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之物,赵西凡垂下眼,眼神越来越冷。
那副薄看淡笑的神情也渐渐没了,面色渐渐冷凝,甚至严肃。
就在赵西凡垂眸细思的时候,里屋的声响也渐渐变了。
不知何时,赵慕青的诘问之声没了,赵姝玉那娇气万分的哭声也弱了。
取而代之的是悉悉索索的衣料声和赵姝玉带泣的低喘。
断断续续中还夹杂着不甚清晰的话语,「呜……二哥,疼……轻点……」
接着那娇泣的女音似被人狠狠堵住,呜了两声便没了声音。
房间里陡然安静了下来,只剩衣料被褥的摩擦声。
还有那千工拔步床承受着不小的撞击力道,发出的轻微吱嘎声。
外间赵西凡顿了顿。
将手中白玉放回妆臺上,接着便转身离开。
随着赵行远、霍翊坤和赵西凡的离去,偌大的含玉轩里已然安静了下来。
可候在外间的奴仆们依然不敢进来,只有近身服侍赵姝玉的小杏儿忧心主子安危,壮着胆子悄悄进了含玉轩。
入得小姐闺房,不见丝毫凌乱。
小杏儿才暗暗鬆了口气,却听见阵阵奇异又粘腻的声响从里屋传来。
「扑哧扑哧」的粘腻拍击之声,还夹着小姐的低喘,「呜、二哥哥……轻点……」
小杏儿心中一紧,以为小姐正在受责罚。
可又觉得不大像,于是小杏儿猫着腰,悄悄靠近里屋。
杏儿年岁尚小,不通男女之事,只怕她家小姐在里屋被狠狠责罚。
却没想到,当她偷偷掀开帘子,看见的却是另一副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