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弈望向潭非濂冷冰冰的脸抿了抿唇,看样子是被自己气的了。
“你不接我电话,我打了那么多,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潭非濂拖着许弈的手不由收紧。
“哥知道了,下次一定接。”许弈在潭非濂颈脖蹭了蹭。
“我都认错了,开朵花给我看。”旋即许弈又开始了。
潭非濂:“开不了。”
许弈:“开一下。”
潭非濂:“开不出来。”
许弈:“就一朵。”
潭非濂:“本来就只有一朵。”
许弈:“你试一试。”
潭非濂:“我控制不了它。”
许弈靠近潭非濂耳畔:“老公。”
刹那间,潭非濂的步子顿住,心尖被尖锐的爪子挠濂一下,目光溃散一秒,发尾处开出一朵紫色的花。
绽放间许弈眼底明亮一刻,伸手拨弄花蕊,眼神瞥向潭非濂的不那么冷冰冰的脸颊,“宝贝,你那么好哄呢。”
“哥哥刚刚叫的什么?”潭非濂侧目对上许弈的目光,看得出来的欢喜,“再叫一次。”
许弈装没听到,他已经得逞了,靠在潭非濂脑袋上把玩他的花蕊。
他记得潭非濂说过花是他的殖器。
那自己亲一下他不得爽死?
许弈靠近花朵的位置唇瓣靠近亲了一下。
他明显感觉到潭非濂拖着自己的手抖了抖。
“哥哥,别这样。”潭非濂声音嘶哑的厉害。
许弈又亲了一下。
“你不喜欢吗?”许弈问。
潭非濂:在大街上哏是很不礼貌的事情!
许弈明白潭非濂的意思,“潭非濂,你一天除了亲我睡我还想其他的吗?”
“跟你有关的我都会想。”潭非濂说。
许弈很满意,在潭非濂的后颈吻了一下,“我们有一个孩子,你想不想见见他?”
孩子?
潭非濂瞳孔骤然一颤,“……孩子?”
“糖糖吗?”半晌,潭非濂问道。
他在隔离岛上见到过糖糖,他们见过一次,潭非濂翻看过林越大试验记录,上面写的是他们二人基因宫外培养出来的。
“哥哥喜欢他吗?”潭非濂试探道。
潭非濂是异种,他自认为孩子出来的那一刻就应该自己想办法活下来,那时候觉得许弈痛恨自己,所以一定会厌恶那个孩子。
“你见过糖糖?”许弈有些惊讶。
“见过一次。”潭非濂说。
“你一点也不关心他?”许弈质问。
“我也是自己活下来的,他为什么不能。”
许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