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抽粉B/“呜呜不要…殿下我错了”(1/2)

能参加皇室大选的oga都出自各地的王爵、高官府上,自幼学习侍奉皇太子的规矩,像云桉这样的平民,此前从未接触过训诫,最初他连如何掰屄都不明白,总是闹出笑话。

在宫廷里住了一年多,才勉强记得繁杂的规矩。

云桉虽出身在平民区,但从小没干过粗活,十根手指头纤细白净,指尖哆嗦着放在两瓣肉屁股上,轻轻往外扒开,露出藏在里面的粉屄与尚未开苞的嫩屁眼。

厚实的棕色皮带在粉屄上轻抚,小美人抖得更厉害了,呜咽哭着:“不要殿下”

“他有没有碰过这里?”

跪在软榻上的小美人身子一僵,脚趾忍不住蜷缩,他低垂着脑袋,嘴巴张了张却没能吐出一个字,云桉久久不敢回话,他怕惹恼了这位传闻中天资聪颖的皇太子殿下。

厉怀渊蹙眉,略有些不满,宫里这么多人,难不成没教过他回话的规矩?

皮带贴在粉屄上,猛地挥舞抽下,发出一记脆响,云桉闷哼一声,身子往前爬了些许,小美人眼泪汪汪,浑身都在打颤,声音更是发抖:“疼呜呜好疼。”

他从没有挨过这样狠厉的惩戒,脑袋顿时嗡嗡作响,耳边响起alpha冰冷的声音。

“说话!哑巴了?”

厉怀渊板着脸训斥,声音就像一把利刃刮开云桉的心,他本就畏惧高高在上的丈夫,眼下被这么一凶,心凉了半截。

云桉哭得鼻尖通红,咬着唇抽噎,他知道回话的规矩,可是他不敢说。

纪哥哥是碰过那里,可那时他险入发情期,宫里侍奉的佣人不肯给他抑制剂,他没有alpha信息素的安抚,整个人难受得快要死去,云桉是没有办法才求到纪言那儿。

纪言无法释放信息素,只好用手指帮他缓解痛苦,陪着他度过发情期,此后每月那个温柔的男人总会放下事务陪伴在他的身边,云桉在他身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照顾。

云桉鼓起勇气,爬到丈夫身边,伸出手拉住厉怀渊的衣角,哭求:“殿下我知道错了殿下求您”

他低垂下头颅,小口小口喘息,胸脯随之起伏:“求您废除我的身份我犯下过错实在配不上太子君的位置”

厉怀渊盯着他那张满是泪痕的漂亮脸蛋儿,突然勾起一丝笑,伸手掐住云桉的下巴,逼迫他仰起脑袋。

男人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你想出宫和他在一起?”

云桉瞪圆了眼睛,疯狂摇头:“不是的我没有”

“别做梦了,只要我在一日,谁也不能废除你。”

厉怀渊的眼神幽暗,手腕轻轻一动,皮带在粉屄上拍打两下,下令:“屁股撅起来,二十下,自己数着。”

可怜的小美人在丈夫的勒令下转身,浑圆的肉屁股高高翘起,像是不知廉耻求人责罚一般,这口小粉屄只挨过一次肏,肉缝紧紧闭合,连一丝嫩肉都没有溢出来。

云桉撅着屁股颤抖,手指紧握,双腿的颤栗暴露处小美人的紧张,厉怀渊冷哼,他还以为自己的小妻子是个不怕挨打的。

皮带高高扬起,刮起风声重重落在微微鼓起的粉屄上,这里的肉可比肥臀娇嫩多了,只一下,就在上面留下清晰的红痕,尖锐的疼痛瞬间涌上身躯,密密麻麻的痛感在下体升起。

“呜呜疼啊啊不要!!”

云桉受不住了,晃动肥软的臀肉,摇出浪花,他想躲,可身后的皮带就像长了眼睛,每一下都能精准落在双腿之间的粉屄上,皮带约莫有三指宽,刚好能把整只粉屄覆盖,接下来的每一下都是叠加的伤痛。

他试图用手心挡住飞舞的皮带,下一秒,男人就毫不留情抽在了手心上,丝毫不给面子。

云桉疼得缩回手,手心上立即肿起一道长长的红棱子,散发着热气,他把手心放在嘴边吹气,每吹一下,豆大的泪珠就会落下来,泪水掉手心上,里面的盐分腌在伤处,火辣辣疼得厉害。

“呜呜不要殿下我错了呜疼啊啊!!”

饶是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后的男人依旧没有放过他,皮带对准抽开的粉屄,将翻开的嫩屄教训个遍,确保每一寸皮肉都感受到威力,凶狠的力道让人不禁怀疑,受罚的是罪犯还是妻子?

没几下整只粉屄就肿起两指粗,像鼓起的大馒头,外翻的肉户里面的嫩肉包裹,颤颤巍巍哆嗦着,吐出一点点淫液,与皮带勾连,发出滋滋水声。

正因为oga的身子淫荡,皇室才会对他们严加看管,没想到竟在眼皮子底下闹出丑闻,实在该打!

偶尔皮带还会赏肉屁股几下,早上尚未消散的巴掌印与皮带印子交错,给雪白肥软的臀肉盖上一抹红晕,五月王城里的桃子皮薄多汁,却也比不上这只蜜桃臀漂亮。

当初在帝国庆典上,厉怀渊一眼就瞧中了在人群中伸手讨要祈福香包的云桉,此后念念不忘,费尽心思把他带回宫廷,甚至不愿皇室对他多加管教,结果云桉就给了他这样一个“惊喜”。

“呜呜我错了”

云桉彻底怕了,他想不明白,自己犯下这样大的过错,为何皇太子不将他驱逐出去,他不要呆在这里,他想回家。

粉屄已经肿得合不拢,云桉挣扎着往前爬,男人也不恼,只加重了抽打的力度,逼着他爬回原位撅起屁股,皮带扫过藏在粉屄里的蒂珠,小美人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绵长的哭叫,他哇一声大哭,双腿打着哆嗦,在鞭打中迎来潮吹。

一股股淫液从粉屄里吐出,黏糊糊挂在上面,过多的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浸湿了底下的被褥。

厉怀渊的脸都黑透了,他没想到云桉连喷水的规矩都不懂。

皇室里未经丈夫允许私自潮吹的oga都会被吊在大殿里训诫,再将两口穴抽得肿烂,之后还要罚跪抄书,如此看来,云桉果真是没规矩极了,厉怀渊心里仅剩的一丝愧疚顿时消散。

他认为云桉的确需要吃点教训。

“方才打了多少下?”

训诫室里充斥着栀子花的清甜,小美人哭得梨花带雨,面对丈夫的质问,他的脑袋空空,自己只顾着哭了,哪里记得挨了多少下

双腿之间湿哒哒,皮带对着粉屄轻轻拍打,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要是云桉说不出来,厉怀渊不介意重新抽一遍。

手指抓住床单,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云桉瑟缩着身子啜泣,努力把肿烂的肉屁股藏起来,他摇着脑袋呜咽:“我我不知道”

他余光瞥见alpha的冷硬,心里慌乱,连忙爬到丈夫身边,摇着屁股讨好:“殿下殿下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

“以后?”

男人拎着皮带,沾染着淫汁的皮带轻轻贴在小美人的脸颊上,轻轻抽了两记,不疼但羞辱的意味十足。

“闻闻你的骚味,都湿透了。”

丈夫的话,云桉不敢不听,他微微低头,将鼻尖凑到皮带上,果然闻到了一股淫水的骚味,小美人脸颊羞得绯红,唯唯诺诺不敢吭声。

“觉得委屈?”

云桉心里的确委屈,又不是他非要嫁入皇室,自己却要遭受这么多嗟磨,可他也明白,这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

他只能摇脑袋,低声道:“没有。”

“最后五下,罚你不守规矩。”

云桉以为殿下还要抽他的小屄,乖乖转过身撅起屁股,分开双腿露出里面肿烂的粉屄,然而这次皮带贴在翘起的蒂珠上,自从进入皇室,这颗藏在粉屄里的蒂珠就被揪了出来,用银夹子扣住,不过两三月,蒂珠便再也缩不回去了。

那处被精心呵护了多年,一皮带抽下去,云桉只恨自己不能立刻晕厥过去,双腿剧烈颤抖,咽喉中发出凄惨的嘤咛,疼,实在太疼了。””

肥软的蒂珠被抽得左右晃动,从肉缝到粉屄再到肉蒂,竟没一块好地方,满是红痕,这样的伤没个十天半月怕是好不了。

“呜啊啊好痛殿下殿下我不敢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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