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想到你会被带到办公室后,他会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木盒,里面放着——飞碟模型?
但是当飞碟放在他手中时,一瞬间闪耀了蓝色的光芒,上面写满了飞碟各方面的参数。
上面甚至有一个代码实体化的选项。
原来这就是信息卡?
你看得有些入迷,如果当年你一直保持研究,你也会入驻军事器材的研究的。
这是你头一次这么迫切地想回去。
就在你出神的一刹,你突然看到了办公桌上的结婚照——很明显是p的,侵犯了你的肖像权。
那这样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了?
你趁着他还在昏昏沉沉,放下了飞碟,去破坏那一张照片。不想——门竟然被一个没礼貌的家伙强行打开。
是顾易和身边的那个副官。
你将飞碟藏在身后,你身后的顾易和没有了呆呆的神情,将你护在身后,责问他为什么不敲门。
副官看了看你,说了好几声对不起,“没想到您的夫人回来,我们这边代码实体的实验又失败了,想请您参谋。”
你看了看顾易和。
此后那个副官说什么你全然听不见,只知道,当他一走,你就开始向顾易和问罪。
你看着他低眉顺眼的看着你,“军人都有基本的药物训练的,周周。”
之后,他有很善解人意的说,“我想让你开心,其实再多50克我可能就不行了。”
“不过你要走的话,我真的会送你走的。”
他简直是熊一般的身体,不过再加50克一般人真的可能会晕厥啦。
你们互相也都不计较了,想起那个副官的话,你确实是想看看军队的研究进度的。
顾易和在你发呆的时候牵起了你的手,“和我一起回去吧,军队的武器制造真的很需要你。”
见你想的入神,他又开始得寸进尺,捏着你的手,“军队里面,没有人可以把你回来的消息传出去的。”
你暗暗思考和他回去的利弊——后来发现没有弊。
顾易和在军队中的话语权是有的,而且研究经费都不用自己去考虑了,如果你真的离开,不说研究了,吃喝也挺成问题的,而且你年轻貌美,武力值不高,很容易被人觊觎。
只要是顾易和简直是你理想中的领导:体贴,只要你开心就好,还可以满足你的某些癖好……
你此时动摇的不行。
但是转眼落到那张照片时,你的心里又不舒服了:“我和你回去后,你必须要和我离婚,上司下属上上床就好了,怎么可以结婚呢?”
他对你的话到没说什么,就是那个小狗一样求求你了的眼神,让你败下阵来。
“好了好了,等我遇到喜欢的人,我们再离。”
反正你一时半会不会和别人谈恋爱,能让他开心一阵就开心一阵呗。
自从你说了这句话,果不其然,整整一个下午他都很高兴。
你查看那些参数时,他就为你实时翻译一些其他种群的研究报告。
你们讨论着那个参数更好,大概需要多少材料:他偶尔会和你争论——因为做出来的飞碟,完全是他们在使用。
但大多时候,他都在默默地倾听,安静的时候像一座伫立在水边的巨大黑鹰雕像。
你想起你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他:在一众alpha中,他像一个小黑豆,也是这样安静,自己一个人上下学,没有朋友。
你讨厌那群alpha,虽然你也不怎么喜欢他,但是他最像oga——所以你愿意和他玩,嗯,你也会欺负他。
你写的作业几乎全是他来代笔,你研究机器人时,他给你组装。
有时候你会和他生气,每次都是他求和。
每当你想要什么东西,只要说你不想和他做朋友了,百试百灵,他一定会低头。
你把他当成小跟班,作为他的老大你很真诚的保护他。
直到你13岁那年,他爸爸——顾将军亲自来接他。
你觉得他一点也不真诚,想和他再说说话,哪想到,第二天他就走了?你发了那么多消息他都没有回应。
再见面时,你故意装作高傲,想他先和自己道歉,没想到,他就变成了你哥监视你的工具人。
你觉得他是你们关系的背叛者。
但是,你现在想来,他一直在和你笨拙地求和。
他真的很爱你。无论是想要你实现你的理想,还是奉上一切希望你开心。
你看向他,他正一手捧着书,一手作着标记。
阳光下苹果的味道飘荡着,轻易的缠住了你。
你走到了他的身边,两指轻易地将他的书掀翻在地。在他抬头的那一秒钟,你弯下腰轻轻地吻了他。
像感受到阳光刺目的,他闭上了眼睛。
他的眼睫毛挠的你的心有点痒,高挺的鼻梁擦过了你的额头,亮亮的嘴唇一定涂了葡萄味的唇膏。
清甜的嘴唇?
在你没有下一步动作时,他才睁开了眼睛。
你这是才回过神来——为什么会想吻他呢?你起身。
啊,原来,你也有点喜欢他了。
但是他显然不想结束这一场亲吻:他站起来将你一把抱住,放在那座冰冷的、金黄色的飞碟上,你环着他的脖颈,现在你才注意到,他的眼睛里面蓄满了水。
好像眼睛在下小雨。
“不要哭了。”你擦了擦他的眼泪。
本来你们在五年前就应该结婚了——你总是太任性了,没想到他对这场婚事是有期待的——
“如果你现在不哭了,我就考虑和你回去。”
在他的熊抱里,你又开始威胁他了:“但是如果你现在还不起来,我就反悔了。”
他条件反射的好听话。
“不可以打折吗?”
你敷衍地亲了亲。
“不可以哦。”
“今天可以……吗?”
“什么?”
“就是我们在那里……”
“你发情期才做嘛。”
他有一些落寞。不过,你想,最近两天有的做。
你知道你过几天就会和他一起回蓝星,到时候,你不用看见那些你不想见到的人,每天都可以和团队一起研究自己喜欢的东西。
或许,你会再遇见他们,但你想到你要真遇见他们,他们现在还有孩子,对他们的夫夫感情多不好。
分开已经是第五年。
被你标记他心甘情愿,但是事情的发展却不失他想看到的。
每一次的发情期对他简直是一种酷刑。每月的发情期,都要叫他再想起那些破事。尤其他和李道君谈合作,他恨不得叫人把他暗杀了才好。
谈判时,他一激动,信息素又外溢,等一回到家,他直接跌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想到为什么不去洗标记?可是自己的腺体已经是唯一能把他和你联系起来的东西了。
想着你自慰是他唯一度过这段时期的方式。
进入暗房后,那一张张你的照片,都能叫他平衡一些。
那些照片,有你买冰淇淋的,有和朋友一起郊游时的,有你和顾易和一起结伴而行的……
每一张他都如数家珍。
不过,他最爱的,还是你们做爱那夜的录像。
本来是他监视李道君的,没想到会拍到这么有“纪念价值”的画面。
画面中你的头发很长,有一部分点到了他的腰。他很喜欢女上位,因为可以完全的看见你。
你的上衣上别着一只金色小鸟的别针,擦过了他裸露的乳头。
他知道你发现了他的乳钉——一个小巧的蓝色钻石。
你感叹他的乳房实在是太漂亮了,小巧的盈盈一握。当然,你上手了。
有人要害他——但是他不在意,但是尽快做了调整,装作抗拒的样子来换取你之后的愧疚。
他的乳头像糯米一样软,随你怎么揉搓都能像刚蒸出来一样鲜艳膨胀。
如果他的逼是他的他的花瓣,那么乳头就是他的花蕊:先取悦花蕊才可以授精。
你狠狠地捏了下他的蓝钻。
他脱力的推了推你——
然后你做了什么?
录像前的他坐在沙发上粗暴地将三根手指撑开了自己的穴,然而,那口穴毫无反应。
或许像你扇一扇就好了。
果不其然,他的手上很快就挂了几滴他的淫水。
除了把他阴唇扇红了没有任何作用。
他仔细看着录像,才意识到,你是一边在他的小穴里重重地搅动,一遍将几把在他的逼上擦来擦去。
当他的逼是块抹布吗?他仔细地看着录像中的情景,身下湿成一片,突然就明白了,他缺的,是一条属于李欢周的鸡吧。
原来被草过一次就会变成婊子。
在那之后呢?你看着不在状态的他,在他的肥臀抽了他两巴掌——叫他安心的受你的精。
现在的他,没有这样的条件,只能半躺在矮沙发上,用手插插自己缓解一下发情症状。
幻想自己的手就是你的手——那只手很有力,能将他的阴道搅动的水声黏糊糊的响,还有中指,就当做是你的几把:直直的冲撞——
他难受的快哭了——为什么他的手指完全进不去生殖腔?那里在现在敞开了一个小口,做好了受孕的准备,但是却没有接收到任何喷射的液体。
如果你们再见面,你会把精液或者尿液射进去吗?增进夫妻感情?
然而画面上,你的鸡吧多么硬挺,你就像一颗合铆钉,打在合适的位置上。
他目不转睛。然而手上的动作始终没有停过,你的声音快要将他压坏了,让他陷在情欲的巢穴中。
怀着两个孩子时,他几乎每天都是这样,每一条内裤都只能穿半天,阴道每天都要扩张,不看着这段录像,他会一直到不了高潮,阴道只知道流水,像透明的染料涂满他的每一条裤子。
还有他的后穴,也被你干透了。
你的鸡吧干到他的前列腺,他第一次被干,被强奸的力度捣着他的甬道,让他卸下了伪装,呻吟声一阵接着一阵。
“周周,太深了……啊……”
子宫和你的几把隔着一层肉壁,你用力顶,他被磨得从头到尾酸酸麻麻的,变成了你的性奴。
不过,你没有满足于此,从他的后穴里抽出来,插进了他的前穴,不顾及他在不应期,顶进了他的子宫。
他的身体出于本能的吸住你,但他的不应期又忍不住想要将你推开。
而你狡猾的咬住了他的腺体,“淮舟,我喜欢你。”
直到录像最终结束的那一秒钟,他才回过神来。
阴道因为这一句话痉挛,小穴一瞬间堆满了液体。
暂时结束了一波情潮。
还没一分钟,他就接到了李道君的电话。
他还没从那句话里面走出来,浑身赤裸,长发盖住了他的上半身。
“这么快就结束了?”
陆淮舟立即明白他家被安了微型监视器。
“你威胁我?”陆淮舟镇定的将衣服迅速穿好,正色道。
“彼此彼此。”李道君笑了笑,“提醒一下而已。”
“一个星期内把孩子给我,否则你别怪我。”
现在李家主事的就是他,他没有把那些破事告诉父母,但欢周的孩子他不会放任不管。
他从来没把陆淮舟当回事,但欢周下落不明,这两个孩子就是她唯一的血脉,他认为陆淮舟就是个神经病,带不好孩子。
“你以为我陆淮舟,会怕你的威胁吗?”
陆淮舟挂断了电话。
然后,又一波的情潮来了。
情绪一有波动,下面就流水流的不成样子。
一个小时过去,才勉强结束了这一切。
从浴室里出来,他穿好了浴袍,时间已经到了11点。
每次结束工作,在空旷偌大的房子里,孤独已经快要侵入他的骨血了。
两个孩子在保姆的照料下已经睡着了,在不明亮的光线下,他注视这他们,他不仅又感叹孩子们都好像周周。
站在孩子的床前,他低下头,或许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答应李道君就不会有好结果的。
这事还偏偏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干的,全是意外。
他正想着,妹妹在床上揉了揉她的眼睛,向他转过身轻轻地喊他爸爸。
“爸爸,我好想你。”
她伸出手臂,要他的拥抱。
他捏了捏她的脸,“小公主,怎么还不睡觉?”
“等爸爸呀,睡不着。”
“爸爸现在回来了,要睡觉了哦。”
他看着自己最爱的两个宝贝,心都要化了,陆家家大业大,怎么会保不住他的小孩?
你没想到回来会这么轻易,以一个小研究员的身份和顾易和一起回来,蓝星和你离开时没有太大的区别。
顾易和的发情期在你的安慰下结束了,这段时间你觉得自己就是一个随军亲属,每天就和他厮混在一起——什么地方你们都做过,他的身体真的很舒服,而且你还年轻,几乎是一碰就硬。
然后就是你把他按在桌上、床上,他乖乖艾草。
现在他的发情期终于结束了,你也清闲了很多。
科研工作很忙,但是你分配到了一个很不错的伙伴:丘况。你以前的同学,17直接报送军方的传奇。
像以前一样,他带着他那个厚重的眼睛,每一丝头发都梳得一丝不苟——一看就是学者的派头。
他一看到你就和你握手,脸上带着很亲切的笑容,像未成年的学生。
“学姐,好久不见。”
你想要和他拥抱一下,却没想到他拒绝了。
“我是同性恋,和你拥抱,他会生气。”
他说着这句话,顺着他暗示的眼神看去,你才发现,有一个红头发的男孩正偷偷地看着你们。
“他很喜欢吃醋,解释起来会很麻烦。”
可是你没有在他的眼睛里面看见烦恼,反而——他像泡在蜜里一样。
你们之间最好不要接触太多比较好。
你笑了笑,和他一起走向你们的科研区。
当年你听alpha们讨论过丘况的第二性别,有一个女alpha突然说:“一看就是个骚货oga,昨天看到他和一个alpha靠得很近,一看就是欠插了。”
你看着那个alpha,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谁,但是你最讨厌他们随便编排别人,现在是他,下次会不会就是自己被说?
你只是抬起头,警告地说了一句,叫她们闭嘴。
顾易和也看了他们一眼。
后来你认识了他,丘家是科研世家,他是丘家的小儿子。为人朴素真诚,根本就是他们嘴里的那样。
幸好当时你制止了他们。
可惜你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了。
他教你将p射线投射到专业的器皿中,不过你操作的有点不熟练,将一个器皿摔落了。
他本来在调控参数,一看到器皿摔落,急忙跑来拉住了你的手。
“没事吧?”
你本来就没有受伤,倒是被他突如其来的亲近吓得缩回了手。
“我以前也会这样,紧张过度了。”
他有些尴尬,但当他话音一落,你看着周围,光越来越弱,身上还有点冷,这个世界就像倒带一样,将你的意识带入了另一个空间。
再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宽敞的医务室一片白,被风吹起来的窗帘扬起,你的床边坐着丘况。
“应该是你暂时对射线有点不适应,才会出现这种现象的。”
他推了推眼镜,说话的声音沉稳,很有信服力。
又是那种晕晕的感觉。
你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花香,但其中隐隐掺杂了你的樱桃味,那是你的信息素。
门被突然大力地推开。
顾易和简直是冲到你的床前,把你左看右看,确定你没有受伤才放心。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