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暗里偷情着实刺激,短短一刻钟,她都能被严锋操泄两三次,渐渐的也被弄出了些滋味,一回生二回熟后,也不是那般抗拒。
且说在赵家两人都能寻着时机偷偷淫弄,出门游玩便更加肆无忌惮。
那严宝儿也不懂此间人情世故,有些端倪在她眼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冬日里没有踏青,便是看雪赏梅。
在山中客院的暖阁里一歇,严宝儿和小杏儿闻着熏香就昏昏欲睡。
赵姝玉被严锋拉到暖阁外的柴房里,门一关,他撩起她的裙子就狠狠干她。
一旦入了她的穴,就定要射她一肚子阳精,赵姝玉是又苦又乐,既害怕被人发现,又很容易就被操到高潮泄身。
赏梅之余,还会去佛寺上香。
那灵雨寺人来人往不易偷欢,去过一次之后,严锋就带着严宝儿和赵姝玉去了另一处地处偏远的乌山塔院。
在那清净了不少的寺院里,借着在禅房休息时,他将赵姝玉拘到了一处废弃的禅房里,撩起裙子,掏出阳具,掰开那穴儿就是一番大操大干。
那一日做的太猛,当赵姝玉离开禅房时,险些走不动路。
当晚,严锋包了艘画舫,三人乘船回锦州。
那画舫走得极慢,一日的路程又变成了两日,当晚几人夜宿画舫之上。
严宝儿和小杏儿一睡,赵姝玉就被严锋弄进房间,两人一夜纵情纵欲,不停交媾弄穴。
男人旺盛的性欲和强悍的体力都通通施展在了赵姝玉的身上,白日里不苟言笑,颇有威严的严校尉,到了夜里,也学会了花样百出地操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