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声音重合后,房间里除了微弱的回音,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任何声音,时间久了,两人的性器就都萎了。
戚荣看了眼放在地上的杯子,又看了眼自己软趴趴的性器,暗叹一口气,先服软道:“主人,您、您不想操就不操了,小狗的手好疼,您帮小狗上个药吧。”
林深低头看着戚荣带着讨好的眼神,也叹了口气,他好像还是有些太高估自己了,跪在家主脚下是一回事,可跪在戚荣脚下好像就是另一回事了。
“戚荣,你该强硬些的。”
戚荣听到这句话,也没躲着林深的眼神,只是突然苦笑了一声,“您想我怎么强硬,以家主的身份命令您继续操我吗?”
林深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戚荣看出来了,可还是继续说道:“我不喜欢这样,也永远不会这样。”说完,就自顾自的起来,往浴室走去。
林深看着戚荣还有些踉跄的脚步,最终还是没有去扶一把。
他又想抽根烟了。
戚荣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却伸手扶住了洗手池,很快就有血顺着洗手池的弧度流下,戚荣只是皱了皱眉,就抬头看向了眼前的镜子,镜子上沾上了水汽,变得雾蒙蒙的,戚荣看不清自己的脸,就像他现在看不清林深一样。
主人,林深,私奴。
小狗,戚荣,家主。
他们好像没有办法同时演好这么多角色。
浴室一直传来“哗哗”的水声,可戚荣却一直都没有出来,林深有些担心的走了进去,入眼的就是白瓷上的那一抹红,哪怕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也十分明显。
“先上药吧。”
林深说完就去抓戚荣的手,戚荣却躲开了,他甚至都没有看向林深,只说着:“林深,你现在是在扮演哪个角色,我有些、不知道,我现在该扮演哪个角色了。”
林深突然觉得嗓子有些发干,手在空中顿了顿,才抓住戚荣躲开的手,“你说,一个私奴,如果私自触碰主人的身体,手是不是也要被抽烂的。”
戚荣这才抬头看向林深,嘟囔道:“不知道,你不是学过私奴的规矩吗?”
林深看着戚荣越发惨烈的手,说道:“嗯,学过。”
然后才又看向了戚荣,“没听过这样的规矩,所以啊,你一个家主过得比你的私奴还惨。”
戚荣看着林深认真给他上药的样子,随口道:“那就让他们加上吧,明天就先把你的手抽烂了再说。”
戚荣真的只是随口一说,可林深却点了点头,“可以,正好要找个什么借口的。”
“林大人,就算再拖,也只有三天的期限。”
“嗯,我知道,没打算拖,只是现在、”林深说到这,顿了顿,看了眼戚荣缩成一团的性器,才继续道:“你还想射吗。”
戚荣被说得脸红,又有点气愤,“那你就不怕,我要是一觉起来反悔了,真要操你怎么办。”
林深抬头无语地看了一眼戚荣,“你硬得起来?”
“我又不是阳痿,为什么硬不起来。”
“你心理阳痿、”林深说完这句话,刚好给戚荣上完药,于是拍了拍戚荣的脸,“别想着操我了,你呀,就只有被我操的份,小骚狗。”
“哼!”
戚荣撅了撅嘴,使唤道:“林大人,放洗澡水吧。”
“好,主人。”
林深说完,就去放洗澡水了,戚荣看着跪在浴缸旁边的人,“要不,私下里,你还是别叫我主人了吧,怪别扭的。”
林深看了戚荣一眼,又转身开始摆弄那一池子水,“太过松懈了,总有一天会露馅的。”
戚荣这会子心情也好了一些,于是蹲在林深旁边,“那要不就叫我家主吧,这样,就算有一天真的被别人听到了,也不会太麻烦。”
这下,林深算是相信了戚荣说的那句“他不知道私奴的规矩”了,无奈道:“叫错了也会很麻烦的。”
戚荣只以为就是打两下的事,于是轻松地说道:“有药的,很快就能好的。”
“会疼。”
“那明天还要不要抽烂你的手了。”
“嗯。”
“会疼。”
林深的耐性是真的被磨没了,一只手握住戚荣的两只手腕,把他提溜起来,压进了水里,“戚荣,你还跟老子没完了。”
戚荣的脸上被溅了水,湿漉漉的,像只被打湿了毛的小狗,林深瞬间又没了脾气。
等戚荣坐好了,才松开手,戚荣这下是真的不敢再说话了,只安安静静地泡在水里。
林深把浴巾放在戚荣触手可及的地方,说了句:“一会儿泡好了,自己擦。”然后就站在花洒底下,打算冲个澡。
林深冲完澡,回身准备拿浴巾的时候,就看到戚荣已经跪在了地上,手里捧着一条浴巾,“主人,小狗来吧。”
林深没说话,默许了戚荣的动作。
两人出了浴室,林深坐在床边上,戚荣就安安静静地垂头跪在林深身前的地毯上,两人这会儿才享受起了这片刻的宁静。
这才是他们熟悉的相处方式。
不知道他们这样呆了多久,戚荣的上眼皮越来越沉,林深才伸手揉了揉小狗的头,“睡吧,我出去守夜。”
戚荣这才抬头看向林深,轻声说了句:“好。”
然后林深就又穿上那身私奴服,拉开门出去了,正身跪在了门口。
戚荣听到关门声,才扒着床沿准备起身上床睡觉,可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伸手把床上的被子拉了下来,披在身上后,就蜷在了床脚的地毯上,睡着了。
在戚家主宅里,私奴守夜也是极为讲究的。如若当天家主传唤,却并未赏精,私奴便只能跪在家主门口,名为守夜,实为反省,地写个草案!
戚荣停下了手上转的笔,嗤笑了一声,说道:“那如果我不罚去私奴营,自己抽呢。”
张康还是那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家主,这种程度的伤算是惩戒了,林大人作为私奴,惩戒权是在私奴营手里的,您这样便是越权了。”
张康的话让跪着的林深有些震惊,可转念一想,又很容易想通。
戚家的私奴,大多数都是各行各业的翘楚,除了伺候家主之外,还要为主家打理业务,所以私奴就不只是私奴了。
而人才,无论在哪里,都是个稀缺资源,所以私奴可以罚,但却不能按照家主的喜好罚,只能按照制定的规矩罚,而现在定下的所有规矩,都是已经经过时间检验的,所以无论是要加规矩,还是要减规矩,对于私奴营来说,都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戚荣眼皮都没抬,懒懒道:“那如果我非说是调教呢。”
“家主,私奴的调教权虽然在您手上,可调教和惩戒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林大人是您的第一个私奴,您如果不太清楚如何调教的话,奴才倒是可以让人来给您示范一下的。”
林深跪在地上,刚刚眼里的震惊还能掩饰的很好,可如今却怎么也忍不住笑意,只能轻咳了一声,“对不起,主人。”
戚荣瞪了眼林深,又看了眼自己今天已经完好无损的手,暗骂道:“放屁!”
他本就是随口一说,如今也觉得掰扯下去没有意义,平白让林深看了笑话,于是摆了摆手道,“知道了,我会考虑考虑的。”
“是,家主。”
戚荣以为,张康说完这句就要退出去了,可没想到却听到他说:“林大人,您身上的罚别忘了让家主验伤,还有,刚刚擅自出声,打断家主,记得掌嘴二十。”
掌嘴不掌嘴的,戚荣和林深都没太在意,只是戚荣还是不明白张康说的验伤是什么意思,不是说不符合规矩,所以罚不得吗?那验的是哪门子的伤。
张康走后,戚荣刚想开口问,就看到林深调转膝盖,转过身,将西裤半褪了下来,双腿岔开地跪趴了下去,“林深请主人验伤。”
林深的手确实完好无损,可他的后穴却被抽得糜烂,肠肉外翻,坠着丝丝血迹,像一朵绽放的红玫,盛开在洁白的臀间。
戚荣看到后,咬紧了牙关,攥紧了拳,看起来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可眼泪却滚了下来,“你、你知道,你今天要受这样的罚吗?”
林深趴在地上,闭了闭眼睛,忽略掉戚荣声音里的啜泣,回道:“林深知道的,主人。”
戚荣猛地呼出一口气,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走到林深身前,冷声道:“抬头。”
林深的头刚抬起来,就结结实实地挨了戚荣一巴掌,“这个力道,掌嘴吧。”
戚荣的力气不大,哪怕使了全力,也只在林深的脸上留下酥酥麻麻的感觉,可林深还是咽了咽口水,“是,主人。”
林深手黑,哪怕已经卸了力,可还是要比戚荣的力气大很多,他边抽自己边想,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自己抽自己,这种滋味确实不太好受,但可能是因为他今天受了更加羞耻的责罚,此刻,内心竟然也没有多大的抗拒。
戚荣就这样站在林深身前,看着他把自己的头扇向一边,摆正后又扇向另一边,眼泪不自觉地就流了更多,可还是强压着自己的情绪,冷静道:“早知道这样,我确实应该强硬些的,最好能真的把你给操了。”
戚荣话音刚落,林深的最后一巴掌也扇完了,他抬起眼眸,强硬道:“你要真敢操,老子就让你这辈子都硬不起来。”
“操都操了,硬不起来就硬不起来了,反正、”
戚荣的话还没说完,林深就起身把他压在了身下,剧烈的动作,让林深发出“嘶”的一声,可眼神却依旧凶狠,“戚荣,你真以为老子不敢。”
戚荣试着用手推了一下,没推动,干脆就躺着不动了,“林少有什么不敢的。”
林深看着戚荣脸上的泪痕,俯身亲了一口,“心疼了?”
戚荣脸上闪过一瞬间的呆滞,刚想嘴硬道“没”,就被林深拍了拍脸蛋,“老子光操都能把你操成这样。”
“想趁机报复?”
“不,是重新调教。”
林深的话,让戚荣有些兴奋又有些无语,“你没听到刚刚张康说的话吗,调教和惩戒可不一样。”
林深笑得痞气,“那是私奴营的规矩,在我这,这两可没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