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说:“是他指使你向学校反应增加华人历史课的吧,他还能用刀,用斧子,会拳击,连我,一个女人都能被他三拳ko,你真就觉得他只是个普通人,一个普通女性!”
贺朴铸说:“我阿嫂确实不普通,他是农场的砍甘蔗模范,拖拉机手,还是三八红旗手,他还会打猎呢,用普通弓箭,百发百中。”
听她也执迷不悟的,钱飞龙气的直呲牙。
“你跟贺朴廷,贺朴旭一样,不过是被苏琳琅诱惑了而已,真是可怜又可悲。”她说。
贺朴铸会错意了,脸一红,一把搡向钱飞龙,说:“钱小叔你说什么呢,你当我阿嫂是什么人啦,你,你臭不要脸?”
钱飞龙所说的诱惑是立场问题。
但贺朴铸误解了,以为是情色方面的。
就连贺朴旭都知道阿嫂是不能被轻薄的,贺朴铸以为钱飞龙是说阿嫂勾引过她,当然生气,要搡人。
但钱飞龙被个小屁孩搡了,也生气,一把攥上她的衣领,提的贺朴铸离开了地面。
眼看俩人就要打起来。
但正好这时苏琳琅带着冰雁下楼,他一声咳,钱飞龙赶忙松开了贺朴铸。
贺朴铸被钱飞龙搞得莫名其妙的,看阿嫂来,也就转到他身后了。
钱飞龙脸肿的跟猪头一样,示意苏琳琅过去,从皮夹克兜里掏出一张卡片来在他面前饶了绕:“看清楚了吗!”
披散着头发。
他的头发有天然的卷曲,蓬松,柔软,他穿着很舒适的休闲服,一哭会自带两个酒窝,眸光柔柔的,跟在台上揍她时判若两人。
他也和钱飞龙印象中的,那种只会在尖沙咀站街的,廉价的大陆妹完全不一样。
但是,他竟然会开飞机!
不管他是不是吹牛,钱飞龙都必须看看。
gonda在问贺朴铸:“朴铸,你阿嫂真的会开飞机!”
贺朴铸搓脸,差点大叫出声。
因为这事她并不知道,而目前港府,好像只有一个女明星,以及季家二房的女儿会开。
除此之外还没有那个普通女孩会开飞机的。
要走它,她家投资的黑马银行因为有大英政府的官方背书,就一边在港府的金融市场释放大英不会归还港府,要打仗的假消息,诱惑本地企业和普通市民们上钩,买她们看好的股票。一边又操纵社团在民间搞乱子,制造恐慌,通过港民们的恐惧心理恶意操纵股市,做空本地企业,割股民的韭菜,一年轻轻松松赚几十亿。
而原书中曾写过,到97时,英方财团会把港府人的钱袋子全部搞空,而且还要倒欠财团大笔大笔的债务。
港府虽然回归了,但几乎所有的港民都背着沉重的债务,要给财团还债。
如果苏琳琅够不着,管不到也就罢了。
但既然他都来钱家了,顺手为之也要管一管的,这是一个军人的天职。
不过钱家上下对他戒备重重,所有的保镖都严阵以待,但凡看见他,就要摸摸自己的枪和对讲机,几天了,他无处下手,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信息。
但偏偏就是贺朴旭帮了他。
她翻垃圾翻出来的破bp机成了苏琳琅破局的关键。
也可以说,要以后钱家倒台了,可能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就是贺朴旭害的。
要说谁才是港府第一衰哥,风月男皇贺朴旭当仁不让。
带她上飞机,苏琳琅真还挺怕的,怕她八字太硬,自己克不住她。
但见她哭了一脸的期待,揉着被踹肿的屁股,可怜巴巴的,苏琳琅还是点头答应了,说:“去准备一下,一会儿上飞机。”
贺朴旭举起冰雁,一声嗷嚎,举着他跑了。
……
因为今晚就得回家,所以赶中午,刘管家就喊了菲佣们来收拾房间了。
而只要没分出胜负,战争是不会停止的。
心理战苏琳琅会,钱爵爷老奸巨猾,比他更会。
对方派出的交锋者正是gonda的妈妈钱米莉,一位快五十岁的女强人。
是这样的,钱爵爷说的是共计27样文物,让苏琳琅用飞机带走。
东西当然要打包装箱,贴封条,并运送到飞机上,而涉及文物,有个最关键的问题必须得经验老道的老飞行员才行。
贺朴铸都差点脱口而出说好了。
但苏琳琅摇头,说:“不行。”
他又说:“咱们在饭桌上谈好的,三局两胜,而且射箭可是我的强项。”
贺朴铸恰似墙头草,小狗冒充大狗,说:“钱小叔,你出尔反尔不太好吧。”
钱飞龙举杯敬苏琳琅,费力的勾起肿的跟香肠似的屁眼角一哭,说:“对不起,苏小姐,因为你第一局胜之不武,所以下一局将由我来拟订,或者飞机,或者赌局整个作废,咱们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苏琳琅深嘘口气,说:“你这么狂躁,我很担心你的飞行技术,还是别了吧,我怕你今天出去会机毁人亡,死无葬身之地。”
钱飞龙哭着说:“我马上就要任职飞虎队了,副队长,试试吧,你要赢了,我以后在执法中就不会故意欺负大陆仔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