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摇头:“他们有分寸,也有手段。”
苏郁撇嘴,这不属于他擅长的范围,干脆趴在桌子上睡觉。
“收网了叫我。”
秦澈笑了笑,揉了揉他的脑袋。
迷迷糊糊一觉起来,秦澈摇了摇他的肩膀,把他给拉了起来。
夜店门口一片人仰马翻,客人急匆匆地逃窜,救护车和警车的声音尖锐地充斥着苏郁的耳朵。
“阵仗挺大啊…”苏郁感叹道。
秦澈按着苏郁不让他妄动,直到一个半小时以后,接了一个电话的秦澈才拉着他离开了酒吧,
秦澈带苏郁上了附近一辆摩托车,给他扣好了头盔。
“你准备挺周……”苏郁还没夸完,车子就嗖得一声向市一院驶去。
“刚刚是谁打的电话?”
苏郁在后座放纵的风中胆战心惊地吼道。
秦澈没回答,又或者是说了却消散在了风中,总之苏郁没听到。
不过他能大概猜到,看秦澈的表情,剧情走向应当是按照原计划进行的。
市一院,住院部。
有钱人住的病房真是不一样。
苏郁在心里感慨道。
被打晕的秦漠躺在卧房,秦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秦澈和苏郁并排站着,都默然不语。
沉默的空气持续了五分钟,终于被秦父打破。
“前因后果我都知道了。”秦父垂着头,苏郁在那一刻觉得他苍老了不止十岁。
鸡毛头去夜店找秦漠闹事,假意为了绑架苏郁拍床|照的事要报酬,实际上录下视频,作为交给秦父的证据。
叫人把秦漠打伤这个主意是秦澈想的,是为了防患于未然,省得秦漠反应过来什么又节外生枝,干脆把他打晕,等秦父来了医院就可以直接收到录像。
“你是个白切黑啊。”苏郁在事后如是感慨道。
秦父仍然不能释怀秦澈的取向,不过好歹让秦漠没了作威作福的资本,对于苏郁和秦妈妈的威胁也随之消失。苏郁作为外人看在眼里,则坚信这父子俩的感情必然有一天能冰释前嫌。
暑假的剩余一段时间,苏郁的爸妈仍然出差不归,秦澈就一直住在苏郁家,过着没羞没臊的生活。
在某个深夜,苏郁抓着秦澈的后背,弄得秦澈疼到几乎走神。
“你……别抓了。”秦澈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苏郁抓狂道:“你你你你来试试!”
秦澈忽然不动了。
“…?”苏郁一愣,感到一丝不详的预感。
“你要是想…”秦澈又一次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这回苏郁能看出来他头上都冒出了冷汗,显然是非常…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