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席卷而来,干枯发黄的草瑟缩在角落里颤颤发抖。
突然,一点白光落在了即将枯死的野草的身上,瞬间野草变得翠绿,从干枯变得丰盈充沛,再次焕发了生机活力。
“01s。”
清亮的少年嗓音从身后传来。
只见穿着深灰色棉袄的少年站在不远处朝这边缓缓走来,他双手揣兜,淡漠的注视着那棵野草,随后纤细的眉毛微不可见的一蹙,“还是慢了。”
从普县回来的这半个月,左南淮疯狂的练习着自己的度化天赋,什么瘸了腿的猫,断了腿的狗,枯死的野草,渴死的鱼,他全都要去尝试治疗一番,甚至每次的治疗速度都在加快。
现在对这种植物,不用一秒钟即可救活,但他觉得还是太慢了。
他在想,如果以后爆发大面积的死亡,他是否可以瞬息之间救活所有人。
当然,没有那种事发生最好,但是,可以不发生,但他必须会。
而算算日子,沈阙死去已经有半个月了,沈老爷子知道真相后,痛哭流涕,直接跪下来给沈阙道歉。
但知道他所作所为的左南淮,从始至终都是淡漠着注视着这里的一切。
活着不作为,死后再忏悔?
孩子死了来奶了,演给谁看呢?
他直截了当告诉沈老爷子,他们家是花了一亿彻底买断了沈阙的人生的,就算他死了,尸骨也得埋在左家的墓园里。
沈老爷子虽有不情愿,但收了钱自然也不敢不认人,只能不情愿的任由他将人给带回来了。
而这边,左南淮自然不能将玄学世界发生的一切告诉左夫,只说是沈阙的哥哥沈钦天,嫉妒了沈阙,所以将他毒死了。
左父得知一切后怒不可遏,各种怀念沈阙,替他大办了丧事。
其实左父最在意的依旧是左南淮的命理,他担心沈阙一死,就没人能遏制他身体里的金蟾之毒了,于是又吵吵着要给他再找一个金蛇八字的人来冲喜。
左南淮连忙阻止了他,并且义正言辞的告诉他,自己早就没事了,就算有事那也都是命,强求不得的。
况且已经熬过了十八岁,早就过了那一劫了,已经没事了。
他说的也在理,哄住了左父,暂且也就不给他找人冲喜了。
“少爷,学校那边来电话了,希望您赶紧回去参加这一次的社会实践,说是,全班人为一个小队,缺一个都不行,否则要延毕。”管家走上前来,毕恭毕敬的说着。
“好,我马上回去,”
算算日子,该去见见狄孚了。
已经冬至了,北域那边正是严寒,天气预报显示,最冷的地方已经到了零下五十摄氏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