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此刻已是热得不行,偏偏魏长临又十分勾人,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好在他虽浑身难受,但理智尚存。
这里是书房,外面还有人,怎么看都不是合适的时机。
“魏大人。”宋延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可还记得方才说到哪里了?”
“嗯?”魏长临明知故问,“王爷您说什么?属下听不明白。”
宋延就着抱姿去拿桌上的字条,摸到字条时在魏长临耳边停顿,轻声道:“伪造字条的笔记,可以混淆视听,即便查到与杨青珊接触之人,也很难找到写字条之人的头上。”
宋延一定是故意,谈案子就谈案子,有必要对着耳朵说?
既然你要撩,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魏长临身子微微向后仰,错开与宋延的接触,而后勾着人的脖子便又吻了上去。
眼看氛围越来越热,魏长临的手又不安分起来,宋延连忙止住了这个吻,“魏大人,莫急,本王有的机会满足你,今日实在不是合适的时机,你若觉得难受,我们就谈谈案子。”
又是谈案子?
案子什么时候谈不好,偏要这种时候谈。
什么时机不对?
书房py不香吗?
书桌用来干什么的?
自然是用来趴的!
罢了,谁让宋延不解风情,这种时候只会谈案子。
行,谈就谈,左右提到案子整个人也萎了。
虽说要谈案子,但两人还保持着方才的姿势。
先是魏长临道:“王爷,我方才想到一种可能,兴许杨青珊笑着出门并非是因为出门这件事让她很开心,而是因为她很开心所以才愿意出这一趟门。”
“至于为何要穿着喜服,可能是因为她觉得大婚当日脱了喜服不吉利,又或者是她觉得她出去的时间不会太长,没必要换衣服,毕竟喜服不好穿。”
“嗯,魏大人分析的很好。”
“王爷,您不能因为咱两关系不一样就说好听话敷衍我,我要听实话。”
“本王并未敷衍你,魏大人这样的推理的确合情合理。”
也对,宋延不是会拿案子开玩笑的人。
“那么还是那个问题,到底是谁将杨青珊约出去的?把人叫出去所为何事?”
魏长临顿了顿又道:“还有杨青珊的死同她出门这件事是否有关,这些问题都实在让人想不通。”
“那便休息。”宋延道:“待有了更多线索再分析也不迟。”
“话虽如此,不过案子一天不结,我就…等等,王爷关于称呼这件事,我好像不知不觉中用上了我,王爷您…”
“无妨。”魏长临还未说完就听宋延道:“称呼而已,魏大人想如何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