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非濂:都怪我。
潭非濂:你揍我吧,我混蛋。
潭非濂哭了。
许弈瞬间就慌了。
潭非濂能做出出格的事,但许弈却又总能成为他的底线,为之一次一次的改变,就像现在,潭非濂哭了,这不是他该有的情绪。
许弈抬手擦拭掉潭非濂眼尾的泪渍。
许弈捧住潭非濂的脸,教训道:“潭非濂,花是给你买的,买来哄你,你问都不问,气的助听器都不戴了,还那么欺负我。”
潭非濂抱住许弈继续道歉:对不起。
许弈眼神认真:“我生气了。”
潭非濂眼底惊慌却又不知道如何,只将许弈抱的更紧。
许弈:“罚你一个月不能碰我。”
潭非濂眼尾沾染着雾气,委屈地看向许弈,那瞬间又一滴泪滑落。
许弈又心软了。
许弈:“半个月。”
潭非濂红着眼朝着许弈打了一句手语:真的回来了吗?
许弈抱住潭非濂,被欺负就被欺负好了,反正他就是给潭非濂欺负的,他一点也不想和潭非濂冷战。
不要等待,不要冷战,要解决问题了马上在一起。
“回来了。”许弈哑声问,“想我吗?潭非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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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一下可以吗?
“潭非濂……想我吗?”许弈说这句话的时候潭非濂直视着许弈的唇瓣,一字一句读取许弈的意思。
潭非濂大狗狗一般抱着许弈。
想。
潭非濂撑起身虔诚地在许弈嘴角吻了一下。
许弈没再推他,潭非濂眼底潋滟湿润的眼扇动,许弈的神色在告诉他,他的思念不比自己少,潭非濂多年的等待有了结果,许弈从未抛下自己。
对视间是波澜银河爱意不言,彼此早说过千万次,潭非濂仰头又吻了许弈一次。
哥哥。
潭非濂很想你,想的要疯掉了。
许弈被潭非濂吻的心痒。
在潭非濂离开自己唇瓣的时候身子前倾。
二人之间没有隔阂,潭非濂的恶变换为愧疚,许弈不想和潭非濂浪费半分钟的时间。
相爱的人没有那么多刻定的欢喜与厌恶,倘若你是爱我的,那么你站在这里,就已经获得了我心偏向的原谅。
许弈加深了这个吻。
相互疗伤四年的全部缺失。
安静的屋子内是一句一句的思念。
吻到最后许弈推开潭非濂:“就原谅你这一次。”
说完许弈再次拥住潭非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