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一个老人走了进来,他的腿似乎有些问题,一手驻着拐杖,一手背在身后。目光往上打量,是一张普普通通的面容,面上没有什么别的表情,头发接近一半都花白了。但是看起来整个人也还是神采奕奕精神抖擞,这个人应该不简单,越歌在心底推测。
“这是治内伤的药。”老人家指了指暂时放在桌子上的药汤,“若不及时治愈会留病根。”老人又把另一只背着的手从背后拿出来,摊开掌心,发现是一簇绿油油的植物。“治外伤的,效果很好,外敷。”老人把草药放在药汤旁边,准备转身出去。
越歌连忙朝老人道谢:“谢谢您!”
老人停住脚步,回头深深看了越歌一眼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
“姐姐,草药我已经给你敷过了,我下次帮你换,我都会!”沉晚儿信心满满,“对了。”从床尾拿起两件衣裳,交代道:“姐姐,我用我自己的衣裳给你改了两件衣服。时间太赶了,只得两件,你先凑合穿着,等我不忙的时候再帮你多改两件好吗?”
越歌拿起衣服看了看,又打量两眼沉晚儿眼睛底下的乌黑,笑着应答:“好,谢谢你。”
“不客气!”沉晚儿也弯了弯唇角对越歌笑了笑,“姐姐,还有这个。救你的时候你身上什么都没有,但唯独这个链子被你紧紧攥在手中。想来它应该对你很重要,见你没醒就先放在我这儿了。”摸上身侧的小荷包从里面取出一条银色的链子,把链子放到越歌手上。
越歌拿起链子仔细打量,银色的细链条,中间穿有一个圆形小圈,把小圈侧过来可以看见上头刻着一个小小的‘歌’字。看了许久,也还是没有想起任何东西,但她怎么觉得这个东西那么熟悉。
太奇怪了…不过这东西应该是原主的吧。
“是我的链子,谢谢你替我保管着。”越歌边说边把项链戴回脖子上。
“姐姐不用客气,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当然要物归原主了。”
她这一声声姐姐,叫得越歌全身鸡皮疙瘩起起落落。
“你不用叫我姐姐,称呼我越歌就好了。”越歌自我介绍完,顿了顿又犹豫着开口反问道:“不过,晚儿…你确定你的年纪比我小?”
“当然啦!晚儿才十三还未及笄呢,那晚儿唤你为越姐姐可好?”沉晚儿看起来当真高兴极了。
越歌简直被惊吓到了,论身段和容貌沉晚儿都不会只有十三岁!
诡异,太诡异了!
“额呵呵。”越歌装作镇定地干笑两声,小心询问:“有很多事情我都不太记得了,你能给我说说吗?比如现下是何年代?还有…”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安,硬着头皮与这个比自己大却叫自己姐姐的怪女人攀谈闲聊。
……
夜幕降临,桌上的小蜡烛发着微弱的光,越歌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时不时又翻一个身。
沉晚儿说,现在是大启二十六年,她和哥哥所在的村子是安家村,救她起来的那条江叫漓乌江,漓乌江对面就是去往京都的方向。对了,那漓乌江附近还有很多小村落,什么罗家村、尹家村…这么看来也不能确定原主是哪个村落里的人。
不过,这些都不是导致她今夜失眠的主要原因。而是,今天见到的那位花白头发老人家竟是沉晚儿口中的哥哥!
真不能深想,她是越想越瘆得慌。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越歌想不通索性不想了,又翻转下身子,找个舒服的姿势然后闭上了眼睛。
果然放下心事后入睡得倒也快速,不知不觉床上的人儿已经慢慢进入了梦乡。
没睡多久,耳边隐隐约约有声响传来。
越歌迷迷糊糊从木板床上坐起,半睁着眼透过破旧的窗柩往外看去,见外头天空已露出浅浅淡青色的亮光,心中猜想现在应该大概是凌晨四、五点左右吧。抬手掩嘴打了个哈欠正要重新睡下,这时又听见那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外边传来。
“哥哥…”“哥哥…”“啊、嗯…哥哥,快…”
听得不是很真切,越歌心中好奇这么晚了到底是谁还在外边,随手披上件外衣后轻手轻脚地掀开被褥从木板床上下来,移步到早已被夜风吹破的窗户旁,小脑袋凑近窗户破开的小洞往外头的院子看去。
!!
是沉晚儿和…她那个哥哥!
这两人正光裸着身体在院子的老槐树下做人体活塞运动!
越歌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身子禁不住地打了个激灵。沉晚儿和她哥哥…我天,这不是,这不是乱伦吗?可怕,这对兄妹太不正常了,她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晚儿…哥哥厉害不厉害?”沉晚儿身上伏着一位白发男人,因男人背对着越歌,越歌也看不清他的面容。不过,这身形和发色明显就是白日里给她送药的老人。
“嗯、啊…哥哥,好、好厉害!快、再快些…”沉晚儿双臂环住男人的腰身,在他身下浪叫个不停。
“嗯?”白发男人挺腰抽插的动作一滞,放开压在老槐树干上的沉晚儿。随着白发男人的离开动作,粗长狰狞的肉棒从沉晚儿湿漉小穴中滑出,发出轻微‘啵’的一声。
沉晚儿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疑惑地看向男人,娇声喊了一声:“哥哥,晚儿还要…”
白发男人阴鸷地低沉笑出声来,伸出右手的食指、中指在沉晚儿的大腿根部捞了一把,啧啧称赞:“真是个小骚货,你不是最喜欢你的越姐姐吗,咱们这就去找她。”
此时的越歌还捂着耳朵瘫在床上想着该怎么样逃离这个地方,殊不知她刚刚在窗口偷窥的举动已经被白发男人识破。
“吱——”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越歌吓得立马闭上双眼假装还在熟睡。
“哥哥,越姐姐还没醒。”沉晚儿小声提醒男人。
“呵呵。”白发男人并没有回答沉晚儿的话,而是身上外衣大敞着走近越歌所睡的木板床边。一双带着情欲的眼定定看着越歌露在被褥外的小脸,心中暗忖:此女当真天生尤物,也不枉他用教中珍贵的回颜丹为此女恢复伤势。到时……再把此女献给教主,定能换来丰厚的赏赐。
刚刚这少女在窗边偷窥时他早已发现,既然是往后要伺候教主的人那便让她多学学也无妨。
白发男人微侧头颅对身后只着粉色薄纱的女子唤道:“晚儿,过来。”
“好的哥哥。”沉晚儿听话地扭着腰肢走到木板床边。
“你坐下。哥哥此前教你怎么让哥哥开心,晚儿还记得吗?”白发男人把沉晚儿按坐在木板床边,自己则站立在沉晚儿面前。
“晚儿知道!定会让哥哥开心的!”沉晚儿说完,把脑袋凑近男人两腿间,男人此时只披一件粗布外衣里面并无其他衣物遮掩,凑近时一抬眼就能看到男人狰狞粗大的肉棒嵌在两腿中蠢蠢欲动。
沉晚儿一只手探入他的腰腹下,待触到那根巨物时张开五指轻轻将整个握住上下套弄几下才松开。“晚儿要吃大棒棒。”说完张开小嘴一口含住阳物的龟头。
白发男人闷哼一声,享受得微微眯起眼眸。
床上躺着的越歌听见男人的闷哼声额角跳了跳,心中吐槽:这两人不会要在她的床边现场直播做爱吧。
唇舌湿润柔软,阳具滚烫粗大,沉晚儿不敢一下子全部含进去,只伸出粉嫩的舌尖围着龟头打转划圈舔舐,等到龟头的顶端小孔沁出清液,才慢慢往喉咙深处吞咽。
听见头顶传来白发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沉晚儿更加卖力起来。双手捧住他的两坨阴囊,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胯下,含住茎身叁浅一深在口中进出,浅插时吮住龟头不放,深入时一下抵达喉腔。
“嗯!”白发男人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沉晚儿时常帮他用口纾解,这用口的技艺自然也是娴熟高超的,不过才一会儿的功夫,肉棒就被伺候得在她口中乱跳颤动了。
沉晚儿感受到了男人的情绪变化,心中想着哥哥应该是快要射了,正想抽身吐出口中的物什让他对着自己的小洞泄出来。
没曾想,这回哥哥竟不让她吐出,她刚一抬头就被牢牢地攥住后颈,一下一下往他胯下抽送。
“嗯!哈哈、小骚货,哥哥的大棒爽不爽…呃”白发男人舒爽得哈哈大笑。
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抽插,毫无章法地进出让沉晚儿异常难受,口中不断发出轻微呜呜的声音,一双小手抵在男人的大腿根部往外推去。但女人越是反抗男人就越是兴奋,粗长的一整根直直捅进喉咙,沉晚儿被插得口津乱流就连呜咽声都发不出。
最后冲刺几十来下,白发男人低喘一声,抵着沉晚儿的喉肉迸射了。
越歌听着床边的动静似乎是俩人完事了,心底终于松了一口气。
“哥哥太高兴了,以后就这么伺候懂吗?”
这话听着像是对沉晚儿说的,可是越歌闭着眼睛也能清晰感觉到,白发男人是朝着她所在的方向说的这句话。
越歌心中咯噔一声,这老男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晚儿知晓,可是、可是,晚儿还没…”沉晚儿向前一步重新黏上男人,食指指着自己腿间汩汩流水的小穴,其意思不言而喻。
白发男人覆上沉晚儿颤颤巍巍的浑圆软肉用力地揉捏一把,笑骂一句:“你这小妖精,早晚得被你榨干!”说完把沉晚儿翻转了个面让她背对着自己伏在旁边的木桌上。
男人从背后环抱住沉晚儿,用手扶住巨物在她身后找准穴口,扶住肉棒沾着穴口的淫水缓缓磨蹭着就是不入内。
沉晚儿轻咬唇瓣难耐地翘起饱满的臀瓣向身后迎合靠近,低声乞求:“晚儿好难受,哥哥别走。”
“啊、嗯,哥哥的、好大好舒服…啊嗯”
粗大滚烫的肉棒终于沾着湿润的淫水送入小穴深处,沉晚儿忍不住喟叹一声。
大棒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肉柱与小穴的完美契合每一次碰撞分离都发出“啪啪啪”的巨大声响。沉晚儿被撞得花心酥麻,两腿直打颤,连忙出声求饶:“哥哥,慢、慢些呀…晚儿、晚儿受不了了…啊”
白发男人不理会沉晚儿的求饶,空出一只手,一巴掌拍在她的翘臀上,训道:“慢些怎会爽!”话落更加卖力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沉晚儿只觉得小腹酸胀,有什么东西想要喷薄而出。
“哥、哥,我、我要…”沉晚儿的话还没说完,在一记长叫声中攀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