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海又一次点开与江行逸的对话框,只感觉自己非常荒唐可笑。
明知道对方不可能喜欢自己,还把自己狠厉地揍了一顿,却还是按捺不住地胡思乱想。
路过江边会忍不住想起江行逸,擦药时会忍不住想起江行逸,听到姓江的人会忍不住想起江行逸,甚至花钱时,也会忍不住想,这是江行逸给他的钱。
聊天界面还停留在江行逸给他转账的一万,那天之后两人就再没有过联系。
江行逸嘛,很好理解,对他本来就厌恶,无话可说。
而他嘛,则是不敢发,怕自己发消息招人烦被删掉,更怕自己发消息后才发现对方早已把他删掉。
所以两人的对话还是只有那条转账,看起来就像拿钱走人的炮友。
炮友……
既然江行逸说不可能喜欢他,那他能不能做江行逸的炮友呢?
做炮友的话,无所谓喜欢不喜欢吧,反正不谈感情。
陆海被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但心里却忽然感到微微的雀跃。
他是不是终于有了接近江行逸的方式?
他低头望向自己麦色的腿间,那里有个畸形的器官,一个窄小的、不属于男生的女穴。
过去成为他被父母抛弃的原因,现在好像在有钱人的玩物中十分风靡。
王哥曾经神神秘秘地跟他说:“最近有钱人都喜欢玩双性人,上次我在xx会所体验过一个,那可真叫骚浪。”
但陆海有点忐忑的是,他的雌穴就连他自己都没怎么碰过,不知道能不能做到所谓的骚浪。
犹豫一会,他还是脱下裤子,双腿打开,举起手机,对准自己的女阴。
虽然是冰冷的摄像头在拍摄,可陆海还是感觉像在被人视奸一样。
动作间有微微的凉风拂过未经人事的小穴,带起一阵羞耻的痒意。
陆海脸红地对着私密处拍了好几秒,才通过视频发现自己嫩红的女阴正汨汨流出清液,差点滴到屏幕上,在镜头里泛着淫靡的水光,看起来十分淫荡。
马上就要发给江行逸看了,他会感兴趣吗,还是已经删好友了呢……
陆海在对话框里十分纠结,字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终写道:我是双性人,这是我的逼,很干净,你要不要跟我做炮友?
他闭着眼孤注一掷地发过去。
等做完一切,陆海才意识到自己浑身都在抖,像在等一个最终判决的囚犯。
好消息是,江行逸没有删他。
坏消息是,江行逸也没有理他。
等到陆海迷迷糊糊都要抱着手机睡着了,对面才发来一条消息:明晚八点,上次那条小巷。
一开始陆海还以为这条消息是他的幻觉,反复看了三四遍才终于确认。
明晚八点,是晚自习的时间,好在他可以翘掉。
但……江行逸这是同意了吗?
不过怎么感觉有点冷漠,而且为什么是上次那条小巷……不应该是酒店吗?
他心里稍有疑惑,但很快又被要再次见到江行逸的巨大喜悦冲走,难得地沾沾自喜,这个让他被父母抛弃、外人歧视的器官看起来还是有点用处。
次日,陆海提前半小时到了那条小巷,一整天他都在期待这件事。
小巷位置偏僻,只零星有几人路过,陆海专注地望着巷口,等着江行逸的到来。
他一边唾弃自己跟迫不及待上赶着找艹的妓女没有区别,一边心跳却又忍不住微微加快。
一直到八点半,江行逸都没出现。
陆海失望地盯着手机,难过地思考他是不是被爽约了呢。
江行逸既然不愿来的话为什么不跟他说一声,这样放他鸽子有意思吗?
他心里烦闷,面前却忽然投下一片阴影,有人靠了过来。
陆海傻傻仰起头,正巧对上江行逸漂亮夺目的脸,还没来得及高兴,心里就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因为江行逸看他的眼神……冰冷、淡漠、带着一丝嘲弄,像过去无数歧视他的人一样。
愣怔间,陆海被猛掼到墙上,后脑勺咚地磕向墙壁,他吃痛地惊呼出声。
从上次被江行逸狠揍一顿他就知道,江行逸只是看着高挑纤细,实际力气却很大。而他与同龄人相比的体格优势,在成年人面前却算不了什么。
江行逸一只手钳住陆海的脖子,一只手径直朝他胯下探去。
陆海只穿着条宽松的运动裤,这会三下五除二就被男人轻松扒了个干净,连同内裤一起被丢到角落。他下身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未经人事的女穴正瑟缩着发抖,完全不明白江行逸为什么对他那么粗暴,还一言不发就脱他的裤子……
难道要在这种地方约炮吗?
这个可怕的念头从脑中一闪而过,让陆海禁不住低声恳求:“好痛、你轻一点。能不能别在这里,会有人……”
小巷虽然偏僻,但并不代表无人出没。而且晚自习九点结束,彼时可能会有同学路过,看到他大张着双腿被江行逸当母狗一样玩弄。
可江行逸却充耳不闻,白皙修长的手指顺着男孩蜜色的腿根摸进那干涩粉嫩的细缝,粗暴地揪住两片阴唇拧了一把。
“有人怎么了?有人看到你只会更爽吧?都敢发张着骚逼的视频勾引我,还怕被人看到?”江行逸浅浅的呼吸喷吐在陆海耳边,嘲弄道:“难道那个长了逼就敢不知廉耻地勾引我,想做我炮友的人不是你?”
“我给过你机会,你却一直不走,还赖在这里等这么久,就那么渴望被操吗?让一百个男的轮奸你好不好?”
“咳……咳咳……什、什么……你是不是对我有误会。”陆海挣扎着想推开江行逸钳在自己脖间的手,却发现毫无作用,推拒间反倒引得男人不快,娇嫩的女阴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他吃痛地呜咽一声,下意识想将腿合拢,难堪地解释:“我没有想被别人看,我只给你看过那里。”
我只给你看过那里……这近乎于一种隐秘的表白,陆海一瞬间颇为忐忑地想江行逸是不是要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发现他并不只想做炮友。
却听到江行逸凉薄地说:“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我怎么知道你那小视频不是群发的呢?”
他的膝盖蛮横地挤进陆海的腿间,不让陆海有机会合拢双腿,顶住陆海的女阴。
现在是夏天,两人穿得都很单薄,江行逸贴着陆海炙热的身体,意外地发现陆海眼眶通红一片,身体微微发颤,女穴干涩。
难道陆海在因为他的话伤心吗?
而且身体反应如此青涩,他都快要相信陆海是毫无经验的处男。
他隔着校服找到陆海乳头重重一拧,就听到耳边的呼吸粗重几分,干涩的女阴也逐渐在膝盖前后顶弄下慢慢蹭出淫液,没一会就把江行逸的膝盖磨湿。
“骚货,差点就被你骗了,全身那么敏感装什么清纯。”江行逸低头看着自己膝盖上淡淡的水迹,松开对陆海的钳制,将人猛地推到地上,“一个早不知道被多少人玩烂的脏逼,千人骑万人上的婊子,做我炮友我都怕你有性病传染我。”
他嫌弃地掀起陆海的校服擦了擦膝盖上的淫水,指腹从男孩紧咬着的下唇擦过,冷声说:“为什么要一脸委屈?只是没删你微信你就敢恬不知耻地骚扰我,说你是婊子有错吗?”
嗡地一下手机震动,属于江满的来电铃声在巷子里响起打断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江行逸接通电话,听到江满担忧地问他晚自习都结束了怎么还没到学校,是不是又遇到麻烦。
江行逸安抚地回道:“没遇到什么麻烦,只是路上遇到一条纠缠的小狗,正在解……”
他吃痛地闷哼一声,一直受制于他的陆海不知何时积攒够了力气,猛地扑倒他身上,狠狠给他一拳。
“你他妈的……王八蛋。”陆海哽咽着开口,难受地骑在江行逸身上发抖,“为什么这样侮辱我?”
他之前有多期待和江行逸的见面,现在就有多难堪。
“我是……恬不知耻、自甘下贱……但那是因为我、我对你……”陆海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不敢说出口,沮丧道,“你看不起我,直说不就好吗?我、我也有自尊心,我不会再继续纠缠你。为什么要说我千人骑万人上、说我有性病?我之前都说过我很干净,我不会骗你。那里为什么那么敏感我也不知道,但总之,我、我不会再骚扰你了。”
他憋住要从眼里掉出的泪水,从江行逸身上爬起来,想去捡丢在角落里的裤子。
再不走的话,放晚自习的同学经过,看到他这幅狼狈模样,真叫人笑掉大牙。
他本以为江行逸已被他揍得半天爬不起来,可没想到却高估了那一拳对江行逸的杀伤力,腿忽然被人扯住,一股蛮力猛地将他拖进巷子的更深处。
“什、什么……江行逸,你放开我!”陆海害怕地喊道,身体和冰冷的地面摩擦得生疼,特别是刚被拧过的乳尖,蹭到坚硬的石块更是刺痛。
更让人犯怵的是江行逸粗暴、不带丝毫怜惜的拖拽动作。
“一个撒谎精,还说不是骗子。”江行逸冷笑一声,被陆海打中的腹部隐隐作痛,让他更为不悦。“等下就拆穿你的谎言。你继续叫,叫得再大声点,让路过的人都看到你这幅贱样。”
“我没有、我没有撒谎……”陆海小声为自己辩驳,不敢再喊得太大声,怕把周围的人引来。
他被江行逸粗暴地丢在巷子深处,双腿也被强制拉开,被膝盖蹭得艳红湿润的女穴正冲着江行逸白皙高挺的鼻梁。
“一股骚味。”江行逸嗅着男孩股间腥甜的淫水,看到陆海一身狼狈可怜的模样,性器竟有了微妙的反应,他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没有丝毫扩张强横地捅入正紧张瑟缩的女阴,打算戳穿陆海的谎言。
意料之外地,他捅到一层薄薄的膜,甚至听见微不可察的撕裂声,陆海的阴道比预想外的还要紧窄,只刚吃两根手指就畏缩地夹紧,无法含入更多。
淡淡的鲜血从陆海女阴流出,面前被江行逸粗暴动作折磨的健壮少年发出吃痛的呻吟,又紧紧咬住下唇,不肯再吭一声。
江行逸:“……”
“原来你没骗我,真没被人玩过。”江行逸淡淡地说道,盯着男孩撕裂流血的下体,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可谁叫你是只无人教养的过街老鼠呢?给我地继续伤害他?
江行逸现在表现得那么紧张、可怜,是不是因为如果他死了,就再也找不到一个人像他一样下贱又方便?
他的灵魂矛盾地分裂成了两半,一半在大肆叫嚣着江行逸都愿意降尊纡贵的说爱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迟疑?一半却又在呐喊着江行逸怎么可能爱你这只是他又一次哄骗你的手段。
可江行逸为什么要哄骗他,他身上还有什么是江行逸没有得到的吗?他又有什么能救江行逸?
他想不明白,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因为江行逸爱他。
毕竟他曾经自欺欺人地认为男人让他喊老公是因为爱他,却又在之后被直白地告知那只是“占有欲作祟”。
如果他现在轻易地相信男人真的会爱他,是不是之后也可能会被直白地告知“你怎么还是那么廉价,那么天真,怎么我随便逗逗你,你就当真?”
或许是因为这具身体很好肏吗?
江行逸过去经常夸赞他是一条贪吃的小母狗,天生欠操的小婊子,如果说男人爱他的概率高达1%,那因为他的身体很好肏而不想他死掉的概率一定高达99%。
更为痛苦的是,没有男人的同意,他好像连自暴自弃的死掉都做不到,明明知道最轻松的办法就是放弃江行逸,不要再喜欢江行逸,可每每闭上眼睛,他的脑海中总会浮现江行逸委屈疯狂地说着“你救救我”的神情。
他还是没有办法对男人置之不理,还是没有办法去苛责江行逸,去质问你对我那么坏,我为什么要救你?
毕竟他曾经也盲目地希望有人来帮帮自己。
反正他现在已经一无所有,只要他不再去傻傻奢求江行逸的爱,他也不会再被男人伤害。
随便江行逸怎么折腾,他也不会过得比现在更为糟糕,等男人玩腻了这具身体,找到真正能解救他的人,自己就可以安心地老老实实等着被男人抛弃。
“我操起来是不是很方便、很耐用?”
江行逸愣了愣,他不知道小孩突然提出的询问是不是产生了什么误解,他的确很喜欢陆海的身体,如果是从前,他可能会大方承认在意陆海是因为小孩敏感、耐操,嘲讽陆海是个好用的性爱玩具,但现在并不止如此,他更多是因为喜欢。
他仔细观察着陆海脸上的神情,陆海看起来很随意、漫不经心,并不像在难过,有一种无所谓的平静,问出的问题却让他琢磨不透,只能不露声色地回答道:“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陆海摇了摇头。
江行逸牵住小孩的手,轻轻咬了咬陆海的指尖,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更多,只低声道:“老婆,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