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去沙发。”韩肆白言语不稳。
秦驯面色担忧迅速将人抱起放到沙发上,正要去给人接水,却被韩肆白用全部的力气拽住。
秦驯半蹲下来,面色焦急,“你哪里不舒服?”
韩肆白手突然拽住秦驯后脑勺的发,收紧间发丝划过指间。
他抓着秦驯的脑袋靠近自己往下压。
二人的姿势不言而喻。
韩肆白颈脖泛起汗渍,他依旧按着秦驯的脑袋,“这里不舒服。”
这是韩肆白第一次感受到欢愉的滋味。
屋内没有开灯,月色是隐秘的,无人窥探的秘密之处,一地月光莹亮。
秦驯知道他的异常,他问韩肆白:“你明天是不是就不认账了?”
“别废话,没吃饭就去吃……啊疼!”韩肆白的骂声淹没在呜咽声中。
“不许不不认账。”
秦驯拥住韩肆白:“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
第二日韩肆白确实没认账。
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把秦驯气的直跳脚。
”小白…”秦驯站直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别装可怜,大家都是成年人。”韩肆白拿着衣裳就往外走。
秦驯一把拽住他,“我们不是什么都做了,你什么不跟我?”
“我有病吧我跟你,被你拿出鞭子抽吗?”韩肆白没好气地回答。
又提到那事了。
“你跟我,我以后疼你。”秦驯说的真挚眼底都敛着微光。
韩肆白:“…………”
韩肆白瞥了秦驯一眼,走的干净利索。
秦驯再次吃瘪,敢怒不敢言。
只能用工作让自己暂时忘记他和韩肆白奇奇怪怪的关系。
答应了许弈,他当天依旧按着许弈的意思将许弈要的机器送到了许弈的实验室。
许弈在其中发现了潭非濂更多的气息。
“找到了……!”
找到了潭非濂的位置
许弈尝试着破译机器内潭非濂分散气息的规律。
韩肆白是和他一起待在实验室最多的人,他还是个异种,异种对异种的了解会更多。
许弈将韩肆白叫了过来。
现在能探测到磁场气息。
这对许弈来说已经是能让他付出一切的程度了。
只要能找到潭非濂,任何代价他都愿意。
韩肆白急匆匆地赶到实验室许弈正看着探测机器上闪烁的位置发了半小时的呆。
“怎么了?”韩肆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