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第二天陆砚的体温就恢复了正常,整个人反而比来这栋房子前还要精神焕发。
林新反而像个刚病好的,回去路上,她一脸恹恹,昏昏欲睡。
她靠在椅背上,侧过脸问:“你怎么会买这么偏的房子?”
说完还打了个哈欠。
附近没有人烟,也没有便利店,去市区要花半个小时,除了风景好和环境幽静,几乎没有其他优点。如果是林新买了这房子,肯定每天都在后悔。
陆砚沉默了一瞬,问:“你不喜欢吗?”
这和她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林新在心里问。
不过为了不让他失落,林新踌躇了一会回答:“还行吧,就是生活不太方便。”
她的眼皮垂下,几乎快睁不开眼,快要睡过去时听见他说:“你之前说想去深山里住,远离尘嚣,过与世隔绝的生活。”
林新的意识回了些,仔细思索了下,“我说过吗?什么时候说的?”
陆砚语气平静地回她:“两年前,和赵欣月打电话的时候说的。”
林新脑子一下清醒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陆砚,他的表情如常,语气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她的唇瓣动了两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暗自思忖了一番,林新决定找机会好好和他谈一下他的病。不过她又隐约觉得陆砚会在这个话题上糊弄过去,很可能对她闪烁其词。
是心理上的问题?
林新之前也看过关于心理疾病的书籍,根据她知道的症状,还暂时无法断定到底是什么病症。
她之前说他有病,他回答的是‘是有一点’,是不是表明,他就诊过并且有在干预治疗?
再多猜测都不如亲自向他问清楚,不过还没等她抓到机会,这天书店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女人衣着雍容华贵,头发梳得整齐,一举一动尽显端庄,不过她眉眼厉色难掩,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