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潭非濂说的第一句话是:“对不起,是不是让你担心了。”
许弈的声音虚弱无力。
许弈知道这是自己强行留在这里的后遗症。
他本就不属于这里。
小追提醒过他,要离开。
是他自己不愿。
他不好容易找到潭非濂,怎么舍得再离开他。
潭非濂找不到自己又该怎么办……
如果他修复不好又该怎么办……
他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潭非濂了……
许弈不要这样的结果。
“明明是哥哥……却总是让你担心。”许弈朝潭非濂笑了笑,“别哭,不漂亮了。”
潭非濂手心贴在许弈抚着自己的手上,想将自己落寞的情绪变换过来,情绪交织在一起,更多了几分对许弈如视珍宝的滋味。
“潭非濂……带我回家……”
“我不喜欢医院……”
潭非濂拒绝了,他告诉许弈:要查出病因,什么样的病我都给你治,倾家荡产也给你治。
许弈勾着唇捏住潭非濂的脸:“笨蛋。”
最后在许弈的坚持下两人回到了家。
许弈的精神不太好,潭非濂从医院一路将人背回了家。
许弈靠在潭非濂后背,昏沉地想睡觉,他逼迫着自己清醒,却总提不起精气神儿。
许弈手环住潭非濂的颈脖,脑袋靠在潭非濂后背。
街道上的行人插肩而行,嘈杂的声响在周遭回绕。
世间烟火交织在一起,许弈眼里只有潭非濂一人。
许弈微微前倾在潭非濂脸侧吻了一下。
细密的声音棉絮好听,抨击潭非濂的心脏,话被风穿过,在霓虹璀璨之外只与他们相关,许弈说任何话,都是我爱你的不同词藻。
“非濂……我今天……好想你。”
回来了求花花
潭非濂步子慢了些,他侧过头余光看了许弈一眼。
潭非濂不会说话。
他只将许弈揽的更紧。
面前的道路不再是无边无际,家的方向在微风不燥的正前方,微黄的路灯散在头顶道路被染成金色,他总能背着哥哥回家,回他们的家。
“潭非濂……我想吃糖葫芦。”许弈靠在潭非濂颈间声音细微的只有潭非濂能听见。
潭非濂望向前面卖糖葫芦的小店,许弈在潭非濂背上伸手就拿了一串,潭非濂给了钱后继续背着许弈往前走。
许弈拿着糖葫芦尝了尝。
真的很甜。
回到家后潭非濂将许弈放到沙发上。
许弈懒羊羊地靠在潭非濂怀里,“我过两天要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