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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巨大的爆炸声突然在室内炸开,火药和血的味道顿时冲散淫靡的香味。
短距离的一枪正中脑门,脑浆和血液喷泉一样地向四周喷射着,方才还挺腰的青年栽倒在床上。
岑玉规放下枪,淡漠地忘了一眼室内。岑家和蒋家三代的恩怨随着蒋家最后一个主事人的死亡而彻底了结。最后一个对手竟然是个死到临头还想着快活的草包,这让他觉得有些无聊。
难怪大哥懒得亲临这种现场。
至此,蒋家彻底成了a市的历史。大哥顺利接手了岑蒋两家军火上的生意,他也算功成名就,赶在而立之前彻底接手岑家的公司,
岑家的权势在a市,乃至整个a省已经再无人能及。
可是这对炽手可热的两兄弟还有一个遗憾——他们十年前被人绑走的宝贝弟弟,至今还没有找到。
他又瞟了一眼室内。
已经死透的蒋家家主身下似乎还伏了一个活着的小玩物,又白又细的手臂无措地在空中挥舞,却弱得像是连身上的尸体也推不开。
他不大在意这些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的小宠物,打了个手势,他身后的岑溪走了进去,把尸体翻了个面,确认是本人无误后比了个大大的ok,又给蒋平的心脏补了一枪。
方才还在蒋平身下的小美人终于脱了桎梏,吓得把自己靠在墙角,抱着头瑟瑟地发着抖,喃喃地说着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唉,这也不是你说没看见就没看见的。”岑溪叹了口气,用枪瞄准小美人的头,“找男人也得找点靠谱的,比如我们老大。放心,你别躲,很快,不会痛的,乖哦。”
“没看到……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听见这句话,原本还安静团着的小美人激动起来,忙里一脚踹在岑溪身上。
岑溪皱起眉,显而易见地失去耐心,他一只手就制住了小美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敛开额前的碎发,将枪口贴在白皙的额头上。
小美人挣扎着,但那双眼睛只是茫然地睁大,徒劳地望着天花板。
“长得还真好看,怎么这么不听话……”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像是想到什么,扯着嗓子问:“老大,有活口,是个瞎子,什么也没看到,怎么办?”
“不就是清场吗?这你还要问老大?”岑玉规身旁的女士皱起眉,替岑玉规回答道。
岑溪看了看小美人,又看了看老大的背影,犹豫片刻后说道:“可是他,长得真的好像小少爷。”
小少爷这个词刺激了在场所有人的神经。
岑老爷从前养了六七个女人,能被叫少爷也有那么几个。
可自从岑家那位大夫人生的两位少爷坐上接班人的位置后,岑家别的少爷死的死,流亡的流亡,如今能被唤作少爷的只有那么一位——
岑家家主的亲弟弟,十年前被绑走的小少爷岑玉真。
谁都知道如今岑家两位家主的心结在何处,如果不是一直想找人,如今的岑家人也不会每个都把小少爷的样貌都熟记在心。
“我知道这可能又是一场误会,”岑溪倒是有些不忍,平日冷血无情的家主在涉及“弟弟”这件事上不理智的得过分,从前也不乏有打着“弟弟”的幌子来刺杀老大的人,可是这位算无遗策的人每次都会上当。“可是万一呢?老大你就过来看一眼!不看白不看,看了不吃亏!”
他一边说,手枪放下了,左手倒是依然牢牢地握着小美人的脖子。
泪痕穿过红的血,黄的脑浆,流下一道晶莹的痕迹。岑溪的大手刮去表面乱七八糟的液体,只剩一张白生生的脸。小美人浑身脏兮兮的,穿着一条揉得皱皱巴巴的裙子,像是被玩坏的人偶,又破烂又精致。
“绝了,这还真像…”岑溪一边看一边感慨,“又像老大,又像夫人年轻的时候……”
他不自觉地松了手腕的力度,把人抱到岑玉规面前。
乱糟糟的卷毛簇着一张白皙的小脸,下巴上还沾着几滴没擦干净的血迹,两颊因为缺氧染上一层酡红,一双眼睛茫然地圆睁着,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眶里涌出来。
小美人出现在岑玉规面前时,就是这副狼狈的模样。
而几乎同时,岑玉规就能肯定这就是他的弟弟。他总是在想那个软乎乎的小孩儿长大了是什么样子,这个样子和他的想象几乎一模一样。
比起他,岑玉真更像他们的母亲,皮肤更白,眼睛更大更圆,鼻尖微微上翘,嘴巴又总是一副被抢了玩具的委屈的样子。
一切都和记忆重合,只有一个地方可能还需要确认。
“你们出去!”岑玉规小心地接过小美人,随后关上房门。
小美人在他的怀里瑟瑟地发着抖,他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那个总是强迫自己的讨厌鬼死了,自己也快死了。
可这个怀抱真的好温暖,好像很多年前,他也被人这样抱过。
可是随后,身上穿着的小裙子被撩了起来,一只冰凉的大手顺着他的腿根往上揉。他的内裤早就被脱了下来,只剩一条裙子能勉强挡住。
他下意识地夹住腿,但这只手却强势地分开他的双腿,逼近他的最讨厌的地方。
似是感到怀中人的抗拒,岑玉规迟疑地抚摸着小美人的后背,权当是种安慰。
可小美人哪知道岑家家主的温柔有多么来之不易,嘴里还骂个不停,“都是坏人!你们都是坏人!”
几乎在岑玉规的手触碰到两片花唇的同时,他又哭了起来。发大水一样的眼泪很快就浸湿了岑玉规的肩膀。
岑玉规一时也愣住了。虽然看见这张脸,他已经几乎能肯定这就是他的弟弟。但真实的手感不会骗人。
岑家的小少爷有个秘密,他先天畸形,长着阴茎,也长着只有女人才有的阴唇。如果长相是巧合,那这副生殖器则是不折不扣的实证。
岑玉规兴奋得微微发抖,将怀里的小美人抱得更紧。
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要彻底失去小真了。
小美人什么也看不到,自然也看不到此时抱着他的男人眼中的狂喜。
他只觉得被勒得好疼,男人的手还死死钳着他最讨厌的地方不肯松手,偏偏男人的手还那样冰。
他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岑玉规也被这个这股疼痛唤回了神。
他忙不迭放松了手,害怕把小真给抱疼了。但另一只手却传来完全异样的感受。
一些黏糊糊的液体从花唇间流了出来……
是别的男人的精液。
他生气了,朝着已经彻底凉透了的蒋平又开了两枪。
他的小真才十六岁,如果他没有弄丢小真,现在的小真还应该在学校里乖乖巧巧地读着书。而不是像现在,穿着不合身的裙子,只能大张着腿,被别的男人灌满精液。
对了,还有眼睛!
他记得岑溪说,小真现在什么也看不见……
他竭力放轻语气,“你看不见?”
可是温柔这件事他实在不够熟练,他刻意压低的嗓音在小美人耳中带着另一种含义。
痛了会咬人,那是实在痛得狠了。可如果能活呢?
他很肯定,抱着自己的男人能毫不犹豫地杀了讨厌鬼,也能毫不犹豫地杀掉自己。但这样的语气,是不是说明他也对自己感兴趣?
这群人总是这样,赞叹他最讨厌的地方,还欺负他是个瞎子,什么也看不见。方才还疾言厉色,一摸到他的小穴就只会发情!
要想活,还活得舒舒服服,他对撒娇这件事简直熟能生巧。
方才拿枪威胁他的人还说他们老大很靠谱,但愿是真的靠谱吧。
他自觉地朝男人的脖颈靠过去,将自己完全交到男人怀里。
“我看不见,真的什么也看不见…”他带上两分黏糊糊的鼻音,“您能帮我清洁吗?带着这些东西过夜,我会生病的。”
小美人一边说,一边摸索着握住男人的指尖,拂过自己湿漉漉的花唇。
手指抵着唇瓣,顺理成章地滑了一截进去,小美人低低地喘了两声,骤然紧促的鼻息喷在岑玉规的脖颈。
“嗯哈……求求您…帮帮我好不好……”
曾经捧在手心的小孩儿变成现在这副骚浪又可怜的样子,也不知道这些年受了多少苦。岑玉规敢对天发誓,自己对弟弟只有纯粹的心疼。可是情欲不听理智狡辩,他起了反应。
小真的喘息直挺挺地扑在他的心口,勾起内心几分说不得的妄念。
孱弱的身体,什么也看不见,除了自己也没有别的依靠。小真很适合锁在自己身边乖乖地长大,也不会再被乱七八糟的人绑走。
不过在此之前,得把今天的烂摊子收拾好。他想象中的重逢不是这样。
即便真的想要小真,也不该在这样狼狈的环境下。
他叹了口气,脱下风衣,将脏兮兮的洋娃娃裹起来。挺括的衣服往小美人身上一套像是麻袋,从肩膀一直垂到脚踝。
小孩儿太瘦了,谈不上什么腰线,屁股上是有那么几两肉,也撑不起整件衣服。
他单手将小真抱起来。什么也看不见的小美人无措地挣扎了一下,随后像是终于找到依靠一般贴在他的胸膛,双手穿过过长的袖子,自觉地勾住他的脖子。
大概是吃得并不好,小孩儿真的很轻,他单手就能完全抱住。
“小真,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小美人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又哆嗦了一下。起初男人抽出手指时还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没能勾住人,马上就要挨枪子儿。可随后被裹了一件衣服,还被抱起来。失重感让他有片刻的恐慌,但男人的手很稳,稳稳地托住他的屁股。
这个新老板,果然很可靠!
“谢谢您,这个名字很好听。”该抱的大腿就抱,他抿起嘴角甜甜地笑了笑,“那小真以后怎么称呼您呢,我的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