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乳因着女人不断喘息,立在空气中颤巍巍邀人采撷,赵跃也毫不客气张口咬住,而那欲龙似有苏醒姿态,在她体内逐渐膨胀变硬,阿绿惊诧不已,这人怎还不死心!
见他大有再来一次,欲根再次要律动起来,阿绿说什么都不乐意了,索性拔了那发上的簪子,尖锐的锋利抵在脖子处,出言威胁:“出去!”
男人眼眸一沉,并未抽身:“从来没人敢威胁我。”
阿绿快哭了,心中是又慌又怕,可除此以外她已经别无他法。
这男人厚颜无耻到了极致,说不了,也打不赢,以死相逼是她最后的倔强!
生来怕疼到了极致,阿绿为了让那心中的道德感稍微释然,心一横,咬牙手上使力往脖子刺了刺,泫然欲泣:“我再说一遍,快出去!”
男人猛地沉了眼,不悦之色悄然攀升:“呵……”
前头正在赶马的马夫,忽然被一股力量击飞,众人还没从中回神,那马儿便如受了惊般长长地嘶鸣了一声,迈开蹄子疾跑而去。
婆子后知后觉,可眼前哪还有马车的存在,大腿一拍:“哎哟,坏事啦!”
那边疾驰的马车,惊得内里的人儿心尖儿发颤:“怎么回事?为什么抖得这把厉害?”
男人全然不管马车去向,趁她惊慌之际,将她手中簪子夺取,紧接着又探手将身上全部衣裳褪下:“女人,知道激怒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阿绿心底只有惊慌,暗暗摇头,半点不能反驳,一个瞎子又岂是一个身强体壮男人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