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云感觉自己被撕裂了。
从下体开始,整个人碎成两半。
陌生的、另一个男人的器具侵入了他的身体,肆意进出,旁若无人。
从未被进犯过的处子穴窄细又干燥,萧问荆的阴茎却长得很大,贸贸然的扩张远远超出承受范围,每挺动一寸,都像用刀剜下楚江云的一片肉。
倒不如真的剜一块肉。
楚江云曾经为了抢食物和别人打架,对方是个流放的高级哨兵,又动了刀子,把他身上划得血淋淋的,肉也被刮掉了好几片。
s80257没什么好的医疗资源,他身上又没钱,只去矿场领事的家里偷了半瓶用剩的酒精,连麻醉也没用,往伤口上一抹就算认真处理了。
瞬间的痛极度刺激,像烈火烤炙,像千万根针刺,却不如这次疼。
不仅疼,还绵延持久,仿佛永无停歇之日。
失控感和失权感如浪潮狂涌,楚江云双目充血,五指扭曲地抓在地板上,指尖泛白,指甲因过度用力而开裂,在地面上留下几条蜿蜒血痕。
同一时间,下体交合处也冒出温热液体,在润滑下,那粗劣阳物进出得更加顺利。
那是因穴口撕裂而流出的鲜血。
结实有力的小腹不断拍打着楚江云的屁股,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他活到这么大没上过别人,也没被别人上过,生涩得很,不知道适当放松迎合对方才能让自己好过,只是像受刑一样硬挺着,整个人绷成一张拉紧的弓,后穴努力收缩,甚至还想凭这点力气把那外来物排挤出去。
这当然没有用,只会加剧萧问荆的快感,也加剧他的疼痛。
楚江云出身草根,心气却出奇得高,非利益相关不肯轻易低头,到这种时候宁愿用力咬自己的舌头也不肯泄出痛吟。
音色几欲从肿痛的喉咙里往外冒,软肉翕动,最后只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嗓子眼里全是腥腥的血沫味。
“萧问荆……”楚江云面色惨白,却无端透着股狠戾,“这笔帐,我迟早还给你。”
萧问荆无动于衷。
他的视角和楚江云截然不同,只觉得一直顺服的猎物突然有了反意,温存到一半开始攻击他,还差一点跑掉。
如果说先前还有一星半点的怜惜,现在他就只想狠狠教训这个养不熟的猎物。
他把楚江云拦腰抬起,让他的屁股不得不撅得高高的,方便自己插弄,头却仍然被死死地按在地上。
是个非常耻辱的姿势。
按楚江云的性格,该抵死反抗才对,然而就在这时他发现自己浑身都使不上力了。
呼出鼻腔的气越来越热,身体里的血似乎开始燃烧。
躲了那么久的结合热,在最不合宜的时间不期而至。
后穴越来越软,温热的润滑液体也越流越多,已经分不清那是血还是情液,统统混在了一起。
要不是萧问荆揽着他的腰,他根本连支撑臀部耸起的力气都没有了。
视线开始模糊,恍惚中他仿佛看见萧问荆的精神图景。
那的确是一片苍茫雪原,但置身其中才能发现,漫天遍野的白色垃圾早已和雪原本身融为一体,根本难以分辨。
他单膝跪地,俯下身细看,才发现原来自己脚下就踩着一只破旧的白色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