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梁锦弦松动的瞬间,江白迅速往后走,还往左右看了看,拉开距离,此处每个监控,人也并不多,而且快上课了,基本上看不见其他同学,江白刚准备走,小恶魔灰零像是终于加载好一样发布了任务。
【请宿主完成任务,掌掴欺凌梁锦弦。】
一想到自己当初如果没有跟肖予一起转校,小叔叔就要跟这样的人一起玩到大,然后被他们的欲望吞噬,破产,沉沦欲望,痛不欲生,那几下的触碰江白都觉得恶心。
他一直没做任务,就是懒得应付这些恶心的人!但是剧情的推进,竟然还是让他们处于一个学校里面,明明小叔叔早已经完成学业掌管公司了,这些人不会想通过他来搭上线吧?
[你再这样呢?之前你明明说任务不会这么频繁的发布]
【那宿主你也说是之前啊,你之前一直不做任务,积压了超多……】
又开始叭叭了
[停!]
“你……叫什么名字?”
江白嫌恶的看着眼前体型高大的同学。不是同班以前也没接触过,自己本来不应该知道他的名字。
“梁锦弦。”
梁锦弦哑着声回应道。他站在光影交界处,看不清眸底是什么。
“知道我是谁吗?我会需要你的帮助?!”
“上赶着来当狗是吧?”
什么东西啊?除了一身好看的
皮囊,哪一点配得上自家小叔叔,也不看看自己身上那穷酸样。
只不过青年脸色潮红,命令人的语气都带着娇憨,自己好像只是想要帮助他,但是不由自主地就答应下来了。
“是的。”
“想通过我跟我小叔叔挂上关系?d跪下来听……”
高大的青年眸色一深弯了膝盖,倒是很像一条听话的狗。视线平齐美人鼓鼓囊囊的胸部,小一码的校服被汗打湿了,在光的透射下显出劲瘦的腰肢来,如果自己的眼睛里可以安装一个摄像机就好了啊。
这样近距离记录的机会可不多……青年眸中欲色翻涌,胯下微微鼓起来,竟然已经是半勃了
江白掏出手机,俯视拍照,屏幕里的青年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便是这般折辱也挺直腰杆,就你t有风骨是吧?
掌掴是吧?
“唔咳……咳咳……”
梁锦弦原本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猝不及防被漂亮青年狠狠踢了一脚。平日里看着温柔纤弱的青年劲不小,昨晚搏斗的伤口彻底撕裂,扯到肺,梁锦弦佝偻着脊背,剧烈咳嗽起来。
“太弱了吧,还想当我小弟?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脸皮这么厚?一边脸各给自己掌掴五十下,看不见痕迹的话,以后就别出现在我面前了。”
说着,再次拿出手机照相。
“咳咳咳……咳咳”
梁锦弦捂着胸口咳出气音,明明是刚压制住咳嗽,后腰又再次被狠狠踹了一脚,喉咙里血腥气翻涌。
“d我让你挺直腰杆了?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牛叉啊?!整这套宁死不屈的b样给谁看啊?”
“啪……啪……”
像是怕江白不满意,梁锦弦每一次的巴掌声都大的吓人,打得脸都微微肿起来。
灰零一时之间有些怀疑,自家宿主是不是有人格分裂,毕竟前后性格差异也太大了。
[这个任务完成了吗?]
【任务已完成,恭喜宿主。】
[灰灰,你看过原本的剧情吗?]
【那是自然,本系统对所有剧情倒背如流,易如反掌好吗?】
[……你少刷这个世界的视频。]
【还不是因为宿主的懒怠,不然我们怎么会停留这么长时间……】
灰零一说起这件事,小嘴就叭叭的,说个不停,江白也不插嘴,看着意识里的说个不停的灰色元宝,有那么一瞬间,像是撕开了戴着多年的面具,露出最冷漠的内里,又在小元宝停下看过来的时候,立刻恢复。
[既然你知道剧情,难道不会感到很恶心吗?对这些主角攻。]
小叔叔多好的人呀,所有妄图欺辱肖予的都要在他离开之前卸下这种恶心的念头。
梁锦弦被打破了像,太丑了,江白拍不下去,转身想要离开。
那一瞬间,时间像是被禁止流动,像是被高一维度的生物摁住了。
在感知到江白有离开的念头时,还跪在地上的青年后背忽然涌出密密麻麻的液体状的黑色触手,如同梵塔黑一般吞噬可以吞噬的一切光源。
这一刻的江白,不可避免不可逃脱地落入了青年的怀里。
[灰零!怎么回事?!]
回复他的只有一片沉默。
窝在青年炙热阳刚的气息中,小美人可怜的骚穴里早就兜了一整泡骚汁淫液了,只是不断往结实的怀抱里瑟缩,要兜不住了。
胸前的茱萸落入温热的口腔中,梁锦弦细细品着,像是吃到了奶味的孩子,连同下面的一圈奶肉也吃进了他嘴里,他做出吮吸的动作,脸颊不停收缩,把乳肉吸得生疼。
触手慢慢往下滑,轻轻重重地揉搓起来,屁股上也没多少肉,但是被恶意拢起来,滑软的臀肉在触手包裹下变化出各位淫糜的形状。
其他触手也没有闲着,把江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挺立的鸡巴裹住,刮过敏感的龟头,尿孔被细小的分支挑弄着,一股股失禁般的快感袭来,下面两颗小巧可爱的睾丸时不时得被紧紧裹挟一下。
小美人止不住打颤,俏生生的男根在源源不断的刺激下,迅速缴械投降。
花穴被青年炙热的大手包住,可以清晰感知到花唇包裹着的肉蒂被粗糙的拇指触碰。
这点小东西现在还青涩的很,微末的一点怯怯地缩在里面,滑滑嫩嫩的,手指几乎都摸不着它。
在男人缓慢轻柔地揉搓阴蒂的时候,灵魂止不住的颤栗,要不是被控制住了,江白早就弹起来了。
敏感骚浪的双性人,在自己娇嫩的花蒂被捉住后就完全失了控制。雪腻肉臀也无助的发颤,纤细笔直的长腿可怜地被分开,,被迫悬在了空中。
被娇养长大的小少爷皮肤很白,即便是在家中遭遇变故后,江家就剩他一个,也有肖予护着。
脱去鞋子,那两足,微微绷直的时候,那些青色的血管便清晰可见。
就连他的足跟,在光下都是娇嫩的粉白色,脚踝也是粉红一片,纤细又脆弱,一看就没吃过什么苦。
柔粉的娇小花蒂完全不是男人的对手,几番搓揉之下,已经肿涨了一圈,等梁锦弦挪开手指的时候,这小骚蒂子已经缩不回去,红艳艳湿哒哒的探出头,淫荡的挂在外面。
梁锦弦轻笑一声,手指又探过去搓揉了几下,然后忽地曲起食指,用力地往前弹了一记!
肥嫩的微肿的红蒂立刻被弹得乱晃起来。刺痛酥麻的感觉如同洪水一般袭来,那一瞬间江白的大脑甚至都无法思考。
梁锦弦伸出手指,缓慢又轻柔地靠近早已吐出透明水液的花穴。借着淫水润滑,男人的手指缓慢撑开紧窄又软嫩的穴口,一点点朝着里面深入。穴肉湿润,淫水晶莹。
耳边江白细微地呻吟令梁锦弦喉结滚动,从手指上传来的触感实在是软,在指尖隐约碰到穴道中的那层阻碍后,男人忍耐着才停下动作。
梁锦弦的手指开始动了,抽插间,水液不断从花穴中冒出,粉嫩的穴口翕张着,娇娇气气地含着那根手指努力吞咽。
“啊……不……梁锦弦……呜……轻、轻一点……”
江白被高潮的快感淹没了,心里止不住的求饶,微微张开的小嘴滑下几滴透明的涎水,转瞬被贪婪的触手抓住。
好喜欢,想要更多……
触手钻入水润润的嘴里,挤满了,攻略城池,透明的粘液从青年唇边滑落,柔软的舌头敏感的上颌被恶意吮吸着,苏爽的痒意星星点点,仿佛小嘴也成了另一处性器。
于是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再后来,随着淫水的汹涌,被花穴吞吐着的手指变成了三根。
不可一世的小少爷慌张的搂住自己的脖颈,娇嫩的小穴跟送到人手里似的。
“唔!”
躲避间不知道被蹭到什么部位了,江白浑身一软,抱也抱不住,陷入柔软的床里。
小少爷抬起湿漉的眼眸看向他,红唇微张,白皙的指尖捏着一点他的衣角,眼神祈求着,十分诱人,却让人无端端的想要将他弄碎。
怀里的人在真正摸到以及看到那根肉棒时,像是产生了怯意。
青年白皙的指尖颤颤抚摸着那根紫红色的性器,被人带着从根部一直摸到顶端,嫩白的掌心被硕大的龟头蹭了一手的黏液,梁锦弦呼吸微微急促。
江白颤了颤眼睫,花穴诚实地吐出一大波淫水,在双腿下意识想要合拢时,被梁锦弦强行分开,“不……”
一根滚烫又狰狞的性器靠近娇嫩的花穴口,龟头十分庞大,只是轻轻地磨了一磨,就将阴唇顶得七扭八歪。
“唔——!”
梁锦弦陡然地冲撞让穴口堪堪吞进一小半的龟头。
粉嫩的花穴轻轻含着性器圆润的顶端吞吐,透明水液缓缓从中冒出,只要再用力一下,就能够完全进入这里,连带着身下妄图拒绝的青年都会不再挣扎。
梁锦弦低头亲了亲江白的眼尾,在吻走他的泪水后,一边解开少年胸前的扣子,释放出那傲人的波涛汹涌来,一边安抚道:“不会很难受的,只疼一下,很快。”
话落,没有再给小少爷思考的时间,梁锦弦挺腰,在青年眼角的那滴泪落下时狠狠操进了紧窄的花穴中。
龟头猛地破开那层单薄的阻碍,随着溢出的一丝鲜血,梁锦弦彻底占有了身下的漂亮美人。
“啊……!好、好大……轻一点、轻一点吧……不……太…太快了……”
粗大的性器每次顶撞进去都将狭窄的花穴完全撑开,滚烫的柱身紧贴着娇嫩的穴肉,烫得江白浑身发抖。花穴收缩着,里面嫩红的穴肉被性器摩擦得水液淋漓,和柱身的每一次接触,都让无数快感涌进他的身体中。
伴随着每一次用力到过分的顶撞,青年的手无力的捧着止不住摇晃的奶子。
性器不断顶弄着娇嫩的穴肉,用力的像是要将江白贯穿一般。粉嫩穴口被紫红色的柱身完全撑开,里面无数的淫水被这根粗壮的肉棒堵在了里面,随着操干,那颗硕大的龟头顶得江白浑身发抖。
每次进来都让青年失神片刻,耳边“啪啪啪”的淫靡声音不断响起,他眼尾泛红,白皙的手指哆嗦着抬起,缓慢摸上自己的小腹,那里很酸、很难受。
“呜……”在指尖碰到的那一刻,龟头隔着一层皮肉轻轻顶了一下他的手,瞬间,本就有些害怕的少年哭着想要逃避,可身体却连一丝力气都没有,只能敞开身体,一次次容纳着男人地操弄。
“不……不要了——!”
龟头狠狠碾在了一处柔软的地方,江白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接着,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淫水一股股喷涌而出,不管是体内还是体外。
浅灰色的床单被淫水打湿,梁锦弦被穴肉骤然缩紧、痉挛咬得闷哼了一声,喉结上下滚动,性器再次狠狠顶入。
江白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细嫩的腿根肉抽搐着,全身一一被快感碾压而过,白皙的脊背上细微颤栗,生理性的泪水一颗颗滚落。
“宝贝真的是第一次吗?怎么第一次就这么骚,嗯?”
紫红色的鸡巴本就深埋在柔嫩的花穴中,烫得吓人,稍微一动,就让还在高潮余韵当中的江白呜咽出声,甚至想要蜷缩起身体。
“呜呜,不……不是的……”
性器死死钉在花穴深处,一点点缓慢地抽离,接着再次顶入其中,每一次都带着猛烈的凶悍,像只野兽般,拖着刚缓过来神的江白再次沉溺在无尽的情欲当中。
“哈啊……慢一些……梁锦弦……轻……轻一点……”
逃脱不了,只能深陷于情欲之中,祈求着入侵者温柔一点。
花穴中的软肉颤颤巍巍地喷出一大波淫水讨好着凶猛的性器,却还是被顶弄得瑟瑟发抖。酸涩的麻痒随着梁锦弦地操干席卷着江白的脑海,他要坏掉了,被梁锦弦操坏掉了。
“哈啊……停、唔……停下好不好……求你……呜……求你了……”
这是江白第一次感受到这么强烈的难耐,饱满的唇肉早被梁锦弦亲了又吮了无数遍,湿漉着睫毛,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扯着男人的衣角,努力地讨好着他。
粉嫩的花穴努力吞吐着那根庞大的性器,穴肉湿润,颤颤巍巍地贴紧滚烫的柱身,淫水被刺激地不断冒出,却全部被鸡巴堵在了肚子里,每次操干,都能听到淫靡的水液声响。
梁锦弦面上是温柔的,他吻着江白身上的每一处,可操弄的动作却丝毫不见停下,龟头狠狠撞击着那处让江白高潮的地方,每顶一下,他都能感受到身下人地颤抖。
“宝贝不喜欢吗?”
“啊……不要……不要了……呜……”
江白双眼失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身体不断地颤,白皙的指尖努力勾扯着身下灰色的床单,却连抓紧的力气都没有。
呼吸急促,江白身下竖起的粉白性器早已射出过几次精液,像是被玩坏了一般硬着,但却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顶端粉嫩的小口翕张着,一点点往外吐出透明的水液。
“啊!不要弄那里……好、好难受……”
花穴中,龟头像是找到了什么,一个劲儿往上面顶撞着,顶一下,江白就哭一声,梁锦弦已经知道了这什么地方,明知道那里现在不会被操开,可是为了看身下的人哭,还是不断地操干着那里。
江白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不断徘徊,他抽噎着,乌发凌乱。
“唔——!!不……啊!!!”
就在江白再一次到达高潮时,梁锦弦狠狠操弄了几下,滚烫的性器昂扬着,在身下漂亮青年的不敢置信中,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娇嫩的宫颈口上。
精液滚烫异常,与汹涌的淫水一起被堵在湿软的花穴中,江白平坦的小腹逐渐隆起。
江白耳边嗡鸣一片,花穴不断痉挛抽搐着,穴肉咬得梁锦弦十分舒爽,满脸写着阳光的男大学生趁着阮江白还未反应过来,亲了亲他,轻声问道:“宝贝会怀孕吗?”
“唔——”话落,梁锦弦就被骤然缩紧的花穴吸得腰眼发麻。
江白听到了他在说什么,被泪水打湿的眼睫抖了抖,摇着头,嗓音沙哑,“不、不要怀孕的。”
话音刚落,男人好像是生气了。
江白唇肉红润,因为快感到来,下意识扬起下巴,“好热……哥哥……呜……不要、不要咬我那里……”
粉嫩的乳粒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甚至连下方雪白的奶肉都被吮了吮,痒意不断袭来,与此同时,身下的空虚感也越来越强烈。
他被梁锦弦掐着腰扶起,像是个最为淫荡的接客婊子一般主动骑乘着客人的大鸡巴,嫩红的穴肉紧紧咬着青筋盘虬的性器,性器每次进出都让花穴喷出骚水。
江白身上的衬衫松松垮垮遮掩着他的身体,整个人随着操弄上下起伏,雌穴将性器吃到了十分深的地方,梁锦弦的每次顶撞,都让他浑身发抖。
藏在花穴深处的青涩子宫口被龟头狠狠挤压着。
“哈啊……老公……我、我不行了……好深……慢一点好不好……呜呜……”
江白眼尾泛红,乌黑的发丝随着激烈地操干晃动着,时不时轻扫过雪白的肩头,他彻底被人操开了,他的身体也彻底被人催发成熟。
“宝贝给老公怀个小宝贝好不好?”
小美人呜咽着,双手撑在身后,可却怎么都够不到床,只能被迫随着青年地操弄上下起伏着身体。
“啊……!好、好爽……呜呜呜……要、要不行了……”
江白要被强烈的快感淹没了,浑身每一寸皮肤都写满了颤栗。
“唔啊——!不……我、呜呜……我会坏掉的……”
江白捧着奶子,想要和身下的青年商量,带着呜咽,泪眼朦胧地问道:“明天、明天再弄好不好?我、我要不行了……真的会坏、啊~!会坏的……”
粗大的性器狠狠顶弄着那个藏在花穴深处的小口,“啊啊啊——!!!不……”
幼小的子宫口没有办法容纳那颗硕大的龟头,哪怕里面淌出了多少淫水用来润滑都没有办法。
娇嫩的花穴紧紧吸裹着滚烫的性器,龟头轻轻碾压着青涩的子宫口,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在上面,身下淫水喷出,打湿了不知多少布料。
两瓣白嫩的阴唇被一根粉白又粗硬的性器顶开,穴口红润,晶莹透明的淫水黏在上面,花穴依依不舍地吐出那根性器,接着又被掐着腰肢狠狠顶入。
随着快速地撞击,稚嫩的子宫口终于张大了一点,股股骚水喷出,又尽数被龟头顶了回去。
稚嫩的子宫口吃下了半个龟头,梁锦弦隐忍地闷哼了一声,想要射精的欲望被他强行忍下。
青年手臂上青筋凸起,性器抽出,在江白充满害怕的眼神中,狠狠挺腰顶进。
“呜啊——嗯!”
江白大脑中一片空白,花穴抽搐着喷出几股淫水,幼小青涩的子宫彻底将那颗硕大的龟头吞了进去。
他脊背发颤,哪怕不低下头去看,他都能清楚察觉到小腹上凸起的那一个硬块究竟是被什么顶出来的。
“呜……别……哈啊~!!混、混蛋……唔——!!!”
子宫敏感异常,稍稍被人一碰都是令江白崩溃的快感,在梁锦弦地操弄下,美人战栗着到达了高潮。
嫩红的穴口不住抽搐着,小腹收缩,穴肉痉挛,在一波又一波淫水地冲击下,梁锦弦喉结滚动,狠狠将龟头埋在娇嫩的子宫里,精液喷出。
“啊啊啊——!”
江白眼前一花,浑身血液都像是凝固了一般,大脑已经完全无法接受这似快感似痛感的感受,只有被精液撑起的肚子在证明他被人操进了子宫,并且留下了浓白又众多的精液。
当这场性事终于停下时,江白的肚子已经完全鼓起,浑身汗水淋淋,跪趴在灰色的床单上,随着梁锦弦的退出,整个身体都在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