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对方这么听话,应该不会觉得他的命令有问题吧?
“嗯啊~好爽~揉我的阴蒂!一边揉一边操。”程阔一边撅着屁股挨操一边命令道。
马上一只长着老茧的大手就伸到前面开始揉搓挤压阴蒂,快感更加强烈了,刚刚近乎一个半小时的阴蒂高潮让程阔获得快感的阈值大大提高,现在不拽着阴蒂操他,他都觉得阴蒂痒得寂寞。
还是觉得哪里缺了什么,刚才在众人看不到的另外一边,他的乳头也被泵奶机吸了一个多小时,现在还红肿不堪,只不过在衣服里面没人看到罢了。
“我要转过来,我的胸你帮我吸一吸。”久操没达到高潮,反而越来越渴望爱抚,程阔终于下了这个命令。
邹胜听到队长的吩咐,立刻退出队长恋恋不舍的小穴,程阔自己转了身,然后被邹胜双手抬起大腿,把他的屁股抵在放在办公桌的桌沿上,阳具又一次坚决的突入了湿哒哒的花穴之中,匀速又大力的冲撞起来。
邹胜抬眼看了一下程阔的上半身,刚好跟队长迷离又期待的眼神对上,他腾的一下红了脸,虽然表情还很严肃,就像平时一丝不苟的执行任务时那样,但连古铜色的肤色都遮不住他微红的耳根。
程阔在邹胜这个停顿中,才在精虫上脑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他咽了口口水,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命令已经超出完成任务的范围,差不多就是让对方伺候他高潮的意思了,这简直是职场性骚扰,还是对着一个年龄比他大8岁的职场老人。
程阔厚着脸皮就当刚才自己在放屁,伸手按住对方犹犹豫豫试图掀起自己背心下摆的手,故作不在意道:“你不愿意就算了,嘿,刚才上头了,就当我没说,你干你的呃!”
下面被狠撞了一下,把程阔的话噎了回去,邹胜垂下眼,不顾程阔的欲拒还迎的阻拦,掀起他上衣的下摆,大力揉搓起队长一手握不住的大奶子,沉声道:“队长,我也可以的像别人一样,我会让你舒服的。”
程阔刚刚被吸了一个小时的乳头,放置了一会儿更加敏感,被一双带着老茧的大手揉得欲仙欲死,冰冷的机器怎么会有人体的肌肤相亲爽,程阔能在这种揉捏抓握里感受到对方强烈的欲望和对他身体的喜爱,在下体被插弄,看不到墙对面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太需要这种肢体接触的抚慰。大手揉得他很爽,哼哼着也没有再说什么维护自己光辉的领导形象了,忙的时候,他连内裤都丢给季仁洗,下属多做点事怎么了?这本来就是器重他们的表现嘛。
邹胜一手大力抓摸左胸,另外一只手按住程阔的腿根,一根大拇指持续按压着阴蒂,一丝不苟不打折扣的执行队长的命令,程阔不得不用两条强壮的大腿紧紧夹紧勾住邹胜精壮的公狗腰来维持平衡,免得被邹胜操翻摔倒地上就尴尬了。
邹胜凑近队长的乳头,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让人沉醉的体味,红肿的流着汗的乳晕散发着这种又像雌性又像雄性的充满诱惑力的气味,他一口将其纳入大嘴中,贪婪的吸吮了起来。
还是那句话,没有什么机器能代替人和人亲密的交融,口腔的热度,湿度,贪婪的索求和吸吮,以及对方小心翼翼收起牙齿害怕弄疼他的珍惜,舌头一边吸一边用力舔弄的光滑触感,都让程阔爽上了天,啊啊叫着下体喷出一股股淫水,很快就把两人相连的下半身喷湿了个透。
邹胜呼吸粗重,激动得越动越重,到后面每一下都能把队长的屁股顶得离开桌沿,程阔这样的健身达人差点都没稳住,差点被操翻的危机感让他只得一被顶离桌就收紧大腿又勾回来对方的腰,看起来就像急着被肏一样,骚得邹胜差点受不住精关。
邹胜深呼吸把被吸到头皮发麻的感觉压下,只把自己当做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器,极力不去感知对方情欲勃发的痴态,他的龟头已经戳弄了宫颈良久,确定已经戳软戳松,不会对队长造成任何不适之后,他收回揉胸的手,挪到了队长的屁股上。
他抬起头看着队长的表情,下一秒,用力的顶开了宫口,将龟头深深插入子宫之中,就像热刀切开黄油,就像手指插入湿软的内脏,里面是如此的嫩滑,泥泞,温顺,把侵入的龟头包裹得紧紧的,蠕动着,摩擦着,痉挛着,伺候得无微不至。
他看到程队的表情空白了一瞬,他一直半眯着享受的眼睛无助的睁大了,眼白上翻,嘴巴微张,口水从嘴角留下,鼻翼抽动着看起来表情有点扭曲,如果说淫荡是一个表情,那么程队现在的表情应该就叫做淫荡。
邹胜抵着程队的子宫壁慢慢肏弄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程阔完全管不住自己的表情,他不再是淡定的,无所谓的,玩世不恭的,沉静的,胸有成竹的,不再是平时那个富有魅力的爱开玩笑的做什么决定都举重若轻给人安全感的领导者,此刻他就是邹胜的婊子,他的子宫就是邹胜的鸡巴套子,重一点,轻一点,时重时轻都能给出最淫荡的婊子也给不出的舒爽表现。
只有这个时候,邹胜才能感觉到队长是非常需要他的,平凡的自己对队长是有用的,他不像墨何那么聪明灵活,善于表现,不像季仁是贴身的老人有多年的情分,不像敖拉金持才傲物总是要队长敲打操心,甚至不像新进来团队的小风活泼开朗又大方。他总是沉默的干活,不上不下,不好不坏,是团队里的隐形人,但他对队长的忠诚从没有比不过任何人。
“队长,你感觉好吗?”邹胜大手端着队长的屁股揉捏,另一只手揽住队长的脖子在他耳边问道。
“啊啊啊!”程阔就像被大鸡巴审讯的囚犯,胡言乱语的招供,“爽、爽、太爽了,额!好会操~你好会操——我他妈的~!呃啊啊啊慢一点~要尿了啊啊啊要尿了!”
话音未落,程阔高高翘起的鸡巴射出一道白浊,然后稀里哗啦的喷了邹胜一身的尿。
邹胜眼都不眨,操弄的姿势和频率都没变过,他不知道的是被操尿之后接着操对身体是多大的刺激,程阔直接被操得眼泪鼻涕横流:“啊啊啊!别操了~快射快射!”
邹胜从善如流,加快了速度狠狠抽插数十下,抵着子宫壁开始漫长的射精。不知道程阔有没有后悔自己的催促,哪怕缓一会儿再射,程阔都不会被内射得这么狼狈,热流一股股喷在子宫壁,量大得就像邹胜在他体内尿了一样。
“满了满了——子宫好涨”程阔无力的推着邹胜的胯骨,想要推开他的下身,但邹胜强有力的大手始终掌握住程阔挺翘的臀部,坚决的把他钉在自己鸡巴上不让他影响内射的过程。
等射完之后,邹胜缓缓从湿滑的花穴内退开,程阔已经是呆滞的躺在办公桌上,屁股朝天双腿大张的模样,看起来已经被操傻了。
邹胜突然联想到一个词,泡芙,队长被灌满的样子就像泡芙被奶油填满了。
他架着队长的大腿低头看见了逼口噗噗噗抽搐的冒出水花,这可不行,如果队长在这里潮吹,把精水全喷出来,刚才的活儿就白干了。
邹胜用三根手指堵住逼口,轻声叫到:“队长,队长?”
大概过了三分钟,恢复能力超强的程阔恢复了意识,他浑身都软绵绵的,爽得有点想睡觉,就听到邹胜的轻唤:“队长,你醒了?”
程阔有气无力的抬眼瞄了一眼他,这不废话吗,难道他还真能被做晕过去?
邹胜知道队长的性子,不喜欢听废话,他连忙道:“队长,刚才你没醒的时候,我问了那个机器人,他说取精的机器在最新的那个房间里面,我们现在需要过去那边。我一直堵着你下面,但是好像不能放下来,额,一放下来就有东西流出来。”
邹胜说得委婉,什么东西会流出来大家都懂,程阔看了看邹胜堵在他花穴内的手指,到现在,程阔也没觉得这个该死的器官是长在他身上的,至于羞耻心更是已经被干麻了,他麻木的下令:“手指止不住,就用别的堵,你插着我,把我端过去好了。”
邹胜的体型比程阔大了一圈,抱操的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倒也不难,加上程阔配合的夹住他的腰勾住他的脖子,两个人就保持这个姿势,经过略带惊讶又恍然大悟的众人的目光,一步步走到第三个房间。
这个房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大,简直大得像个游泳馆,路上不可避免的,相连的性器官每一步都在轻微碰撞着,走得越急撞得越快。
尽管邹胜已经很注意平稳了,程阔还是被撞得潮吹了一次,一路顺着两人相连的部位,顺着邹胜的腿流了一路。
不可以喷出来,不需要邹胜提醒,程阔用力夹住了逼,狠狠吸住邹胜的鸡巴,堵住淫水。哪怕爽到抽搐也坚决忍了下来。
抽取精液的机器上连着透明的试管,试管上刻着刻度,邹胜取下架子上的吸精管,很容易就能想到,这是伸进子宫口里真空吸取精液的管子。
程阔被放在地上,屁股朝天,冰冷的软管伸进了花穴,呲溜一下就抵到了宫口。
邹胜试着往里送了两下,看到了程阔不适的皱紧了眉,从手感上看,宫口虽然略松,但还是包裹着精水不愿意放开,程阔说着“别管,直接往里插”但是邹胜这次没有顺着他,而是揪住了他的阴蒂,富有技巧的揉捏起来。
阴蒂下有一根麻筋,每次按压这里,程阔都会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粗喘,这次邹胜一边揉按着阴蒂,一边试探性的用指甲用力一刮那条麻筋。
程阔用力闭上眼张开嘴,缺氧得倒吸一口气,就在这时邹胜感觉到了宫口同时打开,他迅速的往里送了一截管子,吸头堵住了宫口,被牢牢锁住。
邹胜打开【吸取精液】的开关,机器嗡嗡作响,一泵一泵的像吸奶一样,白色的液体从插在花穴中的透明管里一股股的进入了玻璃管内。
程阔的子宫还没被这样吸过,这种吸法实在犯规,如果一股脑吸走也就算了,这样的一顿一顿的吸法就像人的嘴插在里面往外吸一样,又恶心又爽,还有点恐怖,程阔干呕了两声,看着刻度上升,5l,8l,10l,竟然还在往上升。
程阔由衷的评价道:“邹胜,你他妈是个牲口吧?”
邹胜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队长,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由自主的都笑了,邹胜扶着队长的上身,两人看着取精管缓缓流动的液体,邹胜不由自主的问道:“队长,我可以亲你吗?”
程阔愣住了,明明在之前他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时候,想怎么亲就怎么亲,他为何非要在两个人都这么清醒的时候问这句话呢?搞得现在气氛如此尴尬,程阔嘴唇动了动,他也知道自己让邹胜服务了他,难道现在就要还回来吗?
程阔虽然尴尬的想东想西,但也知道心里邹胜是真的尊重他,所以才在他最清醒的时候去问他,而不是趁着他不会计较的时候讨便宜,可是,可是,他们什么时候这么暧昧了?
邹胜又说:“没事队长,我就问问,不行就算了。”这句话实在是耳熟,刚才让邹胜给他揉胸的时候,程阔好像就是这么说的。
“哼,你一个大男人这么磨叽。”程阔哼笑了一声,主动勾住邹胜的脖子,一个湿吻奉上。
邹胜吻得青涩又动情,两个人煽情的拥吻着,交换着双方的体液,程阔大张的双腿插着透明的管子还在吸精,这个吻让他下面又湿了,差点把管子吞进去。12l,15l,20l,叮!精液吸取完毕,软管自动从穴内收回,带出稀里哗啦的液体,花穴哆嗦了一下,喷无可喷,尿口流出几股黄色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