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坠没有摔在地上,一股黑烟从它里面溢了出来,缠绕在吊坠身上,将它接住,稳当当缓慢的落在了地上。
“你到底是谁?”
左南淮冷眼询问。
可惜这吊坠此刻却没有动静了,就像一个普通的吊坠一样,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
他知道,这里面肯定藏着些什么。
看来还得等回去之后去问问院长。
左南淮只能弯腰将吊坠捡起来,找了个木盒子给装进去,然后用符纸里里外外的给贴的严严实实。
随后他又去冲了个澡。
将身体里里外外给清洗了个干净,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看着那脖子上出现了红痕,想起沈阙的双手,掐着他的脖子,那股感觉让他心里非常不爽,左南淮眉头狠狠一蹙,又用着香皂狠狠的搓洗着。
做完这些已经快到子时了。
他打了个哈欠,才缓慢入睡。
但是左南淮没有看到他放在箱子里的木坠此刻拼命的震动着。
像是想要从里面挣脱出来。
突然,木盒子裂开了一个小的缝。
与此同时,左南淮做了一个梦。
还是一个春意盎然的梦。
然而这次的主角却变了。
绝美的少年,穿着薄纱一样的白色上衣,从风中朝他走来。
衣服很薄,薄到能看到他的身体轮廓。
他没有穿裤子,也没有穿鞋,赤着脚缓慢朝他走来,脸色苍白,一张嘴却很嫣红。嘴角破了皮,点点艳色的血粘在他的唇角,像是被什么人给狠狠的咬破了一样。
池星鹤?
他为什么会梦见池星鹤?
“左哥哥你怎么变了,你变得不爱我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少年羽睫微颤,含着幽怨的眸子深深控诉着他。
左南淮想要远离他,然而身体像是控制不住一样,只能定在原地,任由他的手抚摸上他的脸颊。
他看见自己的身体也抚摸上了他的脸颊,用着让他浑身毛骨悚然的油腻语气说道“”“我不是不爱你,只是命中注定的,我们不能在一起,你有你该去爱的人。”
池星鹤哭出了声,“小时候,裴时枭救了我,要不是他,我早就死了,那个时候我就在心里暗发誓,我以后一定要找到他,然后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可是没想到我会在后来遇到你,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人,你是这么的优秀,又是这么的温柔,我的心毫无征兆的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