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后来喜欢伪装成男性出任务不是没有原因的……就像辰凡说的一样,这个世界上,尤其是她接触的人群中,有很多都有奇怪的爱好……维托里奥的叔叔本质上是个好人,如果不是他对自己的妹妹有些奇怪的想法——唔,还要去掉由于莫楚盈这张亚洲人的面孔和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有些相似所以有些动手动脚以外——本质上是个好人,也是帮她从那间地下室逃出来的大恩人。
“不要再来意大利了……”
“好的,我记住了。”
“除了我,也有人在找你。”
“维托里奥么,他,会忘掉我的。”
“我说的不是他,是另一位。”
“……”
操,……到底是谁……惹上的人太多了。
有一笔军火的生意牵涉到意大利,为了保险起见辰凡需要莫楚盈过去联系对接,她在当地的人脉略广。alex会晚一天到那里和她汇合。
“拒绝,不去,不可能,不行。”先不说维托里奥那个承诺靠不靠谱,就他叔叔都够莫楚盈喝一壶了,更何况还有一个虽然不至于亲自来找她但手底下人也不少的那位在附近……不行,意大利,达咩,禁区。
“意大利到底什么情况?你欠了多少钱?”已经在给她收拾东西的辰凡开始逼问。
收吧收吧,就算真要去也什么行李都不会带的,不然一个违禁品的借口就被关小黑屋了。
“比较多,多到可能在机场就被人扣下来那种。”思索了一下,丢出一个范围。
“但是这次货也比较多,就算能买价格也不会低……更何况如果没有牵线的人会更麻烦。”
牵线的人无语,“那别去大机场,从偏远一点的机场到意大利可能好一点。”
辰凡看她终于同意,立马定下了去西西里岛的机票。
虽说鼓起了勇气再次来到这个国家,但总感觉自己在禁止清单的边缘踩踏,现在买张票回去还来得及吗?西西里岛啊,上次没来过呢……打开地图,看看这次能不能公费旅游一下,这么想着把护照交给入关的小姐姐。
“稍等一下,您有携带随身行李吗?”
“没有。”——这次来只带了手机证件和少量的钱,反正有中转站。
“抱歉,请配合我们来一下。”入关的小姐姐把她带到了一个小房间,身侧还站了两个身穿制服的男人。
突然间!——被蒙住了双眼塞上口球扔进了行李箱——
黑暗、窒息,摇晃、眩晕。
……
“你啊,不知道西西里岛是我的地盘嘛?”开箱后,好像毒蛇吐着信子一样在她耳边低声说着意大利语。
操,我要是知道我他妈能来吗!——等等,西西里岛,不是意大利黑手党的地盘嘛?维托里奥已经达成和解了——那这位??
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她猜到了自己的行踪可能会被发现,所以想落地了以后尽快换个身份——但是没想到,在机场入关的时候就直接被扣下了。
身上的衣服被粗鲁地从后面撕开,她被人压在台面上,一寸一寸摸着颈后的肌肤向下,解开背后的内衣搭扣。
“唔——”一只更加冰凉的手覆了上来。
“很好,这几年你把画纸保护得很好……”
想反抗的头又被人死死摁着,现在的情况是连说句话都没机会。
因为在这人手底下逃过一次,所以这次关押的方式更为严厉,直接就用手铐呈大字型固定在了床上,腿上用绳子捆在床角,虽然能活动但范围很小。
“把她衣服也脱了吧,看着心烦。”
他的手下只管做事,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莫楚盈现在仍然被蒙着双眼,看不到任何人,但眼泪已经无声地流了很久。
有人给她盖上了一块薄被,“你好好休息一下,我要去见来自远方的客人……晚上我会来找你。”
c-n-——捏紧拳头在脑海中不断循环国骂。
这个人!这个人当年看到她就说她的皮肤细腻有光泽,看上去健康且色情??说要在她身上画画,原本以为只是哪家脑子有病的有钱大傻x,谁知道就被抓进了德国一个宅子里差一点就要做成人皮灯笼了,还好跑得快,窝在意大利阿卡拉的养老范围躲了很久。
当时他只是说英语,哪里想得到是地地道道的意大利人?!
绝望地咬着口球抽泣,这人在她手上吃过亏,所以不可能再让她开口说一个字。手腕铐在床头的栏杆上已经磨出了血丝。不知道是不是这种断断续续的哭声刺激了身后的人,感觉到那根东西又硬了几分。
“呜…………”
“乖孩子。”他亲吻着后腰那处凹陷,“欢迎你来到美丽的西西里岛……”可惜,还没有在她背后刺上那黑色的玫瑰花,火热的那个部位在入口处摩擦。莫楚盈害怕地瑟缩,但整个下半身都被人扣住,逼着她腰下去,撅起屁股。
一次又一次,只是在外面、大腿内侧轻轻来回……但这样的触碰让莫楚盈不自觉有了反应。
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都能有反应吗,她越来越不理解这奇怪的人体构造了,被教育有反应,现在是要被人强奸也会有反应吗……
终于,那根属于外国男性的尺寸开始顺着稍微湿润一些的部位缓慢而有力地进入,和辰凡不一样,这位好像希望一次到位,没有来来回回的试探,也没有给她可以喘歇的机会。
她继续哭着,呜咽着,忍受着难以容纳的尺寸。
住手——住手!!
可以给她多一点时间吗……可以让她再缓一缓吗。
但身后的人终究不是辰凡。
“你这样哭下去,让我有些厌烦。”里面愈发紧致,这位不习惯自己被别人拿捏的感觉,皱眉,抽出,起身拨通了屋内的电话,“带点东西过来。”
没有听清电话的低语,趁这个机会她尽力去解开嘴上的口球,嘴里有个可以解锁的机关,哪怕现在没机会解锁也可以说几句话看看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那人打着电话,一只手就制住了莫楚盈,挂了电话后从床头拿起钥匙解开手铐打算换个地方折磨她。从床头被解开,被拖拽到地上,从地上挣扎爬起来去抱住那个男人不松手。
说不出话,那就用行动表示。
“你——”
长期处在黑暗中造成现在的她很没有安全感,此时无论是出于其他目的还是心理上的需求,她都不会松手。
手下敲门,把男人需要的东西送来了。看到男人穿着浴袍被全身赤裸的莫楚盈紧紧抱住,手下用眼神询问男人是否需要拉开。
“呵,你这算是——为你三年前的事情在道歉吗?”男人冲着手下摇了摇头,把自己身侧的手拉开,铐在她身后。
她看着说话的方向,男人把眼罩摘掉,轻轻擦拭她眼角的泪痕。
“cynara,你可真是让我等了好久。”
阿卡拉让他发誓,绝对不去找莫楚盈的麻烦,他同意了,但这个保证只能持续到她再次踏入意大利的土地。
“呜……”
“抱歉,你的嘴太能说了,我不得不把它堵上……以免我,或者我的手下又被你骗了。”
莫楚盈低头,在男人胸膛上蹭着。她在求饶,在讨好。她跪了下来,低头亲吻他的左手。
“做这些有用吗?”用手摸了摸莫楚盈的脸,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死到临头了你知道服软。”做了个手势让手下进来,“再叫个人,把东西给她用上。”
男人身边已经没有她认识的人了,又似乎是提前嘱咐过,不会和她对视,不会和她说话,只是冷漠地按照男人的吩咐把她提起按到扶手椅上。
这张椅子给她的感觉和辰凡家地下室的一样,都只是用来罚她的一个道具。手下拿出了粉色的柱状物体……
莫楚盈反抗得更激烈了,她抬头看向男人。他只是抓起桌子上的酒杯,对她比了个cheers。
紧接着,两名手下再次将她从椅子上提起调整了一个跪姿,把粉色的物体放在她身下……一点一点往下按压。莫楚盈不再看着男人,低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逃不掉了,这次逃不掉了。伴随着下身的剧痛,她脑子逐渐放空——运动再多又有什么用,这种时候还不是只能被人按着打,啊,好疼,没有多少润滑的生疼,像第一次和辰凡在床上那样,辰凡……这个时候你又在哪里……
不是没有看到过女人哭泣,但这么难受还小声隐忍哭泣的样子,似乎让人更加兴奋。
“你们可以出去了。”扶过她的肩膀,伸手摘了口球。
莫楚盈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她也没有力气再从椅子上起来。
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在怀里。
“疼吗?”
回答他的只有莫楚盈为了平复自己心情的喘息。
把她双腿间的物体小心取出,在床上换了个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自己坐上来,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双手背在身后无法保持平衡,她上半身前倾靠在男人身上,在他胸口摇了摇头。
她做不到,也不愿意。
但对男人来说,这个姿势倒是很容易,尤其是,经过了这么对待以后她已经湿润了。握住莫楚盈的腰,手上稍微用力。
“唔……嗯——”男人的尺寸比刚才那个异物还要稍稍大一些,但好在是人体组织更能接受,“慢一点,求你……”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抵抗了,只好亲吻着男人的侧颈希望能让自己舒服些。
“叫我的名字,求我。”男人单手顺着她的背脊抚摸,细腻的皮肤触感。
“罗伦佐先生,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