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了无力。
不!
绝对不可能!
左南淮安抚住自己的心灵,稳下心神来站起来双手攀住了池星鹤的肩膀,他的脸色无比的严肃,“你好好养孩子,我会找到证据的。如果是真的,我会负责任。”
池星鹤笑了笑。
“一定是真的。”
不料,就在这时,大门突然开了。
“裴少,没有传报你不能进去!”佣人急匆匆说道。
裴时枭止在原地,如刀子般锋利的目光,扫视过左南淮触碰着池星鹤的双手。
“呵,我就说为什么我不能进去,原来你在这里。”
被狄孚强吻
裴时枭一身黑色长衫,肩膀上还带着些融化的冷意。
他透过空气直直盯着他,眼眸里像是藏着冰霜,万年不肯融化,冷峻无比,要将眼前之人给撕裂开。
而现在。
左南淮的手搭在了池星鹤的双肩上。
在外人眼里,就好像他要将池星鹤给强吻一样。
更别说是对突然闯入的裴时枭,恨不得直接将左南淮给撕成渣渣。
反观池星鹤倒是无比的淡定。
“时枭,你来了。”池星鹤笑着打破了这份宁静。
左南淮也收回了手,继续坐回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目光懒散的扫过眼前的男人。
裴时枭像是极有占有欲的,将池星鹤搂入自己的怀里,霸道无比的,当着左南淮的面捏了捏池星鹤的脸颊,仿佛是在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嗯?就为了陪这个家伙吃饭?”裴时枭的目光扫过餐桌上没有收下去的残羹冷饭。
“是我留左先生来吃饭的,天已经晚了,坐下来慢慢吃好尝试,时枭,你吃饭没?我让他们再去给你做一份?”池星鹤十分贤惠的说道。
“不用了,我已经饱了,被你这个小崽子给气饱了。”裴时枭又是冷哼一声。“好久不见啊,左同学。”
左南淮并不想看着他两个人秀恩爱,尤其是还知道了池星鹤肚子里极有可能怀的是自己这个身体的主人的种的时候,不爽的心情更是达到了巅峰。
“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我就先回去了,改日见。”
“再见了,左先生,我等你的好消息。”池星鹤对他挥了挥手,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