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赵姝玉眯眼一哼，面颊又涌上潮红。
赵慕青喉结上下滚动，闷了闷，粗嘎地说了句，「为何会……这样？」
流水两个字被赵慕青咽了下去。
这都是被大哥哥的肉棍插了一整夜，才成这样的。
赵姝玉有口难言不敢说，大哥哥曾说过他们兄妹间的亲密，不能告诉别人，也不能和别人做。
两年前，她已经被霍管家弄过后面的菊穴，前面的小穴也被霍管家舔过，用手指玩过，被大哥常是提醒，她一直不敢将和霍管家的事情告诉大哥，同样现在也不敢将和大哥的事情告诉别人。
此时被赵慕青一问，赵姝玉低着头小小声回答，「我、我也不知，睡觉得时候就会流水，慕青哥哥不要责罚玉儿……」
这娇儿可怜兮兮的模样令赵慕青狠不下心继续斥责。
知赵姝玉年纪小，家中又无长辈管教。
大哥长年在外，三弟也不着家，其实他这个二哥应该有教养幼妹的责任。
这些年他都疏忽了，导致赵姝玉竟完全不懂男女大防和人伦礼教，此时赵慕青心中有些自责。
「我今日不责罚你，但今后你也不可再这样。」
赵慕青有些艰难开口，目光也不敢对上赵姝玉的。
赵姝玉歪了歪脑袋，「不可怎样？」
赵慕青顿了顿，「不可不穿衣服睡觉，也不可……让别的男人把手放在这里。」
赵慕青越说声音越低，俊秀的面皮也红潮不退，手指还嵌在妹妹的穴里，那些有板有眼教训的话，他说的也是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