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见状气的不行,于是怒道:“你可知你眼前之人是谁,竟敢用此般语气说话!”
“知道啊。”阿吉毫不在意道:“王爷和不知是哪里来的大人。”
什么叫不知是哪里来的大人,魏长临可是陛下亲封的官,虽然只是七品,但也是朝廷命官,哪里容得下阿吉质疑!
魏长临正要开口训斥,便见宋延冷着脸道:“梁良,你的手下是否有些目中无人了,不如本王帮你管教管教。”
“王爷息怒啊!”梁良吓得连忙拉着阿吉一起跪下,“阿吉初来乍到不懂事,冲撞了王爷同大人,小人这就让人向王爷同大人赔罪!”
梁良急的要死,而阿吉却十分不在意,情急之下梁良扣着人的脑袋往地上压,“阿吉不懂事,小人日后一定好好管教,还望王爷饶命。”
宋延俯视着地上两人,“魏大人乃陛下亲封的朝廷命官,容不得你们质疑,你们日后若是有半点不尊重之举,休怪本王不客气。”
“是是是。”梁良扣着人的脑袋一个劲磕头,“小人明白了,小人保证,日后金安拍卖行的人绝对不会再冲撞了大人。”
“如此甚好。”宋延见这梁良的态度甚好,于是便没有再追究,“你们且起来吧。”
虽说宋延替魏长临出头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了,可魏长临还是觉得很感动,想冲过去抱着人亲一口,可现下人多眼杂,又是在办案,于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朝宋延眨眨眼,然后便转过身来正色道:“如此看来,案发后并没有人从后门出去,若是这样,那么凶手应当就还在拍卖行中,那么应当就是这三人的一,除非,凶手是翻墙走的。”
”不无这种可能。“宋延道:“凶手有可能在杀人后翻墙逃走了,所以才会一直找不到凶器还有迷药。”
“不过,若真是如此,那么凶手应当不是此次前来参加拍卖的人,因为方才梁良清点过人员,并无一人离开。”
可若是这样,那凶手又为何会知道金老板那个时候会出现案发地呢?
不仅如此,若凶手另有其人,那么又为何要杀害金老板呢?
他们之间又有什么过节呢?
宋延说完这些,现场就陷入了沉默,因为没人能解释这一切。
魏长临思前想后半天,还是觉得凶手是这眼前这三人的可能性比较大。
一是因为他们三人都有杀人动机且没有不在场证明,二是因为他们三人当时都看到了金老板的离开,若是外来人员是凶手,时机应当不会踩的那么准。
不过,若凶手是三人中一人,那么凶手又将凶器藏在了何处?为何会一直找不到呢?
还有迷药,沾了迷药的帕子都去了哪里?
凶手是将帕子同凶器一同处理了?
这些问题一个个的在魏长临脑海里想着,片刻后,他凑到宋延耳边小声道:”王爷,我认为沈忠的嫌疑最大,且不说凶器,就说帕子,其余两人的帕子皆是不同程度的湿,而沈忠的却是全湿,不得不怀疑他将帕子洗了很多遍,以至于将帕子上的迷药洗的干干净净,所以才没有在他帕子上检测到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