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弈:“这样不像老婆。”
潭非濂:“…………”
潭非濂:“不像老婆像什么?”
许弈:“不说。”
噗。
潭非濂那么多年总算搞明白许弈为什么喜欢自己留长发了。
潭非濂在许弈脸颊吻了一下:“好,留给宝贝看。”
潭非濂的手滑入许弈腰间,“哥哥想看我留长发,我要讨点报酬。”
“嗯…”许弈惊呼出声。
话落许弈便被潭非濂抚上腰身,细长的发遮盖住犀利的浅眸:“哥哥,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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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们感冒了呜呜呜,脑袋爆炸呜呜呜大家要注意身体哇,难受呜呜,早晚温差大老婆们注意保暖呜呜哭哭啊啊啊啊呜呜呜
他的日记
昏沉的灯光下凝视着许弈逐渐拧疼泛红的脸,潭非濂的眼神越来越温柔。
许弈抬手环住潭非濂的颈脖往下压,“再近一点。”
潭非濂俯身吻在许弈颈侧,手上青筋暴起,吻了他一下,气息如火灼烧:“够近了吗?”
许弈漆黑的睫颤抖的厉害,嘶哑的话跟随着潭非濂,“不够。”
白茶花香在许弈周遭丝丝入骨,他仰着脑袋微微张开唇瓣,“不够。”
潭非濂拥住许弈,身上的气息安抚身旁的爱人。
“潭非濂……再近一些。”
“不够……”
靠的再近许弈都觉得不够。
期盼已久的相遇让许弈渴望潭非濂用一切提醒他,潭非濂在。
疲累后潭非濂吻了吻许弈的额头,“不用抱那么紧,潭非濂不会再离开你了。”
许弈在迷离中听见潭非濂的话缓缓闭上了眼眸。
他听见潭非濂说,永远不会再离开自己。
潭非濂不会骗他。
第二日天明许弈睁开眼,发现潭非濂又在偷看自己的日记。
许弈惺忪地动了动眸,看见潭非濂的时候嘴角不自觉勾勒出笑意。
盯着潭非濂半晌,许弈才懒散地开口:“不是给你说了,不可以随便看别人的日记,这样不礼貌。”
潭非濂蹙眉,他不太理解人类对于日记的定义。
明明上面会写自己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希望得到什么,那便是心里缺失的。
为什么又不期望别人看到。
喜欢他的人可以完成他的心愿。
潭非濂想,人类写日记是欲望的缩影,悲伤被写下记录的也并不是不堪,被人唾弃的事物也可以成为瑰宝,没有勇气的人歇斯底里的嘶吼给他们创造可以得到的平行世界。
潭非濂才看了一半,他瞥了许弈一眼视线又落在许弈的日记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