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也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有些刻板印象,她觉得在这段关系里,她强迫他的性质更多。哥哥是被迫委身淫魔的体面人。
牧昭言把自慰用的衣服挂好,快步走到她的面前,“发什么呆?”
妹妹穿着昨天出门的衣服,脏兮兮的。
他大概推理出陆知语和她的相处模式——前夜陆知语灌了她很多,把人灌醉,灌醉又开了个房睡觉。睡醒的妹妹,自己跑了回来。
体面不适用于浴室,牧昭言一点点拆下她的衣服。
妹妹的外衣有些皱,喝酒喝的。内里很齐整。
他更笃定,跟陆知语她们,只有表面贴贴。那一群小姑娘玩是爱玩了些,总不会害她。
“没有……”昭也小声地说,“哥哥一点都不恶心。”
乖得要命。
他轻易被她的答案取悦,“酒吧好玩吗,小也?”
牧昭言做势要亲,被妹妹的小手,推到一旁。
“一般般。”昭也摇头,“别亲、有味道……”
“没关系。”他抓着她的手,迎了上去。
妹妹的唇很软、很甜。酒味消了大半,依旧能嗅到一点点男士香水的气息。
他自然当成,陆知语又喷了她老公的香水——康易文会炫耀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
“没味道。”
牧昭言把她圈在怀中,小小的一只,不费劲地抱起,猛嗅一口,“香的,宝宝……”
才撸射的阳具,又冒起了头。蹭在她裸露的皮肤上。
“就算有别的味道……”
哥哥含着她妹妹唇瓣,“哥哥也会舔的、都舔干净。”
只是亲,黏连的体液,在探上妹妹的穴缝时,被扯得拉丝。
“小也也很想我。”他笑。
明知妹妹需要自己的时间,和朋友相处。
没人陪睡的牧昭言,还是在她的“家”,一个人呆了一晚。
他设定的条件……只折磨自己。
她比他更习惯,没有对方的夜晚。
昭也埋在他的胸前,咬了一口。
没喝到断片,她是记得的……记得怎么把别人当成哥哥,玩他的胸、玩他的鸡巴。
真正想玩的人近在眼前。
她无端多了一丝丝……负罪感。
“哥……”
才出声,灵活的手指,就着外泄的汁液润滑,插入体内。
粗一圈的戒指抵在穴口。
他哄,“小也努努力,把戒指也吃进去,好不好?”
朴实的金素圈。
牧昭言不爱戴首饰,左手中指,倒是有一个戴了很久的金素圈——昭也送的。
人长得高,手指也粗长。
戒指彻底吞没,她内里的软肉,也被顶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