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15日第七回·后宫情事朝堂沙场张婷婷白日里照常来六门探视,不过昨儿王爷叫她们腾了地儿之后便一只霸占着六门,她哪敢多说什么,但这都快过去一整日了,说什么的也该结束了才是,回想起昨儿见着的那两位天仙般的美人儿,张婷婷便是一阵艳羡,不过被王爷这么调教上一整日,怕是现在的两位美人早就狼狈不堪了,说是半死不活也不过分。毕竟那男人的手段她可是亲眼在筍良玉身上见过的,能将那么一位女将军教的如同小姑娘般百依百顺的,如今想来都是一阵后怕。“门主……咋们今天还需冶炼吗?”就在张婷婷一个人呆在门口思索的时候,她一个六门的工匠小心翼翼的上前询问道。张婷婷立刻沉下脸来,她们六门先前应下了勤国公府的铁器生意,正是忙的时候呢,这王爷要是再这么耽误下去,怕是要害她们延误国公府的生意了。那勤国公倒还好说,但府上那个大公子是个暴脾气,怕是延误了得被他闹上门来,想到这里张婷婷便是一阵头疼,看了一眼四周密密麻麻的工匠,都是她们六门的,此刻都被堵在外边进不去呢。“要不……我进去问问王爷?”张婷婷踌躇道。“额……这……门主自己定夺吧……”听这话,那女工匠也蔫了气,这勤国公大公子不好惹,难道里边那位江武王就好惹,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下第一王爷,何况平日里王爷看着和和气气的,但她们这些嫡系最清楚王爷在被别人打扰了好事的时候有多恐怖!“我听着里边没啥动静了,应该是结束了,我小心些便是……”张婷婷也是个急性子,当即偷偷摸摸地朝堂里边摸过去。“门主大义啊!”四周那些工匠门全是一副送终的模样,倒是叫张婷婷一阵气堵,你们都盼着老娘死是吧!张婷婷狠狠瞪了那些个下属一眼,一转头立刻怂地踮起脚尖,恨不得整个人都趴在地上静悄悄地往其中“爬”过去。顺着大堂门缝处往里边瞧去……见那男人大大咧咧地横躺在大堂中央位置,其旁边正是玉体横陈的两位宗主美人儿,此时的巫瑶身上也被男人画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图案,虽然张婷婷看看不懂什么意思,但按他对王爷的了解,绝对都是些房中术里的昏话。巫瑶秦媛两个女人乖巧地跪伏在男人两侧,像是争夺什么宝物一般两张白玉俏脸将男人的秽物给团团围住,你一口我一口地虔诚侍奉着,而此时的男人则微眯着双眼自顾享受着两位美女犬王妃的伺候,那副老气横秋的模样一双咸猪手正大光明地游走在两女的娇躯上。张婷婷半张着红唇,她哪里见识过这般景色,昨日来时那两位王妃高傲的如同仙界的仙子般不可亵渎,却没想到私下里见着王爷却也似那青楼的头牌一样y乱。这景色张婷婷不禁瞧迷了眼儿,手边也只一颤,大堂的木门似有似无地发出一个“吱呀”的声响。“什么人!”两女忽地大呵一声,齐齐将身子往男人身上靠近了些,将王爷整个护在身后,凤目四射间忽地锁定那大堂的木门处,下一刻门口偷窥的张婷婷便感受到一股子杀意,将她惊的一动都不敢动。张婷婷说什么也算是铸铁监的门主,以她那二流之境的实力做个三流宗门的宗主都是绰绰有余,没想到里边那两个女人竟强悍到这般地步,她立刻意识到其中那两个娇滴滴的美人竟然是两位宗师境的大能!张婷婷苦涩着脸,算上先前她早便知道的良玉和铁心,王爷身边的王妃怎么全是些宗师!什么时候宗师变成大白菜了……“王爷!我是张婷婷啊!王妃!两位王妃!小人是张婷婷,我也是王爷的人啊!”张婷婷连忙大喊起来,现在可不是什么要面子的时候,两位宗师王妃只要动动手指,她便就要一命呜呼了!二女微微皱起眉头,她们注意的是“王爷的人”?难受也是她们的姐妹?旋即又看向此时那个从门口处小心翼翼爬进来的胖妞,这张婷婷脸蛋倒也算得上中上之姿,只不过加上她常年锻打练就的一身腱子肉以及肥肥胖胖的身躯,实在算不上一个美女……筍色注意到了二女古怪的目光,满头黑线,连忙撇清道“什么,什么叫我的人!你下次就说是我的直系,别用这么暧昧的词,本王可丢不起这个人!”“是是……两位王妃,我是王爷这派的嫡系,自己人!自己人!”张婷婷陪笑道。“怎么,张门主有偷窥的癖好?”筍色用力地将身旁的两女往怀里搂了搂,两只手不着痕迹地搭在女人们的翘臀上,遮掩了张婷婷的目光,若不是张婷婷是个女人,加上是他的嫡系,此刻怕是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张婷婷连忙双手遮住眼睛,转过头去,委屈道“王爷啊……咋们六门还有个国公爷的单子呢,您……您一直这么霸占着地方……我们没法办事啊……”女人们注意到了男人吃醋的小动作,轻笑了一声,将红唇微嘟便一左一右索求起男人的吻来。筍色无奈地拍了拍她们的pi股,示意现在在谈正事呢,这两个冰山美人被征服之后居然会主动成这个样子还真是叫他又头疼又欢喜。“王爷,张门主也不容易,咋们也该回王府了,不然家里的三位姐妹怕是要责怪我们独占王爷了。”秦媛温柔地在筍色怀里蹭了蹭。“张门主也是有自己是事情要做的,我们自然不好再多打搅了,只是我们今后便闲的很,只有王爷解闷了。”巫瑶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将自己的酥胸紧紧贴在男人的胸口。一阵柔软无比的触感立刻叫男人心猿意马起来。“瑶儿,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也想在京都搞一个巫蛊宗的分宗?”“没王爷的话,瑶儿不敢。”巫瑶算是明白怎么对付这个男人了,水蛇腰肢微微一扭,整个身子都趋附在男人的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紧贴着男人,搭配那副任君采撷的柔弱神情,筍色一时间还真愣了片刻。“你们两个学黛月倒是学的像,罢了罢了,你们不似那铁心丫头,恨不得将那寻剑阁的担子一撩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一身轻松。”筍色苦恼地站起身来。“哪有,臣妾们心里只有王爷,王爷若是不愿意,臣妾们便做王爷笼子里的犬儿,只盼夜夜得王爷宠幸便是了。”二女齐齐起身将男人的手主动搭在自己的乳鸽上,那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哪叫人改得了口。筍色只得道“你们想要去做便去做好了,只是你们需得记得,你们先是本王的王妃,然后才是那什么宗主!”二女闻言面露喜色,暗道墨黛月那套对付男人的手段倒还真是管用,得了男人的首肯,立刻主动服侍男人更衣来,时不时便用自己的酥乳蹭蹭男人,挑逗着男人的神经,她们如今算是为了宗门彻底豁出去了,那副浪荡风骚模样,就是墨黛月在这儿也要叹一声自愧不如。……在王府之中的三女等了整整一日终于等来了她们的王爷。不过同时还看到巫瑶和秦媛被一左一右地搂着,她们则皆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这副模样险些将墨黛月给惊掉了下巴。至于筍良玉和寒铁心,她们可是切身体会过王爷手段的人,她们可没有丝毫意外的意思,用寒铁心的话来说,这男人的奸诈计谋全部都用在了对付漂亮女人的身上。“如今你们便是真正的姐妹了,本王不喜那些宫中的规矩,你们也无需区分什么大小,只需要知道,本王是最大的就行了。”筍色老气横秋地宣布道。随着最后两位“反抗强权娘子军成员”的堕落,王妃团内便再没有了敢反抗他的话的人,对此,五个女人只得乖乖地点头称是。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正要好好享用他这五位王妃之际,门口却响起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嗯?这里可是王府内院,筍色是不再内院里安排什么丫鬟的,五个王妃又都在此处,那敲门的还有何人?女人们则是立刻正襟危坐,门外这时传来一声苍老又熟悉的声音“王爷,老奴佰烈求见。”佰烈,正是王宫中保护筍道一的大宗师之一,当年也是陪着两兄弟亲眼见证大筍崛起的老臣了,他应该时时待在筍道一身边才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王府之中?筍色心里莫名涌起一阵不妙感。待女人们都穿戴整齐了,筍色连忙迎出门去“佰老,怎么麻烦您跑来我府上了,王兄派您来的?”佰烈瞧筍色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加上之后从中走出来的五位王妃,无奈地叹了口气,有些好笑道“王爷可知今日当有何事?”筍色闻言撇了撇嘴,除了每年过年这种大日子,他对那些什么莫名其妙的日子节日最是厌恶,主要原因便是完全记不清日子,只好试探道“今日是王兄祭天的日子?”此话一出,不仅是佰烈,就连身后的五个女人都忍不住轻笑起来,她们这位王爷倒是呆的好笑,祭天这种大事情一般早半年便要开始准备的,哪会这种时候突然冒出来。“今日乃是王爷答应陛下来上早朝的日子。”佰烈无语道。“啊?!”筍色大惊失色,他被美人迷的神魂颠倒的,哪里还记得什么早朝晚朝的……“按照陛下昨日与王爷定下的规矩,老奴今日是奉了皇后懿旨请五位王妃进宫小住几日的。”佰烈强忍着笑意继续说道。“你……你去告诉王兄,叫他派人来杀了我好了!”筍色闻言脸色一变,干脆耍起赖来。说着还转身恶狠狠地看着五个女人,道“没本王的命令,你们谁都不可以踏出内院半步。”谁能想到堂堂天下第一王爷,耍起赖来倒是毫不犹豫,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女人们虽然觉得好笑,但是他的话却还是要听的,但又没法子得罪佰烈,毕竟他也是奉旨行事,只好低着脑袋,整齐地站在男人的身后一言不发了。佰烈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幕,也哈哈大笑起来,如同劝小孩般,和蔼着劝道“王爷,所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这昨日方才和陛下下的赌,现在就翻脸不认账了。”“本王随你入宫将事情与陛下说清楚便是,想必王兄定是与本王说笑,不是当真的。”筍色颇有一副自我安慰的手段,当即下了定义。佰烈苦恼无比地扁扁嘴,“王爷可别为难老奴了,不如五位王妃先随我入宫,也是皇后娘娘想念的打紧了,若是王爷与陛下说道清楚了,便自来后宫将王妃们接回来便是。”如果只是以皇后的名义接几位弟妹入宫叙旧,那筍色还真没什么脾气阻拦,当下只好无奈地挥挥手“行吧,行吧!既然是嫂子要见的话……但傍晚之前务必给本王送回来!本王可不想憋得去寻那些风尘女子!”“既然是皇后想见你们,那你们就入宫去见见吧。”筍色回头朝众女道。接着瞥了一眼一旁的佰烈,没好气道“本王这就进宫去见陛下。”说罢大步流星地朝外边而去,能叫这位王爷露出这般火急火燎模样的事情倒是有一阵子没瞧见了。女人们得了男人的首肯,自然也便能跟着佰烈入宫了。其实说起来她们都还是蛮希望这位皇后娘娘可以救她们于水火之中的,毕竟如今男人可以肆无忌惮的催动她们体内的献花功后,每夜与男人欢好便如同承受一直怪物的蹂躏一般,她们五个对上男人一个没一个时辰便要齐齐跪地讨饶,偏男人还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非得弄的她们五人翌日早上下不了床才好,可若是那厮借此认真修炼也就罢了,偏偏这色坯子只享受与献花功的欢好愉悦,那修炼的事情是半点没放在新上,她们五位当世宗师夜夜与他双修,这些日子,他的真气竟然没有丝毫的增长,真叫女人们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佰老,您说说,哪有这么双修的!半个月了,从初得那什么献花功,到如今也有数月时间了,王爷居然还停留在学徒境界,偏偏早三月前他便已经是学徒境界了,没其名曰巩固基础,那学徒境屁大点真气,有什么好巩固的!”女人们你一言我一嘴地哭诉王爷的邪恶行径。佰烈听了也一阵头大,这五个宗师给他当鼎炉还夜夜未曾拉下,居然修了半天还是个学徒境,确实有些对不起这五位王妃了,只是他也是老人了,那筍色的新思哪还能不知晓,这位王爷自他初认识他时便已经是个见着漂亮女人便什么事也不管不顾的性子,当初只一个良玉也还算约束,如今五个王妃,可算是叫他日日宣y了。佰烈苦笑着打断了女人们的诉苦,“几位王妃,这话留着说给皇后听吧,皇后的话想必王爷还是听得进去的,老奴可没权力帮你们说教这位天下第一王爷。”说到这里,筍良玉拉了拉一旁寒铁新的水袖,接着对其余众女道“皇后娘娘最是贴新了,咋们这位皇后娘娘原本是陛下在江边遇见的孤儿渔女,当初陛下受了大周军的埋伏,逃至江边,便被皇后娘娘救下了,两人一见钟情,后来陛下与王爷成了大事,陛下力排众议,硬是将这位渔女立为了开朝皇后,而且再未寻过妃子,如今偌大的后宫之中也只有皇后娘娘一人呢!”一介布衣渔女救了真龙天子,真龙天子专情至此,多么没妙的且人人向往的爱情,偏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怎么她们的夫君就是个无恶不作的色坯子呢!女人们羡慕皇后的同时,似乎更加苦恼了。“皇后娘娘因为是渔女出身,又是孤儿,性子比较柔弱,你们这几位哪个不是宗主阁主之流的,到时候见了皇后娘娘需得收敛些气质,否则怕是要吓到皇后。”佰烈接上筍良玉的话茬解释道。闻言女人们显然有些惊讶,但当她们真正进了后宫,入了皇后所在的未央宫,面对面见着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之时,她们才明白过来佰烈提醒她们的是什么意思。发··新··地··址那是个钟灵毓秀的女子,虽然谈不上风华绝代,但绝对算得上貌没了,很难想象这么娇滴滴的女子居然会是渔女出身。只不过对于那重重的凤冠她似乎有些不适应,脖子难受地歪了些许,那身华丽至极的凤服好像也是听了下人的通报后慌慌张张穿戴上的,领口处尚还凌乱不堪。尤其是见到五个女人的时候,似乎是因为对自已外貌和气质上的自卑,这位皇后娘娘竟然肉眼可见地往屏风后缩了缩身子。“我……我叫长孙没,都是一家人……几位仙子妹妹叫……叫我长孙姐姐就好了……”筍良玉她先前便是见过的,早先便惦记着天底下竟有如此神仙气儿的女子,却没想到这次一次性来了五个!见那良玉身旁那个,同是一副大将军的气质,好似那天边的九天娘娘,与良玉虽样貌不同却如同一对沙场上的绝代巾帼,长孙没最是崇拜这些不输男儿的女子,当即便怯怯得打量起那女子来。又见其中一个妩媚至极的女子,那女子浑身一套玲珑珍珠褂,腰间别着一份白玉凤凰,眉间没艳,唇含春色,就是她一个女人见着了也要新脏怦怦恫跳几下,这女人简直就是长孙没新目中母仪天下的皇后该有的模样,搭配那张明眸皓齿的无瑕魅颜,古书上的妖后妲已也不过如此了罢……长孙没愈加自惭形秽,当下竟害怕地用双手捂住自已的小脸来。目光向后,还有一位白衣无尘的谪仙般的玉人儿和一位温柔优雅的邻家大姐姐,这一位位皆是天底下难得一见的女子,长孙没犹豫着改口道“我……我今儿年方十四,瞧得姐姐们比我大是了,叫我妹妹也是可以的……”闻言筍良玉俏脸一寒,她们称当今皇后,丈夫的嫂嫂叫妹妹?别说那王爷若是知道了会怎样,纵使礼法上也是于理不合的,连忙道“长孙姐姐说的哪里话,妹妹早些便说了,您是皇后千金之躯,当今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说着连忙对着其他四女使了个眼色。墨黛月新领神会,没想到这位皇后娘娘居然是个这么小的妹妹,被她们这些宗主大将之流吓唬到也是情有所原,只是这句妹妹却是怎么也不能叫的,那皇后年幼不知礼数,她们这些人还能不懂尊卑吗?刚刚若是王爷那厮站在这儿,怕是她们已经要受罚了……“长孙姐姐说笑了。”墨黛月施了个礼,上前将长孙美给扶回了凤架上,话锋忽得一转,道“王爷本就是个霸道的主儿,姐姐刚刚那话若是传了他耳朵里,妹妹们可要怎么活……”那墨宗主倒真是是天生的角儿,下一刻竟真哭哭啼啼要抹起眼泪来。“墨妹妹别哭,我……我做姐姐便是了。”长孙美怎么说也是皇后,那几位王妃的名字却是找陛下询问过的,不然见了面连名字也喊不出,怕是不知要多丢脸。“妹妹们怎得这般说小色?小色是不是欺负你们了?”长孙美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自己现在是做姐姐的,既然妹妹们受了欺负,自己怎么也得做给样才是。小色?是说那个霸道得要死的恶魔王爷?众女听了这个过于反差的称呼皆是一脸古怪的神色,倒是秦媛先应道“长孙姐姐,王爷对我们自然是百般好了,只不过……”有了秦媛开头诉苦,其余的女人自然也是憋不住得向皇后“控诉”起家里那位男人的不好来,有了皇后给她们做靠山,说不得日子便也没这么难熬了……唯有筍良玉苦涩地瞥了一眼大吐苦水的姐妹们,却是一言不发……要说王爷尊敬自己这位嫂嫂自是必然的,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且不说陛下和王爷的情谊,皇后再怎么大还能大过陛下不成?何况这位小妹妹皇后其实也是怕自己的小叔子怕的紧,覆灭大周时的东征西讨筍色早就积威尤甚,在军中可谓是一呼百应的人物,长孙美虽然贵为皇后,但也是不过豆蔻华年的少女罢了,自然是面子上摆摆还行,真要她给自己的小叔子说什么,怕是见着人便吓的说不出话了。
筍良玉有意拉了拉姐妹们的袖子,暗示她们别在背后说王爷的坏话了……若是皇后将此间话语漏给了陛下,倒是王爷自然是要知晓的,到时候她们五个女人还不得扮作那小狗儿给王爷玩弄个数把月才能抵消王爷的怒火啊…………“陛下三思……这盐铁的生意哪是这么简单的,微臣们也是数百年的经营方才有了今日的成果,陛下如今一股脑的要换人……怕是不妥……”筍道一平静地看着那个跪在大殿上进言的老头儿,此人便是卫国公了,作为世袭权贵的代表纵使改朝换代了,那国公爷的位置却是必须给他留下的,不为其他,就说当下这朝廷的盐铁生意便被此人一手把握,筍道一多次想将那盐铁生意从这些人手里要回来,每次都被他们给搪塞过去。有了卫国公做表率,那批得了权贵好处上来的文臣自然是要附和的,当即便哗啦啦跪下一批大臣来。筍道一目光中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杀意,大筍是他们拿武力打下来的,所以他的心腹也都是些武将,若说是战时倒还是一言九鼎,但如今要文治天下的时候,这些武将在朝堂上的威力就大幅缩减了,也难怪不过一个盐铁经营权竟然能拖到今日还未解决!“卫国公千虑,有卫国公替朕经营,朕也是放心的很啊!”筍道一嘴上如是,目光余光瞥了一眼武将阵营。那带头的骠骑大将正欲开口,却听那一旁卫国公连忙伏身拜谢道“老臣多谢陛下信任!”“陛下英明!”其身后的一众文官也立刻齐齐恭声道,竟就要如此强行盖棺定论了!这老头儿好不要脸,竟然倚老卖老霸占着盐铁经营权不松手,如今更是要强行逼宫不成?筍道一右手抓住龙椅的扶手狠狠握紧,有时候他真想脱了这龙袍,拔剑一剑将那些个老匹夫给毙了了事,只是这些世袭多代的权贵树大根深,若是如此莽撞的一股脑给拔除了,怕是整个朝廷都要立时无人可用起来。“既然卫国公如此说了,那……”筍道一暗叹口气,看样子今日此事又要作罢了,也罢,来日方长,这些腐朽的权贵不除,大筍朝就永远没有彻底安宁的一日。“老头儿!你拿着那经营权有何用?莫不是家里那几房小妾养的多了,钱不够使了?不对啊,谁人不知你卫国公富甲天下,纵是国库里的金子怕是也没你家库房里的多吧?”眼见一切正要尘埃落定之时,那大殿门口居然走入一个人影来,龙椅上筍道一猛地站起身,他自是最1悉那个背影,那个陪他征战多年的背影,正是那天下第一王爷——江武王筍色是也!“此局可解也。”先前一直旁观着的一个大臣目光死死地盯着门口那个口出狂言的男子,最终低声喃喃道。见江武王那厮,泼得一身金黄色蟒袍,一顶鎏金红缨高帽竖之头顶,腰间竟赫然别着一把流光佩剑!正是筍良玉的那把龙泉,想来是出门的急,随手从良玉那儿夺来的。“怎么?王爷今日怎得想起来上朝了?可是迟到了些,这都快退朝了。”卫国公面不改色,只是那面皮子颤了颤,不客气道。“哼,老头儿!正巧本王此次下江南带回来三位王妃,如今王府开支紧凑的很,你手里那生意便交给本王耍些日子,待得本王也赚些金银来。”筍色毫不客气,那身躯大摇大摆地便走到殿前,一副命令的口吻道。闻言,卫国公脸色难看了几分,他堂堂国公爷哪里被人这般指使过,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终于还是沉住气道,“王爷这是何意,老臣的经营权是陛下交给老臣的,老臣可没权力这般交给王爷。王爷此言,是要抗旨不成?”“抗旨?”筍色哈哈大笑,猛地死死盯住卫国公,大声喝道“本王乃是天下第一王爷!纵使抗旨不尊又如何!不过贬为庶民,流放千里,但今日却必须拿你这老匹夫开刀才是!想来王爷之位换你个老头的项上人头,自是不亏的!”说罢竟真四顾一番,猛地拔剑而出!“大……大殿上岂能拔剑!王爷三思!王爷三思!”那殿前侍奉的两个太监眼见他居然一言不合便要当殿拔剑,吓得直哆嗦,连忙挥着手里的浮尘劝阻道。“你……你个武夫!金銮殿前拔剑威胁护国大臣!该当何罪!”此时的卫国公早就吓得瘫坐在地上,他哪里见过这般不讲理的莽子,嘴上的话也颤抖起来。筍色余光瞥了一眼陛下,见筍道一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心中更是一定,看样子王兄也是明白了自己的用意,当即愈加蛮狠起来,那剑锋直指那老头儿,径直挥剑上去,只是看似胡乱挥舞,却刚好避开有人的地方,旁人看起来就好似一个流氓胡乱挥剑,什么人都砍不到的模样。只见筍色忽晃向前,将手中的龙泉高高举起,待得那落剑处的文官各自慌乱的逃窜开去,方才狠狠将剑挥下,任得那龙泉在风中发出呼呼的披风声。“疯了!你这个疯子!”卫国公慌乱间猛地朝一旁爬去,筍色自然是紧追不舍,依旧摇摇晃晃地在后边挥着宝剑。“你个老贼,还不将那好赚钱的法子交出来,莫逼急了本王!”筍色大踏一步,龙泉一闪,兀得将那卫国公的长须给削下来一缕。“你……你这个疯子!你要你找陛下去!本官可不管这些!不管这些!”卫国公慌乱间信口搪塞道。筍色闻言冷哼一声,将龙泉收回剑鞘,朝殿上筍道一道“陛下,卫国公说只需您点头,便将那盐铁的生意交给臣弟来运营,陛下以为如何?”这下卫国公立刻回过神来,瞧筍色那副熊有成竹的模样,哪里还有刚刚那股子拼命三郎的劲儿!自己这是被这武夫给诓了!“想是卫国公事多乏累了,既然如此,那今后朝廷盐铁的生意便交由江武王来cao作吧。”筍道一强忍着笑意顺水推舟道。“陛下……”卫国公这下彻底是明白了,立刻拱手正欲辩驳。“只是今日江武王殿前拔剑,实乃大罪!看在武王劳苦功高,便斥罚五十大板!好了,今日朕也疲倦了,退朝吧!”筍道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干脆抢先一步道。“陛下英明!臣弟领罚!”筍色也立刻接上,说着便拜下道。“陛下英明!”右侧的武将自然是听筍色的意思,也学那些文官的模样,立刻齐齐下拜。更有些脾气暴的,此刻竟轻声笑起来,那些文官在朝堂上惯用的伎俩,这次该他们用了!筍色猛地站起身,大踏步极为嚣张的跟着罚板子的太监朝殿外而去,好像自己不是去领罚的,反倒是去领赏的一般,嘴上还贱道“那便多谢卫国公体恤了,倒是定备下好礼莫叫府上几个小娘日子难熬了。”筍道一笑了笑,“退朝!”独独留下一个憋红了脸的卫国公。……“王爷在殿上吃板子了?”寒铁心抱着翡翠剑低声问道。“既然陛下叫咋们来宗人府领王爷回府,那想必王爷是吃了板子的。”筍良玉美瞳闪动,满是担忧的样子。墨黛月却嘻嘻笑道“瞧陛下来时意气风发,对我们也是格外温和,王爷定然是做了合陛下心愿的事儿,但又去了宗人府,说明怕是王爷替陛下领了罚,如此说来,这罚想必不大。不然也不可能如此轻易便将我们放回王府。”“说这些有何用,凭咋们王爷和陛下的关系,莫不是造反兵变,其他的事情哪能由得他出事情,咋们只管到了好好做王妃受他欺负便是了。”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来,众女一时无语,竟皆无奈地嗯哼了一声。也许是为了给卫国公做个样子,不好真与他翻了脸,又或许是急于去后宫寻他那个小娇娘子长孙皇后,筍道一似乎忘记给宗人府的太监打招呼了,筍色可是实实在在挨上了五十板子,纵使他现在已经是学徒境的武者,这板子却也险些吃不消了。“筍道一那厮是不是重色轻友,竟将本王给忘了?”筍色吃疼得一瘸一拐从宗人府里走出来,碰巧撞上来接他的五位王妃。“见过王妃。”宗人府内一众宫人齐齐下拜道。“你们见过王妃,却不见你们见过本王!下手这般重,小心本王来日寻了军队找上这宗人府将你们都给砍了!”筍色揉了揉自己的后腰,骂道。“王爷,这是陛下下的罚,总不好叫杂家偏私吧……过些日子杂家定安排几个伶俐些的宫女去府上给你赔罪。”带头的公公陪笑着道。这太监是筍道一的心腹王公公,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想必这次是陛下的意思,看样子如今是不好真与那些国公翻了脸,这场子怕是找不回来了。不过一顿打换来这天底下最赚钱的生意,这场子还不指定谁找谁呢,想到此处,筍色脸色便好看了几分,回道“罢了罢了,本王自不是那些个狭隘的小人,那些宫女就罢了。”王公公余光瞥了一眼五位王妃,心中惊艳暗赞,有此间佳人,看不上宫中的宫女也是自然。“王爷,陛下叫我们来接你回王府。”筍良玉小跑几步,上前扶住男人的右边。“咳咳咳。”筍色干咳几声,左手微微抬起。墨黛月眼疾手快,连忙上前扶住,樱唇含笑“王爷倒是有趣,寻常学徒境武者吃了板子也不见得这般虚弱。这是吃了足足五百板子有余。”筍色受了调笑,尴尬的撇了撇嘴,他的境界全是靠献花功修来的,自然是比不上别人堂堂正正修来的境界的,何况他还是个浪荡的,那境界修来了也不曾夯实,只顾着欢好了,那自然真气更是虚浮,他如今说是学徒境,比起他人的入门境却也相去不远……“本王曾在她们四人身上皆留了丹青,唯独墨妃不曾,想必是亏欠了墨妃,回去本王给墨妃补上。”筍色大手不老实地搭在墨黛月的翘臀上,大大咧咧道。墨黛月一愣,旋即想起来四位姐妹身上密密麻麻的用不老墨涂上的y语绘上的春宫,一阵羞臊,暗道自己这是哪里想不开了,居然开口调侃顶上的恶魔老爷,这下怕是自讨苦吃了。上了车架,筍色四肢一躺,整个脑袋靠在墨黛月的怀里,双腿则分别架在巫瑶与秦媛的大腿上,双手则分别探向一旁的筍良玉与寒铁心去。寒铁心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翡翠剑,匆忙将剑放在一旁,一双柔荑接过男人的左边手掌,细心按摩起来,只不过因为收拾佩剑的缘故,自然是比其他女人慢上了一拍。“铁心,你的翡翠是哪里来的,本王似乎没有叫你携带佩剑吧?”筍色闭着眼睛淡淡道。寒铁心吓得一愣,支支吾吾不知说些什么好,只好低着脑袋继续替男人按摩。墨黛月上身前俯,一对酥乳正好靠在男人的脑袋边,双手细致的安抚着男人的太阳穴,柔声道,“王爷,想是铁心想王爷想的急,来时忘了卸下佩剑。”算是替铁心解了围。男人微微侧身,换了个姿势,“本王此次替陛下吃了板子,在府上养伤,想必又有些时日不用去上早朝了,如此想来,这板子甚合我意。”众女闻言手上按摩皆是一顿,她们这位王爷还真是……宁愿吃板子也不肯早起的主儿,又想到每次还需要她们陪着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肯起床更是一阵无奈。忽地,墨黛月眼见自己白皙的手臂居然肉眼可见的红润起来,真是男人单方面催动献花功的迹象!她立刻环顾四下,其他四女也不自觉的羞红起来。秦媛连忙偷摸掀开车架帘子,朝外边看去,此时这车架正缓缓使在王府前最繁华的大街上呢!若是王爷在此处大发兽性,那还了得!“王爷……现在正在街上呢!”秦媛蜷缩起敏感的娇躯,露出一个哀求的神色。不过下一刻,良玉与铁心已经倒在那厮的怀中被剥了个精光了。见那男人反手将良玉与铁心两个美娇娘面对着面叠在一起,两女那耸然巨乳相对着挤压出一个诱人的弧度。那厮猛地掀起自己的袍子来,露出一杆红缨长枪,直直抵在黛月的樱唇边,豪气凛然道“为本王润枪!”墨黛月没好气得白了这个没谱的男人一眼,一口将那阳锋含入唇间,杏子柔柔地顺着那男人的枪尖慢慢滑过。“呜呜……”男人似乎有些不满意地又朝深处探了探,惹得黛月一阵白眼,因为献花功的缘故,刚刚男人那莽撞的举地险些勾动她的小红豆要失禁了去。只是一想到此时车架正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之上,便需强忍着尿意,硬生生憋住不叫自己喘出声来。墨黛月被男人弄得无力,只好顺着男人的心意,将上身的华服褪去,露出一身无瑕的胴体来,双手托住那一对白玉团拢住那枪杆,呸呸呸,吐出几口香艳无比的稠液来,杏子微吐,含香情浓,好一副车架春色。男人又使了个眼色,秦媛便心领神会,当即跪爬过来,檀口微张,一口咬住男人一边枪袋,巫瑶见状也只好耷拉着脑袋,偷摸着将车架的帘子心虚般用力得拉紧了些,便凑上俏脸含住另一边的枪袋。三女齐心协力这般伺候了一炷香,男人这才笑眯眯地示意她们让开了些,枪头直冲良玉的xiao穴而去,听那一声水糜之声,良玉立刻俏脸一涨红,紧紧嘟起自己的红唇来,这大街中央,她哪里敢发出半点声响,若是往日里,此刻怕是已经喘息个不停了,而此时却只好双手紧捂起小嘴了。男人前后怂动了几下,待得良玉的xiao穴方才有了反吐之意,猛地抽出那枪来,藕断丝连着y水白液便调转方向,捅到下方铁心的xiao穴去。这般反复来回,每当女人刚来了尿意便交换方向掉转矛头,两女被男人这般无理取闹似的挑逗惹得进退不得,仿若两只吟吟求欢的彩凤扭转这腰肢,此刻她们只想被男人无尽的宠幸。“王爷……要了我吧……”寒铁心美目迷离,早就被男人惹弄地不知了东南西北,只求做那胯下婉转的百灵。“呜……要……”筍良玉将美臀高高抬起,恨不得自己寻那枪头挑弄。“不行,枪钝了,可不好使了。”男人恶作剧般停了下来,余下三女便又凑上来含住那阳锋侍奉起来。“王爷!王妃!你们……没事吧?!”外面突然传来侍卫的声音,似乎是到王府了。“没事。”筍色大声回道。“这……这车架似乎要散架了,摇晃个不停……明日属下便去寻那黑心的车行讨要个公道!”此话一出,车里五个女人恨不得立刻寻个地缝钻进去,只好恶狠狠盯着那个男人。纵使是筍色这般无赖都被看得一阵毛骨悚然,尴尬地退去了献花功,伴随着暧昧的情欲的褪去,女人们的肌肤也立刻恢复往常的白皙。“爱妃们,到府上了,下车吧。”男人没心没肺地笑道。五个女人相互搀扶着重新穿戴了衣物,齐齐嗔道“你先下去!”筍色搓了搓手,灰溜溜的下了车,不过当他抬头看向王府的那一刹那,他愣住了……不知何时,他的王府怎么多了这么多侍女?就连门口的侍卫都换成了女侍卫?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