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漠眼神雾气涟涟,羞于启齿的思念化为欲念贪婪,“哥哥……我想你。”
丘漠有瘾病,很……严重。
他和普通人不一样,还喜欢穿小裙子。
丘家所有人都说他有病,败坏门庭,只是因为在自己房间悄悄的穿小裙子便被两个哥哥言语辱骂拳脚相向打进了医院。
他是丘家上不了台面的蛆鼠。
在许宴家丘漠也偷偷穿过小裙子,被突如其来的许宴看见,他脑海中尽是被家中哥哥恶骂与拳打脚踢的画面,没有人能接受这样的人,思想怪异不伦不类。
丘漠以为许宴也会像哥哥们一样打他骂他。
霎时拽着裙子片刻就哭了出来,发抖的连自己的嫌弃地去脱,他被自己困在其中,也开始厌恶自己。
许宴哥哥也会觉得他有病,会送走他。
可许宴只抓住他无措的手,问他为什么要这么穿。
丘漠永远记得许宴调子,不是质问不是呵斥也不是谩骂,只是温柔的询问他“为什么那么穿。”
“喜欢……”丘漠的声音飘着沉的连他自己都没听清楚,因为喜欢。
话出来颤音的拖尾丘漠才发现自己又哭了,为什么会那么没用,他总是这样。
许宴的性感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丘漠抬眸去看的时候许宴拿出手帕给他擦拭眼泪,“很漂亮,喜欢就穿。”
“不要在意别人怎么想,让自己觉得欢喜的事情都是对的。”
很漂亮……喜欢就穿,喜欢的事情都是对的。
没有人和丘漠说过这样的话,多年来的情绪怪异地涌出,丘漠扑到许宴怀里哭的更厉害了。
屋内有的是低沉的哭泣声和第一个解救他的人。
许宴是漆黑戾潭中接住他的藤蔓。
那是丘漠第一次主动拥抱许宴。
许宴宽大的大衣将丘漠的身躯完全遮盖住,只到腿根的黑色小裙子交错的绑带落入许宴掌心。
丘漠从那时起对许宴有了欲望。
眼前的灯光暗的恰到好处,眼前的画面飘荡丘漠在许宴轻蹭着自己的身子,两年了,他再一次拥抱住了许宴。
在这个世上,没有人能和许宴比。
丘漠眼眸酸涩,他抬起双手捧起许宴的脸,“许宴哥哥,我好想你。”
丘漠知道自己的情谊后本就是个主动的人,他愿意和许宴亲近,也只愿意和许宴亲近,爱和欲望都给他,纤长的睫毛刮蹭许宴的脸颊,丘漠带着怯弱与试探朝着许宴的唇吻了过去。
许宴扶着丘漠只堪一握的窄腰,待丘漠稍稍与他分开距离,许宴便要去看他身上的伤。
看着身上处处是痕迹的丘漠,许宴哪里有心思去想其他。
“谁打的你?”许宴撩起丘漠的衣裳压抑着自己暴怒的情绪,“谁打的你!?”
丘漠抿着唇的模样委屈哀泣,他不想再说第二次了,每每回忆都让人惊惧。
丘漠身子抖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