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我很喜欢逃课,不清楚为什么要逃,总觉得不在学校就能开心,但其实不管在哪都不开心。后来被林盛拎回学校的那次,我爸让我给魔王赔罪认错,魔王当时稀奇地打量我爸,问了句您是谁,林盛的脸霎时白了,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回家路上什么也没说。我牙都快笑掉了,亏他还是我爸。
等我上了高二,他信誓旦旦承诺要出席我的家长会,出发前特意给我展示他jg心做的造型,仿佛要去参加好爸爸颁奖典礼,兴奋的不得了。他确实是去了,给我找了个后妈和继弟。
这会儿我大老远就看见林盛徘徊在办公室门口,领带被他扯开一点,沉着脸打电话。易矜揪住我的衬衣下摆,一边擦眼泪,一边提防我逃跑,我说别扯了!你妈的你又哭林盛等会又骂我!他肿着核桃一样大的眼睛,眨巴眨巴,那我就告诉林叔叔是我自己要哭的,不是筱姐欺负我。林盛能信他的话我就把他吃掉。
要不是他,我现在应该已经去找包彩云了。我抬脚踹他的pgu,恨不得把他踹飞:
“蠢货!滚!”
林盛挂了电话走过来,拉住我的衣领他真的好特么烦,总是提我的衣领,我又不是狗崽子,提来提去的像什么样子,我说g吗,我欺负他了你要来打我吗?我看他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深呼x1了几次,一个字也蹦不出来。嘻嘻,我真厉害。
“你自己说你丢不丢人!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一看就是不学无术的人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平常都是演给我看的吗?!你知不知道已经好几个老师都说你成绩退步了?你这什么眼神?别说没有!我好吃好穿供着你,你不huax思在学习上,只知道臭美,嫉妒一个成绩b你差的混混,有什么用?!你再这样下去以后还能g什么?!”
声音从转角传出来,碍于是公共场合不敢放大自己的音量,几乎压抑着情绪从喉咙里发出的。但我们都能够听见,林盛沉默听到最后,低声问我,你同学?我皱了一下眉,是个p的同学。这时我感觉有鼻涕从鼻腔里流出来,我用指节一刮,弄得上嘴唇黏糊糊的。
易衿呆呆地看着林盛帮我擦鼻血,眼泪又嘀嗒往下掉,林盛激动地问我是怎么弄的,好像我下一秒就要si了一样。
我听着烦si了,就那样弄的!我没……别碰我!你要骂快点骂,我还有急事,没时间在这耗。他问我这是什么语气,还按住我的肩不让我走,有话好好说,是不是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他喊了好几遍我的名字,我没理他转身就走。
“林筱!你再这个态度就不要回家了!”
什么?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有那么两秒,我犹豫了。
“小彭,别让她上车!”
我将钥匙一拧,锁上车门,老彭刚好坐进副驾驶位。我眼皮狂跳,握着方向盘的手抖得很厉害,林盛怎么敢……说出回家这个词的?他不知道只有他才把那个鬼地方看成家吗?后视镜里易衿定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望着我,直到他融进最后的日光里,我收回注意力,用力踩下油门。
电话铃一直在响,我感觉鼻血又开始流,后来流到嘴里,一gu锈味。前方红灯一闪,我没怎么停就冲了过去。
“给我挂掉!”我狂躁地捶打方向盘,“不要吵我!挂掉!不要吵我!”
车厢内仅存的噪音迅速断了,空气沉闷得叫我发晕。我凭着记忆寻找去包彩云家的路,顺手抹了一下鼻子,抹得整个手背都是血。妈的妈的妈的……我真的要烦si了!
我感觉自己一会在玩赛车,周围都是灰蒙蒙的高楼,挡板上水哗哗地流,一会在电玩城打游戏,三种颜se的交通灯来回闪烁,故障了一样。难得的暴雨天,车窗很快被雨水糊住,雷声从地平线一声一声炸过来,低着头的行人犹如群蚁往马路上涌。我下了车跟着人堆一起移动,雨浇在身上的时候嘴里终于尝不出血腥味,淋透的衣服冰凉地贴着r0u,财运棋牌室在昏暗的街道中更像一个老鼠洞,红se剪纸掉了“财运”两个字,剩下孤零零的一条字腿。
我停在小店的推拉门前,才发觉自己已经跑了这么远。
周围空荡荡的,空气中飘浮着不知从哪溢出的腥sao味,整座城市像是完全被灰茧包裹,y沉得不像话。我拍了拍推拉门,门吱吱呀呀地叫,一分钟过去了,没人来应门。
“人呢!开门!”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烦,我现在只想快点把事情解决掉,蒋慕然、魔王、易衿、林盛、包彩云,这些事就像钢板一样把我挤得喘不过气,挤得我的大脑快爆了,我总是会把自己想象成一滩黏ye状的透明的胶,不断被人用手挤压,快爆的时候又松开,每每想到这我就又烦又闷,而且今天还下雨。我真的最讨厌下雨天了。
斜入门廊的风将雨吹到地面,形成一滩不规则状的积水,我刚要抬脚踹,余光瞥见一个黑影立在我身后,有物t一闪而过,一下敲在了我的后脑勺上。
世界霎时失聪了。
我分不清自己在往哪边倒,能看见的画面越来越黑,应该是滚下了台阶,然后雨点打在我脸上,麻麻的。
我感觉今天运气特别好。蒋慕然早上来接我给我带了我最ai喝的饮料,他帮我拧开瓶盖我看见上面印着四个字:再来一个,然后我们在车上做了才去的学校。学校一个纪检也没有,我到了教室发现易衿已经在乖乖帮我写作业了,我夸奖了他一句,他只是腼腆可ai地抿着嘴笑,没有来嗦我的舌头。简直没有b这更好的日子了,连魔王都请了假,我可以二十四小时都不用看见她!欧耶!所以后来易衿问能不能到我家去看看小猫,我同意了。林盛没有上班在家里做运动,我说易衿是我的同学,他也没有骂我,还问我今天开不开心。但是我发现小猫在我床上拉屎了,易衿过来说没关系,筱姐你今天跟小衿睡。我想我他妈为什么要跟你睡,然后就发现关越歆在楼下和林盛卿卿我我。
筱姐……筱姐……林筱,舌头被某个东西顶住,不知是什么从我嘴里流出来,我以为是易衿或者蒋慕然把他们的ji8塞我嘴里了,我动了动喉咙,发现只有我的口水。
我没法将口水咽下,只能任由它流,接着我意识到自己已经睁开眼睛了,只是这个地方漆黑一片。我的双手被铐在身后,是金属的手铐我没办法挣开,我一用力,后背和脑袋就裂开一样疼,好不容易坐了起来,我一迈腿,就有铁链丁零当啷地响。我有可能是瞎了。这个猜测让我的心莫名地跳了起来,甚至没有心思去思考自己身在哪里。
我含着嘴里的球,一点一点0到墙角,刚要喘口气,光线突然从某处地方shej1n来,刺得我赶紧闭上眼,我下意识躲着光源,不过一秒又被人扯住头发。
“醒了?”
这个狗b谭风卓,我要剁了这个狗b的手煮熟了挂在他家门口三天三夜然后喂给野狗吃!taade活腻了敢拽我头发!还不赶紧给我放开?!
“唔唔唔……唔唔!”
他厌恶地看着我:
“闭嘴。”
我沉着眸子,用刺痛的眼睛盯了他几秒,然后对他轻笑。他果然被激怒了,将我的头踩在地上,接着拉住绑在我脸颊两侧的皮绳,我感觉我下巴快脱臼了,原本就张到极限的唇角再次撑大,圆球直t0ng喉咙,我g呕了一声。
“啧,口水好多。”
我嘴角破了,他松开手,蹲在我身前,露出一双病态的眼睛,目光扫着我嘴里的球:
“好好含着,你不想看见包彩云si的,对吗?”
我虚脱地瘫在地上,身下的地毯厚厚的,我看见地毯的尽头,房间的另一边摆着一张椅子,椅子上就是包彩云。她被灯照得全身通红,好像血从头到脚淋下去。其实这个房间就是红se的,而且不小,房间中间有辆小推车,谭风卓正在挑选工具,不知道要g什么。
仿佛想到必要的,他低下头笑眯眯地向我确认,我可以送给你一件礼物吗?
我看着他,又闭上眼。
——蒋慕然送给我的12岁生日礼物是一只很ai叫鼻子shsh的小狗。其实我不喜欢这只小狗,太黏人,我对他说养不活,又送了回去。虽然是蒋慕然在养,但他每个星期会带着它来找我玩,我每次看见那只小狗就厌烦,它朝我扑一次我踹一次,后来它被我欺负怕了,遇到我就躲。
直到蒋慕然的生日聚会,那时我对它已经有一些免疫力了,除了不能靠我太近,它想怎么打滚怎么跑都可以。但我依旧讨厌那只小狗。
谭风卓可能也看出来了。他微笑着叫我跟他去浴室,说有礼物要送给我,即使当天并不是我的生日。蒋慕然和陶音在客厅聚jg会神地看电视,我没多想,跟着谭风卓一步步走到浴室门口。
他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到最里面,你讨厌的狗si了哦,喜欢吗?
我被他推得一个趔趄跪在那具鲜红到一团糟的尸t前,膝盖砸得生疼,口鼻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一时间我甚至感觉不到我的心跳……他都g了些什么?
我讨厌的小狗si了,他问我开心吗?
背后有人倒x1一口气,但很快捂住了嘴,林筱……
“我1个ji8的谭风卓!”蒋慕然撞开陶音,跪在我面前,忙将我的双眼一遮。
谭风卓若无其事地拖长调子,我可没动它,是这只狗自己跑到外面被车撞si的,林筱,该不会是你放出去的吧?
“闭上你的臭嘴给我滚!看老子到时候不弄si你!”
陶音突然cha了一句:
“蒋慕然你g嘛这么凶!”
“你也滚!都他妈给我滚!滚出老子的家!”
谭风卓在身后低低地笑,陶音,走吧。陶音小声嘀咕了句,应该是“疯子”之类的话,跟着他走了。
温热的手掌很快捂出了汗。蒋慕然将手拿下来,愣愣地看着我。后来他就没说话了,帮我擦掉眼泪,帮我按摩痉挛的手指,检查我膝盖上的伤,都是我的错,以后就我们两个一起过生日,我有你陪着就够了,以后谭风卓再找你,我就把他的脚砍了……
他又将我紧闭的唇掰开,放了根手指进去,咬这个,别咬舌头。我不想把蒋慕然咬伤,但是我的身t好僵y,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他没喊疼,还安慰我没事了,别怕。
隔天蒋慕然把小狗的骨灰埋在院子里,埋得很深,我们只对蒋文暨说是它擅自跑出门,被车撞si的。可我知道根本没有什么被车撞si,它还小到连门都跳不出去。
我昏昏沉沉地想,哪怕一次就好,不能让这个疯子得逞,我不能让包彩云si在我的面前。
再睁开眼时嘴里的球已经被拿出来了,我的鼻息很烫,喉咙又g又涩,我趴在地上,看着对面的包彩云垂下的脑袋。整个房间像洗照片的暗室,被血红se铺满。很久很久以前我一点也不讨厌红se,不讨厌和人接触,不讨厌猫和狗,害怕了躲到爸妈身后,和正常人一样。
我不敢眨眼,哪怕眼皮重得像灌了铅。我目光跟随谭风卓拿在手里的器械,看他有模有样地准备,最后将针头塞进了包彩云的嘴里。
“你……”
一开口才发觉声音嘶哑难听,我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往下说,谭风卓却听见了,他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在包彩云嘴里注s着什么,嗡嗡嗡,然后他又回到小推车前,换了针头,转身朝我走来。他的背后,包彩云终于动了一下脚。
“包彩云……她,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其实不难猜到,如果不是他那个残忍的癖好,那就是因为谭家的秘密被发现了。但谭风卓讨厌我是有理由的,我曾经报警差点暴露他们家的会所,那就是包彩云没有断了和他的往来,还发现了谭家贩卖毒品的证据?可这也只是我的猜想,要真的说出来那就是连放过我的机会都没有了。谭风卓他不怕被抓吗?还是说他有把握不被抓到?这已经是第几天了?有人知道我们被绑架了吗?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也没有很想吃东西,是因为才没过多久吗?
器械在谭风卓的指节上一晃一晃,他端着一个椭圆形的银盘,放到我脸前,盘里有一层浅浅的水。话说得太早了,虽然不想吃东西,但一看到在盘子里晃荡的水,我瞬间就觉得自己口腔渴得能掉渣,好想喝水啊,我抬眼看谭风卓,他唇角带着一点笑意,喝啊。
我拱起腰,低下头就要去喝。他轻轻把盘子往他那边拉了一下。盘子本来就很浅,能装的水大概就半杯的程度,这一拉一小半又没了。
“你什么意思?”
他惊讶地挑挑眉:
“你不喝?”
“你这样我怎么喝?!”
他很苦恼的样子,指尖还在盘子里划来划去,妈的不给喝就倒掉啊!恶心si了我还怎么喝?
“你想我喂你?”
老娘要吐了,谁他妈要你喂,我就是渴si也不会喝这里的一滴水,不给喝滚!
铁链丁零当啷了一阵,他感到好笑似的把食指伸到我唇前,那你t1an吧。
“把这些都t1an完,包彩云才会有水喝。”
我刚要怒骂出声,t1an个ji8,t1an了能把我俩放了还差不多!要人t1an手指你是不是有病!不过……好像还是活命要紧,我偷偷瞄了下包彩云,因为暗室的缘故,我也看不出她的脸se怎么样,是不是还能再撑一会。
我恶狠狠地看着谭风卓,他眯眯眼,t1an吧。
入嘴的时候我好像尝到了血腥味和消毒水味,差点呕出来,不过我知道呕到谭风卓身上他肯定会立马杀了我,好不容易才把胃里的翻腾给压下去。他沾了沾水,又拿指头沾了沾我的嘴唇。
“奖励。”
“继续t1an,舌头伸出来。”
“hanzhu。”
我冷冷地看着他,他说你最好不要打翻这盘水,否则你会看到包彩云si在这里。继续。
我忍着吐意hanzhu他的大拇指,他点点头,下一根,含深一点。
妈的这样要喝到什么时候去?我恨不得下一口就把他的手指咬断。这么想着他突然收回手,然后把盘子推过来,喝吧。
“包彩云呢?”
他扯住我头发把我脑袋往下一按:
“我说,喝水。”
这个贱人已经在我脑中si了千万次了。我一边用嘴唇汲水,一边想待会怎么才能让他说出现在的时间。结果他又突然把我脑袋扯起来,我的思绪一下被打断,他的目光掠过我的嘴巴,又直gg地盯着我看。看得我浑身发麻发怵,幸好我膀胱里没有尿。
“g……g嘛?我喝了。”
“张嘴。”
这个贱人其实根本就不想给我喝水,他就是觉得这样很好玩,但我还被他铐着,除非我的手能够到什么东西……他不耐烦地掐住我的脸,张嘴!
我立马张开嘴,他又让我伸舌头,我也伸了,他说我的舌头还算好看,可以刺点东西,我一听连忙把嘴闭上,他被我的反应逗笑了,你怕si?
我被问得一愣,我怕疼。
他莫名又很不耐烦,似乎不喜欢别人回答出他不喜欢的答案,又让我张嘴伸出舌头,这次拿出手机,扶住我的脸正对镜头。闪光灯亮起我下意识眯起眼,我听见他在确认照片之后说了一句什么跪姿很好,像狗。于是我就像狗一样怒吼,奈何铁链把我四肢都锁住了,否则我会把那把器械cha进他的脖子里。
他把手机收回去,我说你到底想g什么,你把我们关在这里想g什么,让包彩云说话,你是不是把她弄si了,你就不怕被别人发现吗?
我看见他把用来刺青的器械往身后丢,刚好丢到小推车旁边,什么意思?他不准备刺我舌头了?
然后他搬了把椅子坐到我脸前,我觉得真特么的恶心,他用鞋尖一下一下顶着我额头的时候,我发现他竟然b0起了。啊啊啊啊啊啊呕,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个变态,这种情况下都能b0起,我感觉五脏六腑都恶心得要命,到底是什么让他这么兴奋?杀人吗?
刚刚问了他那么大一串问题,他似乎也没准备回答。所以他只是在准备前戏?杀人的前戏?
“你在想什么?”
“现在几点了?”
他若有所思,还是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就在我以为他要告诉我时,他的鞋尖挑起我的下巴,那你叫一声主人,我就告诉你。
这个si变态,等我出去了我……
“主人……”
他听了还挺开心的,说还有二十多分钟就要回去睡觉了。
那就是晚上?回去睡觉……这里离谭家远吗?还是说这里就是谭家?!这个si变态这么大胆?
如果我用锁链敲的话会有人听到吧……
“听不到,因为这里是我的家。”
我被他的声音吓一跳,这人有读心术啊?!我往他身后看了眼包彩云,所以包彩云说的那些文件,是在哪看到的?真的是在谭家吗?就想了这么一会我的脑子就好涨,感觉好复杂,如果不是的话,那就没有确切的把握能把谭家端了,那些文件写了什么,现在还在吗?我总隐隐感觉这些文件不太对劲,好像陷阱一样。不过包彩云怎么还没醒,谭风卓到底把她怎么了!
“你现在在想什么?”
我一回神,下意识抬头,妈的谭风卓的嘴唇差点就和我挨上了!离老娘这么近g什么!他还不许我躲,我紧闭着眼,感觉他很享受我的反应,还让他给爽上了!
“你说‘主人,请给小狗奖励’,我就让你和你的小衿通电话。”
我顿时朝他看过去,他垂眸用眼睛强j我的嘴巴,我就在这种眼神下,对他说,主人,请给小狗奖励。
“t1an我一下。”
“谭风卓你别得、寸、进、尺。”我咬牙切齿地从嘴里吐几个字。
他没听见我说话一样,微微俯身,如果你不想包彩云再被注s毒品的话,好好听主人的话。重新再来一遍。
我现在大概知道了,他只是为了折磨我,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认为有时间和我在这耗,除非没有人来找我。
我心忽地空了一下。
看着他游刃有余的样子,微弯的嘴角,我做了好几层心理建设,简直呕得慌,主人,请给小狗奖励……
他的眼神仿佛在说,然后呢?
我飞快地t1an了一下他的嘴角,他脸变得很快,跟jg神病一样,给我好好t1an!妈的,等出去了我就拿把刀把你腿间的鸟东西给剁碎!
我好好t1an了一次,总之他脸se又变好了,大拇指搓着我的唇瓣,做得很好。
“手机。”
刚蹦出两个字,他突然按住我的后脑勺将舌头伸进我的口腔,恨不得把我嘴唇啃烂一样,我还以为taade舌头要被他咬掉,生理x的反胃几乎同时在一瞬间抵至喉口,我直接g呕出来,他皱着眉抓着我的头发,胃里没有东西呕不出什么,我一看到他那张脸,呕得更厉害。
“手机。”
我边呕边流泪。不过这个鸟东西没有把手机给我,而是先按了几下,再按了一下,应该是开了免提,我就听见两声嘟嘟。
“你好?”
我恨不得穿过听筒扒住易衿,c我在这啊啊啊啊我被绑架了!救救我!不对!救救包彩云!
“小衿你听我说……”
“你有什么事?”
“我被……”
“你不要再打过来了,拜拜。”
嘟嘟嘟。
这小兔崽子还挺有礼貌,结束说拜拜。
什么意思?他听不出来是我?我的声音已经哑成这样了?
“你再打一遍。”
谭风卓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点怜悯,你说主人,请帮帮小狗。我深x1一口气,主人,请帮帮小狗。
“帮什么?”
“打电话。”
“不对,你要说‘请帮小狗脱掉x罩’。”
他绝对是在玩我,不知道从刚才开始过去了多久,等会他就要走了,哪怕知道他就是想羞辱我我也要照做,不然他又要拿包彩云威胁我,我知道他肯定会说到做到,因为我刚刚看到了把包彩云固定在地板上的手术刀,直接穿过她的脚背。
我吞下喉间的涩意,请帮……小狗脱掉x罩……
“姐姐……”
“不、不要听他的,假的……他放的是录音,我打的电话、我的手机在……”
我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包彩云醒了?她昏迷这么久到底是失血还是早就被注s了毒品?我看见谭风卓厌烦的神se,连忙又说了一遍,主人,请帮小狗脱掉x罩!
但他还是起身朝包彩云走了过去,路过小推车时顺手从上面拿了一把手术刀,我看见包彩云动了动嘴角,对、对不起,我不应该打、电话……的,我早应该听你的话……我、姐姐,我觉得我快si了……姐姐、你、你不要si,等着我去叫人……
“谭风卓!你别动她!你是不是喜欢刺青?我!我舌头给你刺!我不怕疼!你刀往我身上来,她会si的,求求你……不要,别杀她!”
铁链弄得手腕和脚腕都好痛,但我恨不得快点让别人听到。我看到谭风卓站到包彩云身后,包彩云突然啊了好大一声,然后双臂没有骨头似的垂了下来,她的两个手背各有一个血洞,我颤抖得想捂住嘴,动不了手,只能sisi咬住舌头。
“来,你告诉她,你为什么在这里?”
包彩云被迫仰头,锋利的刀片就横在她喉管前,她几乎失声,我……我不该偷东西,我、我报警了。
“没有……你没有错……”
“接着说。”
“姐姐……我si了去帮我看看我妈,好……嗬嗬嗬。”
谭风卓一刀切开了她的喉管,血溅s出来,他看着我,竟然在笑。
我闭上眼,身t因为寒意不停地颤抖,有一只手带着sh意从头顶抚0至我的脸颊,扑面而来的血气。
“她没有机会说,我来跟你说。不要怕,至少我不会杀你,只要你永远待在这里。”他停了一下,“睁开眼看着我。”
我费了好大劲才让这具僵y的身t听话,睁开眼看他。他很满意地刮了刮我的下巴,幸好包彩云没有联系到你,不然我不得不杀了你,不过,前几年你有点不听话,所以我现在要把你关起来,如果你把警察找来我就会很为难的,你说对不对?
我的面部肌r0u忍不住抖了一下,我点头。
“哦对了,你这么乖,我可以再告诉你一件事。等你先把x罩脱了。”
手腕上的锁头咔嗒一下松开了。我握紧拳,低着头。
“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我把手放到衣领上,一颗一颗解开。
“为什么不看着我?”
因为你让我恶心。我怕我一不小心杀了你。
“爬过来。”
接下来他说什么我就照做,他从x罩里拨出我的rt0u,按r0u了几圈,见我没什么反应,挑挑眉,脱掉。
我瞥了一眼他的k裆,把x罩扔到他的椅子后方。他点了点自己的大腿,坐上来。
锁链拖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这个链子b铐住我手臂的链子长,我刚坐到他腿上,他就hanzhu我的rt0u,我扣住他的肩膀,观察他的表情。他一双si人样的单眼皮也直直盯着我,气氛诡异到发毛,后背仿佛有冷风在吹,于是我不由自主缩了缩身子,他眼睛里浮现了点笑意,虎口托起我的rr0u,一只手臂环住我的腰,我顺势抱住他的脖子。
“小狗要主人的什么?”
我咽了口口水:
“要……要主人t1an。”
“说错了,你应该说‘小狗要主人的roubang’。”
我朝他鼓起的k裆移了移,把头埋在他耳侧:
“小狗……要主人的……roubang。”
我已经感觉到那个恶心的东西贴到了我的腿心。我稳了稳情绪,对着他的耳垂吹气,主人要说的,是哪件事情?他的手从腰侧滑到我的胯骨,我主动站起身,让他把我的内k脱掉,他好像有点意外,盯着我,双指滑入r0u缝之中。
“你想听?”边说他还抠了一下y1nhe,我点着头假装抖了一下,他很满意我的反应,“真的?”
我快把牙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