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当她同意,顶胯,在她小嘴里来回抽插。他每次深顶,却不能全根没入。好在她适应他狂乱的操干,舌头勾刮他棒身纹路,努力让他爽。
妻子下面容不下他,每次痛着硬忍,装高潮。
口交也不愿意。
唐信憋了一上午的欲望,尽数发泄在她嘴里。
滴滴答答——
司慧咽不下的浓精,从嘴角滚落,溅开在地板。
唐信爽过,作势抽出性器。
司慧不顾扎手的阴毛,抓握棒身,为找回场子,用她取悦司墨和各色大佬的技巧,取悦唐信。
他是爽。
但他莫名更喜欢她之前有点差的口活。
可能,比较符合她这张脸和年纪的天真。
他笃信他不表示,她会一直吸咬下去,因此粗糙的指头勾起她的下巴,“你是我见过技术最好的。但我今天射过三次,绕了我吧小妖精。”
司慧得意勾唇,吐出磨得她口腔发疼的大鸡巴。
其实,她早就不想“吃”了。
只是不服气。
唐信单手提好裤子,拎起司慧,不动声色地抹走溅到她脸颊的精液,“跟我回家吃饭。下午在家等我。”
“好。”
唐信午休两个小时,自己做饭,一般煮面敷衍。
他看司慧有点瘦,决定牺牲午睡,做顿饭。
他租房,不大,勉强一室一厅一卫一厨。
“我做饭,你洗澡。”唐信把她推进卧室,找出自己一套睡衣,“晚上给你买点衣服,先穿。”
司慧眨眨眼,“如果叔叔想我在家里等你。我可以每天什么都不穿,就躺床上等你来操。”
唐信:“……”
妈的。
明知道她对谁都这样,却还是眷恋她湿软紧致的两张小嘴。
他快不想工作了。
所幸他很快找回理智,把衣服盖在她脸上,“洗澡。”
等唐信离开卧室,司慧耸耸肩,磨了磨腿心。
唐信早上射的精液,可能还没流干净。
说不定还有盛宇的。
司墨的应该没有了:在酒店洗澡时,她里里外外洗过。
经司墨调教,她早就习惯小穴里堵着精液。
因唐信三令五申,她拽下散发着肥皂味的衣服,脱下风衣,赤身裸体走进浴室。
她洗澡很快,怕慢点就摸自己。
可她吹头发特别慢,坐在唐信的床上,闻着他的气息。
等厨房轰隆隆的杂音消失,她才走出卧室,安分坐在餐桌。
端汤碗出来的唐信,看到只穿他白色短袖的司慧。
她胸不大,但粉嫩的奶头还是顶起薄薄的布料,巴不得他看,他舔,他咬。
下面也没穿。
她没阴毛,不知道剃的还是天生。
白生生一片,泛着薄红。
明显没穿他的内裤。
“我下午要开车,别撩我。”唐信放下汤碗,屈指敲敲饭桌,“吃饭。”
司慧扫一眼。
丝瓜汤,白切鸡,小炒肉。
绝对看她在,加菜了。
她本来就胃小,才吞过他的精液,更没胃口。
“我不想吃。”
唐信夹了筷酱色肉片塞进她嘴里,“不吃,干死你!”
司慧下面挺痒的——总觉得司墨下了猛药,吃准她撑不住两天就回去求解药。
她吞进小炒肉,舌头色情地舔酱汁,在他深沉的注视下,背对他跪在椅子上,撅起屁股,右手掰开一瓣臀肉,“叔叔,干死我吧……”
“没人干会死?”
唐信好心给司慧做饭,看她在餐桌发骚,有些上火。
司慧回眸,眼含春水,屁股撅得更高,葱白细长的手指当着他的面,插进湿红软嫩的穴口,“会死……叔叔,我真的会死……”
唐信起初害怕尺寸不符,操不了司慧多久。
可没想到,她更淫荡。
摔下筷子,唐信弯腰,越过桌面,粗糙的大手重重掐她软腻雪白的屁股蛋,留下道道红痕,声音粗嘎,“拔出来。”
司慧乖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轻声细语,“叔叔不喜欢我自慰?”
“嗯。”
新婚时,唐信并不知道妻子装高潮,以为她的疼是她身体太娇弱,跟他玩情趣。
直到,他深夜遛鸟尿尿,撞见妻子在卫生间镜子前自慰。
他没有戳破,折回去继续睡。
听过妻子真正高潮的声音,后来做,他清楚她在装。久而久之,跟妻子做爱变成完成任务,每做一次,就痛恨自慰一次。
有那么一瞬间,他把司慧当成妻子。
他有些粗狂,并拢两指,直接捅进紧致颤抖的穴口,“你就这么骚?非要自己干自己?”
司慧简直太爱唐信的粗暴!
这让她只要跪着,就能滴溅淫水,宣泄欲望。
唐信红了眼,明明肉壁吸咬,两指进出困难,他又顶进无名指,三根手指粗暴,不同方向,狂乱地抽插。
“啊!叔叔,你……好厉害!叔叔,叔叔……”
司慧爽得潮吹,意识迷离时,红唇本能翕动,甜腻乖顺地喊着叔叔。
好像她深爱唐信。
可唐信十分清醒,被淋了一手骚水,抽出手指,掌心狠拍她臀瓣,“爽了就吃饭!”
司慧跪坐在椅子上,上半身瘫软在椅背,慢慢从高潮抽离。
她听出唐信的怒意,不想失去这个人型解药,“好。”
唐信懒得洗手,随意擦拭三根手指,就快速吃饭。
司慧则慢悠悠重新坐好,故意将胸脯垫在桌面上——这是她第一次遗憾她没有颤颤晃晃的美腻大胸,这样色诱效果甚微。
不过她坚持,同时下身岔开。
唐信愿意弯腰,她全都给他看。
司慧并不知道,她的骚情,没有勾引到唐信,反而满足了窗外那双眼睛。
“会洗碗吗?”唐信吃完问。
司慧愣了愣,“会一点。”
“洗干净点。”他一语双关,“我得出门了,晚上干死你。”
司慧讨好地笑,“我听叔叔的话。”
等唐信出门,司慧软绵绵坐在沙发,回忆唐信的指法,脸色渐渐潮红。
“叩叩叩——”
有人敲门。
司慧提起精神:唐信去而复返,检查自己有没有洗碗?
她只慌了一秒,手指从穴口挖出他玩出来的可疑液体,抹在短袖下摆,真空去开门:“叔叔,你回来了?”
映入眼帘的,却不是唐信周正的面容。
她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小白脸。
不是盛宇那种年轻生涩,天然干净。
是有些轻浮的细皮嫩肉。
尤其他看到她后,眼里满是性欲。
周亦舟眼尾上挑,几分轻佻,“我愿意做你的叔叔。”
说完,他反锁房门,侵略性十足的目光落在她如同赤裸的娇躯,指腹摩挲她涂抹在布料的淫水,“嫂子,你很会玩。”
周亦舟确实是京城的公子哥。
唐信更是。
唐家没有没落,唐信来这边开公交车,是唐信的秘密。
也是周亦舟追过来的原因。
周亦舟没想到,唐信会在这边偷吃。
毕竟,他以为唐信这辈子不会背叛苏念曦。
思及此,视线再次追随司慧娉婷袅袅的身姿。她根本不怕被他强奸,明明没穿内裤,还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坐在沙发,可能是故意,双腿没合拢,给他看一点嫩红骚媚的穴肉。
司慧现在有唐信,不想跟周亦舟做爱。
只是她享受被陌生人偷窥,这会让她觉得刺激、舒服。
她没理他,意兴阑珊打开电视,忽然想起什么,抬眼看他,“会洗碗吗?”
周亦舟:“……”
他无法拒绝美女的请求,即便知道她骚浪会玩,还是唐信和苏念曦之间的小三。
等他从厨房出来,司慧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蜷缩成一团,短袖上缩,露出圆润雪白却印有指痕的屁股。
周亦舟立刻涌起性冲动,想狠狠掰住她两瓣媚肉,狠狠舔吸。
可她毕竟是唐信带回家的女人。
周亦舟对准她屁股,稍微摆弄,手机摄像头连翕动的粉嫩穴口也拍进去。
发给唐信:【哥,我想睡她。】
唐信秒回:【不行。】
周亦舟扔开手机,猩红的眼眸紧盯司慧。
她很年轻,很漂亮。
水应该是甜的。
他头脑发热,双眼聚焦时,已经跪在沙发面前,双手架住她的双腿,舌头扫荡她湿淋淋的腿心。
司慧察觉到异物入侵,不愿意醒,揉揉他头发,呓语,“叔叔,轻点。”
周亦舟纵横情场,口活厉害,没多久就吞了她的淫水。
阴茎硬得发痛。
没唐信准许,他退而求其次,里里外外舔吻司慧的身体。
“别碰我。”司慧睡了两个小时,见到周亦舟压着她,牙齿咬着她的奶头,疼,还有点爽。
但她还是不想跟周亦舟做。
舌头重重卷过红肿奶头,长指从紧缩的穴口勾出黏腻的骚水,“你不是有反应?”
司慧平静:“我天生淫荡。狗舔我,我也有反应。我不喜欢你,不想跟你做。”
周亦舟爱玩。
跟同一个女人做爱做一个月就会腻。
他来找唐信,在窗户外看到她跪在椅子上撅屁股勾引唐信,也看到唐信用三根手指插得她淫叫连连,更看到她吃饭还岔开腿露骚逼。
他想上她一次。
唐信阻止就算了,凭什么这女人敢嫌弃他?
他动怒却不露声色地诱惑,“你睡着时我干过你了。你喜欢唐信?你以为他不会干腻你吗?你得给他点新鲜的刺激。比如3p。你顺便醒着再试试我的技术。”
司慧不怕唐信腻。
她觉得她会更快腻。
可她淫荡的私处,听到“3p”,泛滥成灾。
她皱眉,仍然不掩饰对周亦舟的嫌弃。
忽然想起被她扔在酒店的盛宇,要是盛宇和唐信一起干她就好了。
周亦舟眼看司慧一张小脸从平静到春色荡漾,捏住她下巴嫩肉,“你在想谁?”
司慧被迫打量周亦舟。
盛宇被她“抛弃”,应该不会再相信她这个淫荡的女人。
真纯情男孩没有。
眼前的轻浮小白脸勉强凑一凑。
因此,她笑弯双眼,“想叔叔跟你一起干我。”
“挺骚。”周亦舟转怒为喜,低头就要吻她。
司慧别开眼,“晚上再说。我要叔叔先干我。”
“也行。”
周亦舟馋骚货。
也怕唐信。
等司慧在床上把唐信哄服了,他再加入,伤害最小。
晚上七点。
唐信到家,司慧当他的面,脱下他的短袖,慢悠悠穿上他的白衬衣,衬衣从胸口扣起。她自己或周亦舟玩肿的奶头,被薄透的白布料染成薄粉,刺激他的眼球。
葱白修长的手,慢慢移到身下。
唐信想重点看看那两片嫩肉有没有男人玩弄的痕迹,但她手快,飞快遮住,只给他看朦胧勾人的淡红。
“周亦舟碰过你了?”
唐信看完她发骚,走近她质问。
司慧记得他“公车私开”的理论,膝盖隔着布料蹭他尚未勃起已经尺寸惊人的性器,“嫌我脏?硬不起来?”
唐信真想弄死她。
他知道她多半万人骑,可看她在公交车上和男学生做爱,就想干死她。
实操之后。
她确实骚媚,而且能让他爽。
收到周亦舟短信,他脑补她被周亦舟干得淫叫连连,愤怒中带着一丝兴奋。
司慧漫不经心的表现,成功将他的愤怒和兴奋都激到顶点。
掌心按住她膝盖,他嗓音低沉:“我看你是不饿。”
粗糙质感令她颤栗,她发自内心地呻吟,娇媚低语:“叔叔,我今晚只想吃你的精液。”
唐信双眼猩红,单臂扛起小妖精,大步走进卧室,将她扔向大床。
她摔到床上时蜷缩身体,估计是缺乏安全感。
却让遍布淡淡指痕的屁股暴露无遗。
他一阵恼火,重重拍上去,“一分钟不干你都不行,是吗!”
司慧撅起屁股往他掌心凑,“叔叔,明天可以整天干我吗……”
不知道司墨什么时候会找她。
唐信应该弄不过司墨。
啧,如果回到司墨身边,她一定会想唐信的大鸡巴。
唐信绷紧下颚线,没有应她的骚话,却释放硬烫粗长的性器,掐起她细嫩的双腿、近乎折弯,没有前戏,直接粗暴插入。
“啊,叔叔,你好大……好爽……”
司慧只是扭了扭腰,便忍过轻微的刺痛,湿软肉壁适应巨物的入侵,密密裹吸。
又骚又紧的女人。
唐信是和尚,可能也拒绝不了。
他已经不管周亦舟有没有操过她的逼,狂乱顶胯,将她撞得身体颠晃,如缎青丝散开在床被,嫣红的小嘴轻张,吐出一句句放荡的叫床。
唐信猛烈操干,并没有注意到,卫生间的喘息声。
司慧双腿勾着唐信,无论被多大的力气顶撞到床上哪里,最终她紧紧勾缠的,是他汗水濡湿的腰。
欲仙欲死后,她觉得他快要射了。
感觉错也不重要。
“叔叔。”经历过高潮,她的嗓音格外甜腻,“拔出来……”
他问:“又想玩什么?”
暴涨的阴茎非但没有撤退一分,反而往她阴道深处顶。
“让你玩我呀。”
司慧眼神妩媚似钩,抓挠他的心脏。
他知道她装的:一点不真诚。
但他性欲翻涌。
他喜欢掌控,尤其性事。
此刻,鬼使神差,他抽出湿淋淋的狰狞性器,手指掐弄她红肿的奶头,“然后呢?”
司慧陡然失去支撑,双腿岔开跌坐在床被,浑身颤抖,尤其两瓣湿红穴肉,颤抖呼吸,时不时吐露莹润汁水。
唐信果然是猛。
被他干完,她想合拢腿,且得等。
她记得卫生间窥听的周亦舟,掌心撑着被面,颤巍巍跪在他跟前,高撅的屁股往他粗长棒身凑。
“只是后入?”
唐信嗓音沙哑,似乎失望。
实际,阴茎碰到她黏腻弹性的臀肉,就像往缝隙怼,插进骚穴深处,狂猛射精。
柔白小手覆上右侧臀瓣,司慧往边上一抓,露出另一处粉嫩的穴口。
“叔叔,我这里没人干过。”
司慧说的是实话,可她在他面前骚浪过头,怕他不信,难得有些慌张。
——可能司墨和大佬们嫌脏,可能来不及开发。
她听说不舒服,也不想多一处受刑。
只是今天,她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而周亦舟的提议的3p勾出她的兴致,她不实践大概会死。
要3p总有一个人要给她后面“开路”。
比起周亦舟,她当然更喜欢唐信。
“是挺嫩。”唐信略粗的指头碾进收缩的嫩肉,“不过很骚。”
他没说信不信,顶胯直接干。
“啊!”
尚未被巨根入侵过的紧窄之地,猛地被撑开,便纵千锤百炼如她,也疼得低呼,颤抖的藕臂攀附他耻骨,“叔叔,轻点……慢点……润滑剂……有吗?”
“你想咬断它?”
被卡在洞口,唐信突然想起总是装高潮的妻子。
眉眼一沉,暴怒之际,他两手狠狠掰开,硬生生往里杵,感受到湿液,多半是司慧出血才停住,精关一开,一股股浓精灌入她渗血的小口。
司慧痛过,居然渐渐适应可怕的尺寸,有精液做润滑剂,主动吞进一小截阴茎。
唐信射完冷静许多,“不怕痛?”
她说:“会,会好的……”
伤口应该不大,痛感渐渐被快感盖过。
待会周亦舟加入,她要对比下,细点那个插她后面。
唐信突然躬身,坚硬胸膛紧贴她弯曲的脊椎,右臂横在她胸口,轻易将她捞进怀里,嘴唇贴吻她耳后发丝,粗重的气息蔓延,“我相信你,是第一次。”
说完,他退出后穴,粗硬棒身残留白浊和星点血丝,沿着臀缝,整根没入她湿热的甬道,“养一养,明天再继续。”
司慧挺喜欢被这么抱着——方便深插。
肉壁紧紧裹吸他凶悍的性器,她说:“叔叔,我告诉你个秘密,周亦舟一直在看你干我。他要是不加入,我们会社死。”
“你就这么骚?”唐信上火,拔出狰狞可怖的性器,将她扔回床上。
她两条腿打颤,后面的小口残留白浊,而若隐若现的粉嫩穴肉,翕动间溢出淫水。
又骚又浪。
看得唐信双眼猩红,阴茎涨大一圈。
司慧趴在软绵绵的床被,失去他狂猛的操干,屁股那处有点疼,私处又湿又痒,浑身像是被火烧,眼神迷离,呼吸急促,没力气说话。
唐信没有分享女人的怪癖。
司慧的胡乱威胁,他确实需要考虑。
周亦舟嘴上喊他“哥”,心里藏着算计,跟妻子关系也不错,如果妻子知道,会有一堆麻烦事。
倒不如拉周亦舟入伙。
如果能录下3p过程,周亦舟想要坏事,得先掂量自己是不是受得住。
司慧坚决3p,也不值得他怜惜。
于是,他拍了拍她润湿的粉白臀瓣,“忍一忍,马上就干你。”
“嗯。”
司慧难受,发着气音。
唐信飞快调整原本就在卧室藏匿的几个摄像头,全都聚焦床上,然后踹门,见到周亦舟已经脱裤子自慰。
“这点出息?”
周亦舟在唐信注视下,兴奋抵达顶点,在手里射精,然后笑嘻嘻的,“哥,我尺寸比不过你。她后面伤了我来干。我不能干太猛,先解决一次。否则待会太爽,我忍不住,会干坏她。毕竟她还是你的女人?”
余光看到床上春光乍泄的司慧,周亦舟继续试探:“哥,你还要她吗?”
如果唐信不要,他继续诱骗她玩新花样,或者直接囚禁,一个水多柔韧性好的骚货,且有得开发。
唐信警告他,“你别想。”
周亦舟失望,那就是要呗。
口是心非。
估计苏念曦床上如她本人冷淡克制,居然把唐信憋成这样。
但他没表现出来,绕过唐信走到床边,半软的性器在他看到司慧后穴流精的场面时再次勃起,他直接插进去,内壁紧致收缩。
唐信粗暴操过,还有唐信的精液做润滑剂,他仍受到阻碍。
不过他抱起司慧,双手亵玩她软绵绵的乳儿,喘息粗重,“哥,你好大。你干过,我可以直接进出。”
司慧似乎不乐意,扭了扭身。
周亦舟重重捏她酥软的奶头,“知道你紧。别闹。”
司慧继续扭,雾蒙蒙的双眸寻找唐信的身影。
“转过来。”唐信终于命令周亦舟。
“好嘞。”
司慧上半身紧贴唐信,双手在他后背乱摸,想要撕裂他的制服衬衫。
一跟唐信较劲,她就兴奋,整个人绵软易操。
周亦舟虽然不爽司慧的高潮点是唐信,但他玩到想玩的骚货,并且能跟唐信一起玩,闷头狠操。
听她一声声叫床,他有成就感。
“叔叔……”司慧甜腻喊唐信,红唇隔着布料抿住他小小、硬硬的乳头,“干死我……”
她想被两个人同时操干,同时内射……
周亦舟的确比唐信细,但长度可以,现在激动,猛烈抽插,对她第二次被干的洞口来说,刺激足够。
可她不够,还要唐信。
她见唐信久久不应声,吐出湿漉漉的一粒,“叔叔,要我给你舔吗?”
“就你会骚。”
粗糙的指腹碾过她的红唇,唐信语气粗沉。
司慧喜欢这种粗暴碾磨,颤栗片刻,舌头艰难地探出,扫荡他的指纹,呜咽着低吟。
唐信已经感觉出来。
她根本不喜欢周亦舟,她只是喜欢3p……
她软热的小舌,在代替她求他给她更多的快感。
唐信看周亦舟干她,就像在公交车上看那个学生干她,会硬。
因为周亦舟是司慧邀请的,愤怒也多。
现在,他不管了。
他并没把硬得发痛的鸡巴给她舔,直接撞向湿淋淋的腿心,找到那私密窄热的入口,整根刺入。
周亦舟在后面狂干,他进去并不顺利,杵在浅浅穴口。
可被周亦舟顶弄,他胜负欲起来,弯腰啃咬她湿润的嫩生生的乳尖,含糊低语,“会有点疼。”
司慧抱住他的头颅,手指插进他短短的黑发,“没关系,叔叔,我可以。”
一前一后同时被人干。
尤其唐信的尺寸特别可怕。
司慧怕过吗?
没有。
她非常相信司墨的药。
唐信受到鼓舞,猛地用力,深埋紧窄的甬道。
“啊……”
司慧刚一出声,唐信就吐出两粒吮肿的奶头,咬住她莹润的唇。
他不想听她喊疼。
虽然她百分之九十九会叫床。
周亦舟一时被挤出,爽得险些交代。
他没想到唐信会真的愿意3p,唐信跟他在操同一个女人的快感和刺激,盖过他睡到司慧本身。
他很快重振旗鼓,先尝试跟唐信同频操干。
唐信很大很猛,不仅挤压司慧的媚肉,更隔着软肉挤压他可操弄的空间。好像裹吸他阴茎的肠壁,除了司慧炽热的体温,还有唐信那根巨物的滚烫。
这种方式,即使他受到限制,也不影响他每次进出,阴茎都狠狠抖动,在射精边缘。
没几分钟,唐信骂他一句,他很听话,等唐信深插完退出,才深深顶进她可怜的后门;唐信果然是要他交替着干,等他拔出性器,唐信就狂猛顶进。
无论他们怎么玩。
最爽的就是司慧。
唐信不跟她接吻,开始亲她其他地方时,她两片唇没有合上过,娇喘连连。
两个人……果然不一样。
她快被干死了。
后来,连存在感不强的周亦舟,进入她时,她都觉得有点疼。
司慧惯会自救,“叔叔……够了……呜呜呜,要坏了……叔叔,我不想要周亦舟了……”
闻言,周亦舟报复般撞到肠道深处。
“啊!”司慧故意痛呼,潮红的一张小脸痛苦至极。
“不是你自己选的?”唐信的阴茎也深深埋入她的阴道,撞击她发软的子宫口,“知道怕了?”
“知道了知道了。”司慧连连点头,正要说话,肉壁却被汩汩浓精灌溉,她失声呻吟,“烫,叔叔的精液……好烫……”
几乎在唐信射精的瞬间,周亦舟也第二次射精,全都灌进她体内。
唐信和周亦舟一前一后干她,无论是同一频率,先后,还是什么狂乱的节奏,她的身体都能从疼痛中适应,尝到蚀骨的快意,消弭磨人的性瘾。
但她始终初次尝试,她说的承受不住,也是真的。
没想到两人几乎同时将滚烫而汹涌的精液灌入体内,司慧高声淫叫,终于被唐信的浓精烫得高潮,漫出的淫水,浇湿他阴茎。
她腹部高高隆起。
就算有混合的淫液灌溉,也看得出他阴茎的抖动。
视觉刺激叠加身体刺激,司慧的高潮绵长不息。
周亦舟先射完,拔出性器,看她后穴顿时收缩,滴滴溅落他的精液,兴奋得双眼猩红,想再干几回。
不过小骚货这么求唐信,他估计没机会了。
他坐在床尾,眯着眼点烟。
唐信抽出淌着浊液的性器时,司慧还在喷水。这会身后已经没有周亦舟,她整个人软在他怀里,下身痉挛不影响她娇声娇气喊唐信,“叔叔,叔叔,叔叔……”
唐信抱住她,“行了。我让周亦舟滚。”
闻言,司慧闭嘴,餍足的小猫似的,在他怀里蹭了蹭,喷出的淫水冲刷精液,汩汩白浊沿着大腿内侧下滑。
周亦舟气笑。
这小淫娃,完完全全把他当成3p工具人。
不是说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他是不是该干前面?
随便就3p的女人,应该没用。
缓缓吐出烟圈,周亦舟提上裤子,“哥,我走。”
“嗯。”
唐信冷淡一声。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周亦舟不太爽,走到门口,听唐信说:“刚才我录像了。”
操!
周亦舟心里爆粗口,面不改色离开。
深陷情欲的司慧,听到“录像”,抬眼,“叔叔,你会流传出去吗?”
“怎么,你还怕丢脸?”唐信见她快结束了,抱起她走向浴室,“公交车勾引学生,找我兄弟跟我3p,不都是你吗?”
绵软的双乳蹭他坚硬的胸膛,司慧说:“要是全世界都知道我骚,我还怎么勾引别人?”
说她骚。
还要骚到底。
但她足够坦诚。
比起那些戴面具的人,唐信不怕司慧害他,她顶多玩腻了就离开他。
又或许是在周亦舟面前,司慧黏他缠他的表现,满足他男性自尊心,他觉得,被他和周亦舟一同内射,身体里不断流出两个男人的精液和自己骚水的司慧,挺顺眼,挺可爱。
他抱着她站在花洒下,打开水龙头,粗暴不失温柔,为司慧清洗。
司慧被操过度,且喜欢他的碰触,软在他手心,格外温顺。
唐信心里还是介意她身上有周亦舟的味道,洗了几遍,才将赤裸的她抱回床上——刚才他们站着干她,不用洗床单。
“还想要吗?”
唐信同样,面朝她躺着,半软的阴茎抵着她柔嫩私处,随时可以硬。
司慧眉眼倦怠,“再等等。”
“行。”
唐信这一天干她几次,并不想纵欲过度。
他以为她说“再等等”,是让她养两天,毕竟她后面撕裂,前面也被干肿了。
半夜被她闹醒,他知道自己错了。
“叔叔……”
司慧浑身滚烫,颤颤晃晃的双腿跪在他小腿,湿润柔软的小嘴含住他勃起的阴茎,吞吐间含糊又黏腻地喊他。
唐信猛地按住她后脑勺,顶胯,次次深喉,撞得她浪叫不止,拔出性器,将她提到怀里,“不睡觉干什么?”
“想被你干。”司慧没办法口交,下面湿淋淋的小穴往他又硬又烫的阴茎凑,“叔叔,你昨天还把我拖到巷子里强奸,今天就对我没兴趣了?”
“说起这个。”唐信粗糙的指腹重重碾磨她粉嫩的奶头,“你知道现在几点吗?那学生细皮嫩肉,看着就是处男。你应该很喜欢他吧?偷偷跑出来,是不是也半夜不睡觉,把他榨干了?”
性欲强烈,司慧只有零星的意识。
她努力思考。
细皮嫩肉的处男?
嗯,公交车上把她干爽的弟弟……
她回味跟盛宇几乎彻夜的性交,心里怼唐信:弟弟年轻气盛,老男人懂什么。
盛宇虽然被她色诱,但他很珍重她。
这种珍重,会让她害怕,觉得自己不配。
自司墨囚禁她,被这么多人调教,她更遵从欲望,出门勾引人时,就没想过愧疚。
独独对盛宇,她贪恋鲜肉弟弟的激情与照顾,又在睡醒后决定放过他。
这种实话,肯定不能说给唐信听。
“叔叔,弟弟没你会干!”司慧微微抬起屁股,重重砸下,任由巨根劈开她的身体,放浪淫叫,“啊!叔叔,你要捅穿我了。好爽……你好大,叔叔,叔叔,叔叔……”
穴肉狠狠绞吸阴茎,惹得巨兽在紧窄小口肆意乱窜,勾刮她每一处敏感点。
司慧很快高潮,喷水时意识迷离,只一声一声喊着叔叔。
被骚水浇淋的阴茎暴涨一圈,他握住她细滑的腰肢,粗声,“嘴上喊叔叔,不知道想着谁。”
话是这么说,他轻松抬起她的身体,配合他凶猛的操干,带有薄茧的指腹时不时刮过骚红肿胀的奶头。
司慧被干得高潮连连。
其实她谁也没想,嘴上却娇媚淫荡:“想叔叔……只要叔叔的大鸡巴……干……好粗……叔叔,射进来……”
“真骚。”唐信猛地将她往下按,狰狞的巨根捣进她深处,一巴掌拍上她软腻的屁股蛋,“是不是还想被周亦舟干,被盛宇干?”
司慧扭腰,想要更深地吞进粗长棒身,“叔叔,我三年前被我亲哥哥破处的。我哥哥儿子只比我小五岁!他囚禁我,睡我三年,还把我送给别的男人。我都没见过他们的脸,就被他们操成浪货了。不过叔叔,真的……啊!你干得我最爽……你最大!啊……再重一点……”
司慧一次又一次喷水,两人性交的水声愈大,格外淫糜。
听到他的话,唐信抿唇,狂热操干不止,思绪却有些分散。
她现在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
三年前……
多小?多嫩?
她亲哥是人吗?
不过……他也有妻子。
图爽罢了,何必思考未来。
唐信眼里涌上嗜血的欲望,猛地起身,将她压在身高,高抬她一条腿,斜着深插,声音粗噶,“真可惜,操不到你的处女逼。”
“让我数数,你比几个人晚操我……啊!一,二……嗯!叔叔轻点……数不清了!”
司慧性欲强烈,本来想用言语挑衅唐信。
可他太大太猛太会干,她数到“二”就快被干死了。
唐信终于把她干服,扛起她细长白皙、因动情透着薄薄粉色的双腿,抽出滴答溅落淫水的阴茎,黑沉的眼睛盯住翕动的嫩穴,全根没入,棒身顶开紧咬的肉壁,直接撞软子宫口,同时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精。
司慧被烫得痉挛,再次抵达高潮。
“叔叔……精液好烫……好爽……叔叔……啊!”
浓精灌满她体内,等他拔出时,穴口汹涌流出白浊。
淫糜骚浪,让他性欲暴增。
唐信彻底清醒,猛地站起,双臂以把尿姿势抬起她,凶残后入。
数个小时,唐信把她的骚逼干得红肿不堪,精液粘稠。
直到她出血,他终于停止,“够了没?”
“叔叔,不够……”
司慧嗓子有点哑,身体疲倦至极,可野火般的欲望没有放过她。
她被他磨红的手心,再次覆上他那丛阴毛。
他看到她奶头红肿破皮,私处流出混着血丝的白浊。
她确实天赋异禀,又小又紧的骚穴可以容纳他过分粗大的鸡巴。可她刚经历3p,或许没办法承受他密集的操干。
但她的双眼,确实被欲色浸染,妩媚勾人。
“你是不是不正常?”唐信想起她说被哥哥强奸,还去服务陌生男人,“你哥给你吃药了?”
按理说,她年纪小时遇到这种事,肯定会难过。
她却把这段经历当成助兴说给他听。
司慧眯起眼,手心抓弄半软的性器,“叔叔,你真聪明,开公交车是不是屈才了?”
“……你先别管我。”
唐信顾不上给她清理,给她穿上衣服,“带你去医院。”
——
呈遇在急诊科,什么离奇病患都遇见过。
却没想过。
在安静的深夜,会来一个满脸潮红,据说长期被注射催情药物的小姑娘。
送她来的男人不知道去抽烟还是交代什么,粗声粗气警告他后,就走出办公室。
呈遇翻开病历本,“司慧?”
“是……”
隔着床帘,年轻女孩声色甜腻的嗓音飘荡。
呈遇拧眉,撩开床帘,“你是不是……发病了。”
当看到红肿流精的小穴,呈遇努力维持平和,才说完整一句话。
他见过很多女人赤裸的身体。
没有一个,像司慧,腿上遍布掐痕,私处堵满白浊,还岔开腿,恨不得他看了之后去舔她。
“我去喊你……男朋友。”
“不要。”司慧右手抓住呈遇的手,指尖挑弄他手心,“医生,我男朋友家暴我。他会弄死我的。”
“真的?”呈遇狐疑。
他没做过爱,但他知道s之类。
只是他天然地会更相信弱者。
司慧一双腿骚浪变换,暴露着骚穴,双手卷起毛衣,露出满是指痕的胸部,和被唐信吮肿咬破的奶头,“真的医生,你看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