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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出她的倦怠,不欲继续为难她,杨琬却不依不饶。她勾住他的手指,主动寻到他目光,明明不知道还能如何取悦他,可还不肯收手睡下。
到底还是将她吓坏了,呼延彻心想,今夜这样主动手口并用地服侍自己,哪里是他的阿琬会做的事呢。念及此,他想要她的冲动,又汹涌了起来。这样的一个青涩可口的小人儿,他想,合该给自己拘在身下,肏出她身子里的淫荡与娇媚,肏到她和她的小穴一道软烂多汁才好。
杨琬哪里能想到他这些糟糕的念头。单是他再度上榻,已让故作镇定的她破绽丛生了。她实在害怕他在这时又强要。为了赌得自由,她甘心让他弄脏她,却决不能让他弄坏她。
呼延彻揽住她的腰肢,小心安抚道,“放松些,我舍不得伤了琬琬。”她不明就里,强压着恐慌问他,“就这样睡么?”
话音未落,炙热的硬物挤进她两腿间。隔着小衣与月事带,它强硬地抵上腿心,甚至不怀好意地动弹戳弄了两下。杨琬只觉得自己赌错太多,心如死灰,连挣扎的气力也没有了。
不料它旋即抽送起来,只在两腿之间进出,并无闯入之意。呼延彻含住她耳垂轻吮,“琬琬的腿,亦将叔父夹得极紧。”
杨琬听了这混话,面红心跳之余,不觉间将两腿并得更拢。迎着他的插弄,她甚至有意放纵自己泻出几丝呻吟。
是奏效的。身后人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腿间动作的频率与力度都更大了。杨琬感受到,略显陌生的情欲,正在身体里涌起。她有些惊慌地发觉,自己正盼望着,那不知疲倦的东西在两腿间得趣时,能再度顶撞上隐秘的腿心,给她带来一些额外的快乐。
到呼延彻终于射出来时,屋外恰好下起了雨。他握着她的腰,竟觉得自己像握住了天地间的这一场春雨。她湿润的芳香,也是不可思议的神迹。
两人都累极,没等他去清理她腿上沾着的浓精,在雨声里轻易就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