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体内的那一根鸡巴,无止境的打桩机,永远重复着进入、退出。
过量的快意把她架在漩涡中心,进退不得。
“哥……哥哥……呜呜……”
“好可怜。”他阖眼。
妹妹一爽就喜欢哭。
人是纠结的动物,牧昭言不喜欢在床笫外看到她的眼泪,哥哥会心碎。可她抓着床单的被操得落泪的模样……极好地让他想干得更狠一点。
“怎么办?”他叹息,“好喜欢欺负妹妹。”
哥哥体面的表情碎了一角,扭曲地呈现他变态的欲望,舔干她的眼泪,“别哭,小也。”
昭也抽了抽鼻子。
又听他念,“继续哭……会勾起哥哥、把妹妹操得更狠的欲望。”
说到做到。牧昭言更高频率地冲击着妹妹的软穴,源源不断的蜜水从妹妹的穴缝中挤出,附在她的身上、也附在他身上。
丰沛的汁水被凶猛的鸡巴研磨成浓稠的白浆,相交的性器,拉扯出无数的白丝。
身体不受控制,潮液喷了一次又一次,每次撞击都会带出新的汁水。
昭也哭得更厉害,“慢、慢一点……不行了、不行了……变态哥哥……坏人!”
哭狠了,花穴的吮吸颤颤巍巍的。
妹妹不同于普通人。
牧昭言虽然凶,却很懂分寸。妹妹很难承受过量的性爱。
病秧子,更惹人疼了。
他见好就收,又把她操喷了一次。
掐着妹妹的腰,射了出来。
高潮的冲击撞得人脑袋空白。
昭也流着口水,乖巧又笨拙地示好,呆呆地仰着脸蹭他,蹭了一脸。
牧昭言失笑,亲干妹妹乱糟糟的唾液,“夹住,宝宝。”
晨间运动,要适度。
眼看着妹妹的眼睛慢慢变清明。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她的碎发,“含着哥哥的精液,含一整天、好不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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