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刻,昭也在反思。反思是否给哥哥灌输太多不合适的兴趣爱好,把正直的哥哥,掰成今天这副德性。
——他以前不这样。
她嗪着眼泪咬唇。
都怪她外放乱七八糟的广播剧没避着他,哥哥被迫接受很多颜色文化的熏陶,尺度也被熏陶开来。
炽热的呼吸喷洒从缝隙中挤出汁液的小逼上。牧昭言的嘴唇,和她湿热的软肉,隔着一段距离。
温柔地叫她“小也”。
“……继续。”她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不要停在这里……求你、哥哥……”
低级的自我欺骗,不去看,仿佛这就不是羞耻现场。
他笑着说“好”,鼻尖蹭着穴口的粘腻,继续向前挺进。
声音过于让人难以忽略,昭也尖叫着呻吟,“啊……呜……好舒服……”
哥哥很卖力,含着她顶立的阴蒂,轻柔吮吸。也很注重细节,哪怕是角落的软肉都染上了透明的晶亮。
手都被舔得无力抬起。
余光只看到哥哥的短发,和他不太成型的跪姿。
莫名的征服欲和快感一同侵袭,把她浇灌得彻底。
“流了很多……妹妹。”
他更激烈地玩弄阴蒂。妹妹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哥哥牢牢掌控。
“昭……昭言……牧昭言……”
她放荡地喊着他的名字,得到更狠地舔舐。
魂都快被哥哥舔飞,昭也只觉得,自己快融化在他的舌尖。
娇艳欲滴的粉穴噗噗淌了一路的水,本就湿潮的浴室空间,瓷砖沾着厚厚的汁。
小姑娘得寸进尺极了:“好、好爽……要、要死掉了……”
漂亮的脸上挂着些许泪珠,可怜坏了。
“不会死的,小也。”
手指取代了舌头,机械地插入,牧昭言怜爱地看着自己唯一的妹妹,她蜷着身子,咬着指尖,从下腹开始都在痉挛。
花液断断续续地喷。
他唇角微勾,“你不在了,哥哥也活不下去。牧昭言会为了你去死。”
她呜呜地落泪,大概是爽的。
牧昭言把她抱起,阳具接替了手指,闷哼着挺进。
昭也下意识环住他的颈。
微微悬空,她踩不到他的脚,只能更紧地抱着他。
仅靠性器连接的不安感,无形的催情剂。
她不确定什么时候会掉下去,能依靠的,只有面前的哥哥。
牧昭言不忍心“过度”折磨妹妹,托着她的屁股谈条件,“一次……好不好?”
“让哥哥射一次、就出去吃饭。”
“呜……”昭也眼泪朦胧地点头。
他吻了吻她的发,“谢谢妹妹。”
恍惚让人想到以前,十几年前?二十几年前?母亲问他,昭言最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