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南淮直接以剑为支点,整个人腾空而上。
空中借力,腾飞于半空中,一个漂亮的旋转又将手里的剑刺中了雌鱼。
噗嗤!
他刺穿了雌鱼的腹腔,而雌鱼的血滴到了他手心的伤口中。
雌鱼彻底死了。
左南淮呼出一口气来,抽出长剑,失力的瘫坐在地上。
整个船舱所有的鱼全都停止了躁动。
而那边,沈阙懒洋洋的掀了个眼皮,“结束了?那我这边也该结束了。”
他苍白的指尖一勾,无数黑气瞬间缠绕着那些鱼的身体,直接把那些鱼给拍成了血肉模糊的鱼饼。
池星鹤变了
左南淮只感觉自己伤口有种火辣辣的疼,就好像他刚切了辣椒的手一样,火急火燎的。
紧接着这股疼,又好像具象化的顺着血液流传到了他的身体里,让他的身体也发生了一股怪异的变化。
他有点热。
嗓子干干的,嘴皮也裂了点。
“你怎么了?”沈阙弯下腰看着他,眸子不由暗了几分。
只见少年白皙的肌肤上爬上了两抹如飞霞般的红晕,嘴唇上也蔓延出了浅粉色,眼神中带着几分迷离,他微扬着纤细的天鹅脖颈,喉结微微动了动,让人忍不住想要对他伸出罪恶之手。
沈阙伸出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有点烫,难不成你感冒了?”
左南淮只感觉视线有些模糊,眼前男人的模样在他的眼睛里变成了重影。
他咬了咬舌尖,逼迫自己清醒过来。
然后用剑撑着手,缓慢的站了起来。
“我没事,你不用管我。”左南淮紧了紧嗓子,开始朝着房间走去。
沈阙眯着眼睛看着他倔强的模样,紧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嘴角蔓延出一抹坏笑。“你不会是被彼岸鱼雌鱼发情期的血给染到了吧?左南淮,你发情了。”
左南淮听到这话,直接转身呸了他一嘴。
“我是人,货真价实的人,没有动物才会有的发情期!”
沈阙勾了勾唇,“人又如何,换而言之不就是高级动物?”
左南淮不想跟这个家伙嘴硬,他现在只感觉头昏脑胀的厉害,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冲个凉水澡。
斜了他一眼,直接扭头离开。
却没想到刚走出两步,就感觉脚踝一软,整个人就直直朝下跌去。
沈阙眼疾手快,赶紧将他扶住,闷着嗓子笑着说道:“某些人嘴是挺硬的,这身体倒是很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