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东多走进酒吧。虽然是米兰的球员,今天米兰德比他并没有出场,这已经是他来到米兰的第三个年头了,真正跟着球队一同征战却不过短短半个赛季,长达两年的伤病让曾经万众瞩目的皇马王子迟迟融入不到新俱乐部里。
这是世人看到的情况,对于雷东多本人来说过去几年的经历却太过陌生,因为在他的认知里,自己虽然在来到米兰之后有过两次严重的伤病,但都是只有几个月没能出场,膝盖韧带严重的伤病在他一个小队友姐姐的治疗下奇迹般的恢复了,至于在米兰的出场时间和位置优先级也比这个世界强上不少。
一切的不同都来自于安东,这个世界米兰没有这样一个青训小孩儿。虽然在俱乐部算是边缘人物,雷东多还是敏感地察觉到经历了奇幻穿越事件的应该不止他一个人,只是那些队友明面上暗地里的找人工作都没有结果。他初来乍到,还拖着没有好全的膝盖,每天承受着已然陌生的病痛折磨,还没有空出时间来自己去找人。
虽然连大名单都没进,雷东多今天还是在看台上看完了整场比赛,除了主队,他还关心一个穿着蓝黑球衣的人,巴蒂斯图塔,他来自阿根廷的好友,因为奖金问题被罗马抛弃,只剩半年合同的时候被租到国际米兰,之前一直没有太多表现,今天在德比战中的进球能让他接下来在球队里好过不少,雷东多由衷地为好友高兴,赛后打通电话,两个人约好在球场附近的这家私人酒吧叙旧。
他比巴蒂到的更早一点,找了隐蔽的角落坐下,抬眼就看到不远处一个穿着不合身男士大衣的女孩儿,独自一个人坐在靠墙的小桌子上,雷东多有一瞬间的好奇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子,可惜只能看到背影。
还没来得及多想,巴蒂来了,雷东多放下心里那点莫名的猜想,专心和好友聊起来。
他们聊了关心的俱乐部比赛,不管是曾经的老东家还是现在的主队,聊了多年前在国家队的岁月,还聊到了时间在他们身上留下的无法忽略的痕迹,这不是轻松的话题,不过两个人也不是借酒消愁的性子,只是简单喝了一点助兴,等到桌上用来照明的烛光都熄灭的时候,他们终于也要离开了。
巴蒂在结账的时候被侍应生叫走,雷东多留在座位上,他蓦然发现刚来时注意到的女孩儿现在还坐在原地,只是坐姿变成了趴着,露出了桌子上摆着的几个空酒杯。
雷东多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只是这个女孩儿给他的感觉很奇怪,让他忍不住做出失控的举动。雷东多站起来走过去,敲了敲女孩的桌子,“已经很晚了,你该回去而不是在这儿过夜。”
女孩儿醉得不轻,在他连着重复了好几次之后,才懵懵地抬头,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费尔南多?”
雷东多停在原地,面前的女孩儿长着一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虽然不可能有长相完全相同的一男一女,但他本能地认为如果安东是个女孩儿,一定就长成这样,尤其是她现在还亲密地称呼自己的名字。
“你认识我。你是谁?”
安东似乎不懂雷东多为什么表现地这么疏远,“我是安东啊,费尔南多你不认识我了吗?”
“安东是个男孩儿的名字,你为什么会叫安东?”
安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酒意上涌,她都快忘记自己为什么在这儿了,摸索到手机才勉强
想起来。比赛结束离开圣西罗之后她原本要等克拉拉过来接她,只是电话一直打不通,她只好跑到附近的一个酒吧里坐着等。幸好这个酒吧人不是很多,没有人注意到她身上不合身的穿着。
马尔蒂尼的长风衣外套带着他常用的香水味道,包裹着让安东心神不宁,况且风衣下面什么都没有,只有色情地缠在身上的红绳,在安东每次快要遗忘它的时候,用卡在下身的两个巨大的绳结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站着腿很痛,坐下的时候两个穴口艰难地吞不下绳结,每次挪动姿势都要经历一番深深浅浅的肏弄,让她根本放松不下来。只好点了两三杯酒,指望靠酒精来麻痹感官。只是现在酒精确实开始起作用了,但身下绳结带出来的快感和空虚却并没有消退,反而带出了另一重燥热,当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到她桌前的时候,安东的控制力几乎达到极限。
雷东多看着安东又皱着眉垂下头,得不到答案的纠结和对女孩儿的担心让他突破了惯有的社交距离,扶起她的脑袋想要继续说话。
下巴被强硬地抬起来,透过皮肤传来的凉意扯断了安东脑子里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她几乎是扑了出去,一把抱住雷东多,抬头垫着脚想要去接吻。
雷东多被吓了一跳,连忙双手抓住安东乱动的胳膊把人圈在身前,计划没能得逞的人退而求其次地一下下啄在男人的颈间、喉结上,尽管雷东多最后躲开了,之前几次触碰都留下了仿佛烫伤一样的触感,让人无法忽视。
“安东!你怎么了?清醒一点!”雷东多感觉自己像揣了一窝兔子,身前的人扭来扭去的,连风衣领口处的扣子都要被蹭开了。旁边桌子上有一杯水,他觉得必须泼到在他耳边呢喃着喊他名字的女孩儿头上才行,可是甚至腾不出手来。
又一个侍应生注意到这边的混乱走过来,雷东多正要让他帮忙,却听见他说:“先生,我们这边有空包厢,请您跟我来。”说着还暧昧地看了一眼他怀中脸色酡红的女孩儿。
雷东多心里突兀地升起不满,把安东裹进自己的大衣里挡住其他人的视线,眼下没有更好的去处了,总不能留在原地让其他人看热闹。雷东多带着人,跟着侍应生进到了一个空无一人的昏暗包厢里。
当关门时锁舌弹上的声音响起,他才把已经安静了不少的女孩儿拉出来,结果安东并不愿意离开温暖的怀抱,再次手脚并用地扒上来,一边乱蹭一边哼哼唧唧地说:“费尔南多,费尔南多你帮帮我,我好热。”
“安东,你只是喝多了,不要这样,先把手松开。”雷东多强硬地将安东抓着她的双手掰开,安东被推得踉跄跌坐到身后的沙发上,绳结再次重重地顶开穴口,换来一声古怪的喘气声。
安东没有再站起来,她感受到了雷东多的拒绝,发愁地皱着脸,“但是我真的很热怎么这么热?”她说着终于将手放到系好的大衣绳结上。
雷东多只觉得眼下自己接手了一个大麻烦,好在安东终于知道热了就脱,房间里本来就有暖气,搞不懂她为什么还能穿住这么厚的大衣。
然后他就看着安东哆嗦着手脱掉大衣,露出里面被红绳缠绕着的年轻白嫩的裸体。
脱掉衣服之后安东还嫌不够,被绳结调教折磨了许久的小穴瘙痒难耐,她已经顾不上房间里还有别人,伸手向下探去想要自己动手缓解那股痒意。
只是手还没伸到的时候就被拉住了,刚刚还在远处一动不动的雷东多来到她身前,探到绳结处的手换成了他的,摸索到了前后两个绳结之后,压着前面的绳结重重地顶进穴口,已经被淫水浸湿的圆球终于第一次被彻底地吞下去。安东被刺激地发出短促的叫声,摇晃着想要躲开,却因为双手都被抓着没能奏效。
“谁弄的?”
雷东多喑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安东敏感地察觉到了其中的一丝怒气,明明语调听上去再正常不过。“什么?”
“我说这些绳子,是谁给你缠上的?总不会是你自己吧。”雷东多说着,抽出探到身下的手,转到被勒得很漂亮的乳球上,左右捏在手里颠了颠,然后将指尖上濡湿的淫水抹在已经挺翘的乳头上,带出一连串轻哼声。
“是安德烈亚和桑德罗”
“这件风衣又是谁的?”
“保罗的。”
雷东多没有再多问什么,单手拉起安东并在一起的两条胳膊举过头顶抵在墙上,这个姿势下安东被迫挺起鼓鼓囊囊的胸脯,在包厢头顶的射灯下,她身上各种各样的指印和痕迹一览无余。
“你想要我帮你?”
安东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变成这样,也没办法思考,只能顺着话往下说,“我好热,费尔南多。”
“都脱成了这样还热?”一声轻笑,雷东多的表情却没有变化,让安东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说谎的坏孩子应该受到惩罚,安东,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雷东多没有等来回答,也不意外,一只手还控制着安东,空出来的手在红绳上下摸索了一番找到终点处的结,慢条斯理地解开,然后把已经勒紧皮肉里的绳子剥了下来。
这个过程中安东的双手始终被捏住拉在头顶,她感觉自己像被绑在烤架上的羔羊,来回翻转着马上要被人拆吃入腹。雷东多看她的眼睛里没有多余的感情,像是看一件死物,或者在外面乱跑弄脏了毛的小猫小狗,手上的动作也毫不留情,指节不停地擦过她的皮肤,激起一串串鸡皮疙瘩。
“费尔南多”安东突然感觉到难堪,她委屈地叫面前的人,声音听上去像是在撒娇。
雷东多甚至没有抬眼看她,“为什么这么叫我,我没说过我的名字,也没同意你叫我的名字。”
安东眼眶都红了,又叫了一次,“费尔南多!”
雷东多终于看向她,眼睛里多了些她看不懂的情绪,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而是将解下来的红绳缠在她并在一起的手腕上,然后坐到沙发上,拉着安东脸朝下趴到他的腿上。
安东在雷东多的手放到她屁股上的时候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在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之后才停住动作。雷东多的两条腿顶在她的胯和肚子上让她很不舒服,好在很快腿岔开了一些,这次顶在了她的胸口。
“撒谎的坏孩子应该打屁股,”雷东多的手在挺翘的臀肉上按揉着,安东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只带着凉意的手掌上,“安东,你说我该打你多少下?”
“但是我没撒谎啊!”
响亮的巴掌声响了起来,雷东多这次拍的更加用力,白嫩的皮肤上很快浮现淡淡的红印,“错误答案,安东,好好回答。”
安东颤栗着,屁股上的痛感让她又难过又羞耻,却没有力气挣脱,说出口的话几乎带了哭腔,“别这样费尔南多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别打我了呜呜呜”
清脆的声音又响了好几次,安东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好闭着眼睛随便喊了个数字,雷东多终于停手了,温柔地抚摸着被打出一片红的地方,“这是你说的,12下,我打的时候记得报数,听清楚了吗?”
安东屈着胳膊撑着免得自己栽下去,乳肉被压在腿上也开始感觉到不适,但她不敢再随便乱动,却也闭着嘴不想回话。
雷东多没有纠结,安东感觉到他的手移开了,闭着眼等待落下的巴掌,却半天没有任何动静,当她终于等不及的时候,屁股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仰着头叫了出来。
“没有报数的不算。”雷东多看似好心地提醒她,安东咬着牙坚持了三下,巴掌每次都准确地落在同一个位置,越来越疼,安东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开口报了“1”。
“大声点。”巴掌继续落下,这次终于换到了另一瓣屁股上,安东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终于被放过的地方却忍不住开始发痒,用更大声音喊出来的“2”带着一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