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此刻还在上阳宫内处理政务,可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穆昼,便立刻吩咐宣他进殿。不一会儿,穆昼就被带了上来。
你细细瞧着穆昼,多日不见,他的身姿依旧挺拔。他爹原是你府中五品典军,因年龄相仿,便入宫成了你的伴读,从你迁至封地长阳再到回到京师登基,他们全家都紧紧拥护跟随。
你伸手将穆昼拉入怀中,他穿着一件淡绿色的多层纱衣,你不禁把手伸进去,捻弄着他胸口的茱萸,笑道:“,抬起头暼了眼,穆昼整个人趴跪在地上,双手被捆在身后,嬷嬷每次施针,那白花花的大腿就会剧烈的颤抖,穆昼高高昂起头,痛苦不堪地摇摆着,眼角都是忍耐的泪水,偏偏痛苦之后,嬷嬷又会使用法术迫使他再次勃起,如此循环,毫不停歇。
你又写了几懿旨,交代好三日宫宴质子的事,起身来到穆昼身边。他的穴口被铁箍撑开,后庭深处仍可以隐约听到缅铃微微晃动的声音,没有你的命令无人敢取出;肿大的性腺处几抹银色的光,那是特制的极细银针,你一边示意嬷嬷们拔掉,一边蹲下,手从穆昼的臀瓣滑到他的玉柱,慢慢摩挲起来。你极少为别人做手淫服务,此刻却用手指温柔地抚慰着穆昼的龟头,服侍着手中的硬物。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瞬间,身下的人影颤抖起来,穆昼微微抬起头,惊诧又依恋地望着你,想不到你会在惩罚之后亲自奖励他。很快穆昼露出沉溺内疚的表情,似乎想忍耐这种快感,却忍不住放纵自己享受,他斗胆将头靠向你的怀中,却一句话没有问。
“……可以了。”你没有制止他的逾越,而是收紧手掌,加快了动作,刻意刺激着最敏感的冠沟,很快,一股熟悉的液体在你手中释放,同怀中的脸一样炽热。
“你的痛楚和欢愉都只属于朕……阿昼,别让朕失望。”
你望着穆昼深深地叩首退下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聚力起少许法力,在手中把玩后挥散。从穆昼入殿起,你一直未赐精,随着你年龄越来越长,你的阙值越来越高,每次都需侍君百般侍奉,甚至看到其痛苦不堪的样子,你才能射出。你想起自己,更有许多师承名师的乐师高手,我想进宫进修琴艺,这个理由,殿下以为如何?”
你同他争辩不过,最后只能带他进宫。你特地嘱咐左右,若景彬受不了训殿调教而求见离宫,宫人不得阻拦,没想到他坚持到了现在。
耳边的琴声打断了你的思绪。麒麟宫内琴声悠扬,一曲弹罢,你的心情平复了不少。景彬寥寥拨动几声,垂眼望着你。你用眼神适意他继续,却走到他身后,手覆在那双修长的手指上,慢慢又滑到他的衣襟之内……琴声乱了,室内多了一股腥稠又清雅的香气。
“继续弹吧,朕喜欢听弹你这首《思慕》。”你俯在景彬的背后,握着他的腰肢,缓缓抽插着。
景彬一言不发,长发从颤栗的肩头滑到身下的古琴上,他双手仍然撑在琴上,时而咬牙拨弄两声,时而勾起几根琴弦,又猝然落下。
“你身上还是那么好闻。”你忘情地嗅着,景彬爱熏香,连人带裳总有一股特别的香气,一旦被你肏开后,更是散发着迷迭的香气。你动作逐渐凶狠,发泄着心中的躁动:“今日为什么不出声?”
你狠狠撞向最深处,粗大的利刃将穴口撑开到惨白,艳穴死死包裹着你的阴茎,原本隐秘的地方被你肆意地侵犯;肉棒的头冠激烈摩擦着性腺,非把它撞肿不可。
景彬终于受不了了,紧闭的唇泄出一声微弱悲鸣:“呃哈——”。他的身体微微地颤着,嫩穴不自觉地收缩,拼命将大开穴眼闭拢起来,你感到胯下被软泞的肉腔挤压,舒服的呲了一声。细细的呻吟就像刀一样,划开静默的宫殿,景彬习惯性地紧紧闭着眼,可你一旦抽出退下,他又会无意识地缠上来,把那令他痛苦不堪地源头吞得更紧,唯恐你的离去。
床上的这把‘琴声’依旧如此美妙。你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点他共寝的夜晚,你将他推倒在席上,他垂下眼,几乎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只是将琴推开去,冷冷地仰望着你。
“不逃吗?”你的手指滑动到景彬的股间,揉抚着隐秘那处,才发现他是天生的“花口瓶”:穴口密窄,内壁细紧。尽管你动作放缓,身下的人却依旧痛到颤栗。这种名穴就是如此,初入时自己吃痛,对侵犯之人而言却是极致地享受。
景彬咬紧了牙,不愿意发出一声求饶,等待着漫长的痛苦结束。什么听琴,不过是掩饰淫虐的一点情趣。他曾以为你和他们不同,你是真正欣赏他的琴声,结果还不是把自己当床笫之间的玩物。他感到心中那团的火焰,如同栏边的烛光一般,隐隐绰绰熄灭了。
等待许久,意料之中的痛楚并没有继续,体内的手指突然变换了角度,摸索寻找着向了浅浅的一点,随着多到溢出的油膏轻捻慢拢,渐渐的,身体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软,手指每一次摩擦后穴的某一处,都会带来令人哆嗦的快意。
其实,你看得出来,景彬流落教坊,早已非清白之身,只是你没想到,不能拒绝的客人虽多,难得一见的名穴虽好,但本人却极少体验到高潮的滋味。你想起白日的琴声,竟忍住了粗暴的想法,突想让他也体验一把性事的极乐,露出沉醉狂乱的神情。
你扶住阳物慢慢破开景彬的肉壁,一点一点插入,他虽然微有痛色,内壁却像期待已久一样,不自觉抬起腰缠上去,渴望更多的快感。你浅浅抽插了两下,床边的手指突然绞紧了,那不是痛苦,是忍耐快意的哆嗦。你埋下身,将景彬的大腿分开,专心致志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深红色的肉棒在白花花的玉瓣中掠夺进出,每一次都插到更深的地方。你对床事极为娴熟,有意挑逗安抚,将包裹着利刃的嫩穴搅得服服帖帖,冠头刻意摩擦着他敏感的性腺,每每肏进去,都会变着法搅动打圈。身下的青年一次比一次颤栗得厉害,高高弓起腰身又重重落下,最后扭动得双腿,不知是想将你推开,还是迎合你再次的抽送。
察觉到怀中人的挣扎,你扬眉看向景彬,却发现他原本冰冷的脸红得几乎滴血,右手逃避般地遮住眼睛,比起刚刚的痛楚更加不自在。你停下动作,强行将他的手掰开,他却仿佛梦游般困惑望着你,咬紧的嘴角早已不知不觉松开,低低喘着气,似乎在催促你继续,你微怔,继而得意地笑道:“好敏感的身子,真是一把好琴……让本王好好品尝吧。”
神色迷离的青年早已无力辩驳,一炷香的功夫,景彬就被你肏得发软,除了将头埋在绸缎中,断断续续发出低喘的声音,腰都直不起来,玉柱喷出的透明精液沾湿了床单,你只要轻轻一顶,被高高架起的大腿就会抽搐不已,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叫景彬是吗?”你慢慢抽出龙根,溢出的精液从全然合不拢的秘道缓缓流出:“如此一来,你也知晓了,侍寝之事并非全是痛苦,更可以是极乐的欢愉。”
你挑起景彬的脸,最后说道:“你就跟在本王身边吧。”
那晚之后,你白天时常前来听琴,晚上抱着景彬缠绵入睡,你不拘束他,偶尔在外面听到好听的曲子,也抄来赠他探讨,数年相伴以后,也习惯了和景彬如此相处。
室内响起玲珑杂乱的琴声打断了你的思绪,原来是景彬弓起身子爬了两步,勾来琴弦拨动两下。你不满地按住他的腰窝,狠狠抽送上数下,将烫热的精液宣泄于他体内。
麒麟宫渐渐安静下来,你心中的压抑却没有得到缓解,你从景彬的手中勾过琴,信手弹奏起来新曲。
“为什么不说话?”你问道,琴声不能缓解心中的烦躁,你越弹越急,最后不耐烦地将琴推开,抬起头,景彬正静静看着你。以往,你每次发脾气,伺候的人都避之不及,唯有景彬毫不畏惧,现在依然如此。
你一把景彬勾过来,手指粗暴地伸到他后穴之中搅动,刚刚在他体内射出的精液成了润滑,你几乎毫不费力地就伸进去俩根手指,然后是更多。
“景彬,朕又要做那种事了,朕想听你的声音。”你抵住他的脖子,低声说道:“……帮帮我”
怀中的人蓦然放松了身体,耳边传来细碎颤抖的声音,你端详着他的脸,随着你第四个手指试图挤进去,景彬的脸变得苍白,眉头紧锁,可他不再压抑,发出痛苦又婉灵的喘息,双手不自觉拽紧了你的衣角。他痛苦的神情极大取悦了你,你慢慢弯下身,咬住他的耳骨,仿佛品尝着什么至臻美味一般,柔软的耳垂在你的嘴中被肆意吮吸,犹如包裹着你手指的软肉,你知道那是哪里,那里多么温暖、也多么脆弱。可你的心中仿佛还有一个声音呼唤着撕裂毁灭的一切,它就在火种中在呼唤你,让你燥热不安。
“滚出去!滚出去!”你烦躁地左右摇头,试图激发出身边人压住这股莫名的声音,一双倔强的手拉紧了你的衣襟,布料勾住了你的脖子,你的呼吸被迫收紧,然后变得急促,头晕目眩排山倒海般袭来,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你似乎看到了一个人站在光中,那一瞬间,声音突然消失了,你不禁喃喃自语:
“……兄长?”
脑海中有什么被切断了,回过神的时候,床上的一切已经结束了。景彬的神情依旧痛苦,但他一言不发地盯着你,在他的注视下,你缓缓抽出手。还好,没有流血。
你将那些闻声而来,准备例行宫规的宫人拦在门外,望着宫殿的顶,许久,哑着嗓子说道。
“……朕等下让太医看看。”
“在陛下的眼里,我只是另一种琴吗?”景彬淡淡地说道,这是他今晚第一次对你说话。他不在乎肉体上的痛,这些年,他一直甘心陪伴你,但是刚刚听到你喃喃的瞬间,他身体的另一处很痛。
你没有回答,因为你自己也不清楚答案,只能翻过身,侧身安眠。
三日后,盛大的赏花宴如期而举行,这是宫中自你登基后的首次大宴,除了太后因身体不适先安歇外,大臣使节皆有参加。觥筹交错中,宴会的主人翁龙成君姗姗来迟。你看起来完全不计较,起身邀请他共饮,质子大人阴沉着脸,迫于礼仪喝了几杯,就以借故离开。你摆了摆手,并不在意,只是交代众人,既然龙成君不喜露面,大家不要勉强打扰,好好招待安置。
酒过三巡,你得知周艾恒已经起程来京,十分欢喜。随后趁着赐酒的功夫,又探了探太师口风。先帝朝中,本是太傅、太师和太保分庭抗之;你继位后,太子一派的周太傅表面兼任纠察之职退居后位,李太师对你的拉拢暗示装聋作哑,观望朝堂,明哲保身;国舅闻人太保则手握重权,属太后一派;一时风平浪静。你并不着急,不日之后,你自会送李太师一份大礼,到时候,才是你翻身的好机会。
宴席过后,你缓缓回到麒麟殿,与喧嚣的正殿比,这里今晚似乎格外安静。你穿过承殿,径直走向长乐殿,是的,在这个隐秘的宫殿深处,床上赫然躺着的,是刚刚还被你交代要好好招待的质子大人——龙成君。
长乐殿刻意没有点灯,床上的龙成君隐约醒来,药效刚刚过去,他的眼睛被蒙上了厚厚的黑布,看不见周着的一切,他本能地想抬起身张望,却发现浑身好似面团一般,毫无力气。你微微一笑,走过去,压制住他挥舞的双手和双腿,然后毫不犹豫,扣上玄铁的锁链,这条链子焊死在长乐殿的墙上,没有人可以挣脱。你抚摸着他的背,蜜色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细细的鸡皮疙瘩,床上的人破口大骂:
“狗皇帝!是你吗?你活腻了吗?!我可是月宛国皇子!”
果然是个被保护得很好的皇子,你挑眉想到,这个时候还天真地以为靠恐吓可以逃过一劫,可惜月宛国千算万算没算到新帝好男色。
赏花宴,重头戏当然是要好好品尝眼前这朵“花”了。你站在床边,将铁链缩紧,修长紧绷的大腿被迫拉开,然后像品尝美食一样,一点点撕开他身上仅存的衣衫。察觉到你要做什么,龙成君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但锁链死死地扣在腿上,只能任由你宰割。
你按住他的腿,没有任何准备的,直直插了进去。果然是处子,进入的瞬间,你就感觉到与众不同的紧致,湿热的穴口根本无力抵抗你的进犯,娇软的内壁被一点点撑开,花襞紧紧贴着你的龙根,咬得你都有些微痛,反而更添舒畅。你没有丝毫怜悯他是第一次破身,一下子就插入到深处,身下的人就像鱼一样跳了起来,然后被锁链扯回床上,发出痛苦的怒吼。
“——退出去啊啊啊!!!”
真是格外美丽的身体,就算遮住眼睛,额间汗湿的碎发也如此性感,你将他的头发狠狠拽起,他不得不扬起高傲的头颅,对你露出脆弱的喉结,黑布之下却因痛楚含满泪水,仿佛在乞求你的温柔,但咬出血的唇却暗示着他狂傲的内心。真想有一天亲眼看到他臣服的眼神跪倒在你脚边,心甘情愿做你的禁脔,你的眼色愈发冷酷深沉。
是的,你是故意的,你甚至刻意没让他饮用银丝。第一次开苞,无论是多么痛苦,他都会永远记住你给予的一切,从生理反应到心理征服,你要将他调教成越是粗暴就越是兴奋的奴隶。在外,他是高贵的质子,但一旦进了你的寝宫,他就是身心永远都不能离开你的淫奴。
“我……嘶…我要禀告……父皇……帮我……啊啊啊,报……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