说不怕。
这太不可思议了。
“不知道。”许弈眼神飘渺,“但我想走快点,他在家里。”
小怪物在家里。
“他会想我。”许弈说。
猛地许弈手腕传来疼痛,韩肆白拽着许弈的手拉着他与自己对视,伴随着清冷的风声,“为什么?”
“为什么!”韩肆白力道收紧眼底是狠戾的幽怨,“为什么他可以我不行?”
许弈看着韩肆白的眼神将自己的手腕拉扯出来,“我们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