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氧……
许弈努力的调整呼吸,脸庞颜色朦胧异样。
许弈抬起有些软绵地手,隔靴挠痒般正正抚摸般打了潭非濂脸颊一巴掌,“混小子……”
想亲潭非濂
潭非濂嘴角微微上扬,许弈的行为并没有激怒他。
“打人都这个劲的话,你待会儿该怎么办?”潭非濂眉宇凝沉,“跑吗。”
“还是踹我揍我?”
“还是哭着找放在我口袋里的枪?”
潭非濂的话情绪淡漠剐蹭着许弈的心脏,“哥哥会吗?”
潭非濂靠近许弈,“我应该把你锁起来,腿打断,让你哪里都去不了。”
许弈靠在潭非濂怀中,黏腻的话都难耐。
浑身炙热,潭非濂身子温度本就低于常人,许弈努力往他身边靠近,越近便让人觉得越舒服。
许弈瞳孔流转间爱嗔涟涟。
眼神迷离间只见潭非濂的影子。
沉浮的灯光散落聚合,滤镜般拦在潭非濂面前,好看,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潭非濂更好看了。
“给我解药。”许弈晃动着脑袋下意识蹭着潭非濂。
潭非濂的植物根茎有毒也有一些能让人清醒的药素,许弈知道这一点。
潭非濂眼神在会场绕了一圈最后落在许弈身上,“这里有一个异种解剖台,哥哥想让我也上去吗?”
“给你解药,我会暴露的。”潭非濂的声音只有两人能够听见。
许弈胸部起伏着,他拽着潭非濂的衣裳,指尖逐渐无力。
他整个人贴在潭非濂身上,唇瓣贴着潭非濂的喉结,拨弄间好似在亲吻。
想亲潭非濂………
想坐上去……
想脱衣裳……
想承受……
许弈嘴角呜咽找不到发泄的地方拽着潭非濂的手便咬了一口。
他不生气潭非濂不提醒自己酒里有药。
咬的时候没多用力。
霎时,会场内正中心的台面上走过来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他按下手中的钟表。
“接下来是拍卖时间,拍卖后,会有异种现场解剖供各位欣赏。”
许弈听这这话心口没来由的颤的厉害,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幕后是谁在做场?这件事情一定要弄清楚!
他撑着不适往前面的台子上望去。
余光是潭非濂那张绝艳容颜。
潭非濂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许弈尽量让自己打起精神,但却因为绵软无力,整个人都后仰着靠在潭非濂怀中。
台上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话说完后,便有身着统一服饰的人将推着一个一个笼子进屋。
笼子被黑色的布遮盖,看不清里面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