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好你自己的嘴,就什么事都没有。”赵跃将赵钰提了起来,将帕子塞到他手里。
临走前,赵跃回头看了眼案上的女人,触及她藏在袖中紧攥的手,指骨都攥得发白了,眉头皱了皱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微微地刺痛了下。
收回目光,赵跃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祠堂里剩下衣裳不整的阿绿,以及不知所措的赵钰,女人心碎了一地,在被欺凌的状态中无法回神,而赵钰则因着自己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打破了心中的警戒线无法接受。
赵钰不忍心,想上去替女人整理衣裳,可是他实在无法直视自己,更无法再允许自己做出任何不道德的行为,尽管内心无比纠结,到底还是因着害怕而选择落荒而逃。
女人听到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疲惫地闭上了眼,一滴清泪至眼角流出。
身体很空很软,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可以感受到小穴口还在不断地收缩着,不断有温热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看起来色情淫糜。
夏司一个纵身,几个旋转快速地进了祠堂,黑色的披风稳稳落在女人的娇躯上,掩盖住那一身的斑驳不堪。
他心爱的姑娘,此刻就在眼前,宛若被撕碎了的娃娃,娇弱得令人心疼。
“绿儿,我回来了。”
阿绿蓦然回神,怔了怔,误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夏司远在边关又怎么可能会回来呢?
想起那个从小就给自己带糖的男孩,阿绿的心蓦然抽搐,委屈更是止不住地奔涌,哥哥变了,所有人都在欺负她的时候,似乎脑海里存在的印象就只有那个阳刚男孩子铁憨憨了。
夏司见女人没有半点反应,心都碎了,抱起女人几个翻越离开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