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不敢做的事情,虽然在梦中已做过无数次。
她粉唇的触感,是他极其陌生的。
陌生到原来在亲吻她时,还能感觉到她鼻尖急促的吐息。
四唇相触,他吮吻着她的唇瓣,一点一点,试探着将舌头顶了进去。
又是一片滑腻腻湿乎乎的桎处,和下面紧咬他阳具的那处一样。
让他忍不住不断深入再深入。
凭着男人的本能,儘管从来没有做过,但阳物一旦入了穴,便无师自通了亘古不变的阴阳和合之事。
高熙珩一手掌住赵姝玉的后颈,另一隻手托住她的腰肢。
抱得她动弹不得,只能任他上下顶弄。
赵姝玉穴儿被插着,两条腿儿发着颤。
两人面对着面,下腹相贴,耻骨相抵,她花穴无毛,他下腹的毛髮也不茂盛。
但那根天赋异禀的阳具,却是不可多得的又翘又硬。
许多男人阳具幷非形容上翘,难以体味站着插穴的妙处。
可高熙珩却恰好颇受这个姿势,不然也不会轻而易举就将赵姝玉蹭到湿了,再一鼓作气地插进去。
此时他仿若身在云端雾里,腰眼阵阵发麻,根本停不下来,第一次尝到弄穴的滋味,是舒爽至极。
阳具抵插着身前娇儿的小蜜洞,高熙珩劲腰不停上顶,肉棍一次次破开蜜穴,翻开粉嫩的花唇,将那蜜洞撑到极致。
他的性器又磨又顶,时快时慢,时缓时急。
他的唇也吻得赵姝玉透不过气,没多久赵姝玉就被入得软了身子,淫液流了两人一腿,只能挂在高熙珩身上任他作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