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顾,你行不行,磨磨唧唧的,撸管也撸这么久。”
许清源也是头一回上游戏,虽然在听见考生守则以后,对这个游戏的认知被狠狠刷新了一波,真正到做的时候也露了怯。
主要是,他是异性恋,而且被同性恋男扮女装欺骗过,但是这会听着台上不可忽视的喘息声,体力旺盛的黑皮男高也是不可控的起了反应,这不由得让他再度想起了那个高冷的大美人“女朋友”
“回溯!"
广播里突然传出一个庄严肃穆的声音,仔细听其实还可以听见其中有一丝慌乱。
时间回到监考前,只是监考官a2不见了,所有人似乎忘记发生了什么,规则也发生了一些变化,而且莫名其妙的,考生们胯下都起了反应,互相有些嫌弃,但也都警惕起来,按部就班的按照规定开始考试。
青年坐在讲台的椅子上面,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无框眼镜下清冷的树茶色眼眸逐渐泛起雾气,眼尾也多了一抹红痕,衬得眼角的那枚小痣愈发色气起来。
台下只有三个人,因为a1级考场属于最高级别的考场,不够等级的玩家是无法进入的。
林洛看着台下三个人安安静静的答题,松了一口气,不会出什么乱子就好。
但是如果他知道在这个世界里面a1级考场没有玩家才是常态,可能他就不会这样想了。
监考过程中监考官不能做别的事,陈洛只能观察三位考生,虽然他也挺受煎熬就是了,但是这点瘙痒感还不足以让他害怕。
高冷但是美到绝绝子的学霸,靠,做题要不要跟数钱一样,这么快,非人哉。
看上去就自带温柔buff的俊俏邻家小哥哥,d这双眼睛连看试卷都深情。
还有一个人高马大的黑皮阳光帅气体育生?靠,游戏里居然有人撞脸他前男友?真晦气。
帅有个屁用,好马不吃回头草。
谢之昂察觉到考官的眼神略过在自己,定格在旁边的人身上时,眸色暗了暗。
在椅子上坐了一会,不怕死的监考官不顾身下那颗红肿的肉蒂还没来得及缩回去,就随意调整坐姿,稍微压了一下,又疼又麻,麻得他脚趾头都蜷了蜷。
冷静,陈洛,你可千万不能出声啊。
青年微眯起双眸,就因为这一下,白皙的肌肤泛着漂亮的粉色,粉嫩嫩的,像是等着让人来蹂躏。
漂亮修长的腿夹紧了,太羞涩了,银灰色的衣料被泅出一点深色,充斥着性暗示。
“陆先生,可以给我开一下屏蔽信号吗,范围五米。”
“好。”
许清源也感受到了监考官赤裸裸的视线,转头与谢之昂眼神交流的一瞬间,台上人的气息再度转变,压倒性的压过来,似乎是因为他们交头接耳做出的警告。
不过台下人也不是吃素的,承受这点小警告绰绰有余,但是现在可以确定他们应该是要遵守刚刚的考生守则了。
陈洛见开了屏蔽信号,一手解开西装裤,手指有些艰难地把内裤挑开,低头往里看。
而后松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喉结,又低头去看。
但无论看多少次,他都确实没蛋了。
而且以蛋换批,幸好换的是个漂亮光滑的小嫩批。
操!
幸好个屁!
林洛神思都恍惚了。
下体会阴处有一条裂开的缝,阴阳交融之花柔柔弱弱地绽放着,却没法安安静静地让主人好好休息。
“哼……嗯……”陈洛只觉得腿间又开始发痒,轻微动一下就带起一阵酸麻。
“痒……”红润的嘴唇开合,吐出很轻的一个字。
屏蔽是大考官开的最高级别的屏蔽,声音再大也无法传出去,但是陈洛这一声是结结实实的入了陆钧的耳。
“哪里?”一瞬间,大考官从监控室消失,出现在某个晕乎的笨蛋监考官身边。
陈洛只觉得身体右侧暖融融的,像有个小炉子烤着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往左侧缩了缩。
但那温度如影随形,烘得陈洛后背也冒了汗,挤压在折叠椅里的臀腿也热乎乎的。
中间被两层布料裹着的皮肤上,也渐渐渗出汗水。
小汗滴凝成大水珠后,就马不停蹄往地势低洼的地方滑去。
更痒了。
想到对方刚刚问的问题,陈洛先是舌头又伸出来刮了一下嘴唇,留下清亮的水渍,而后才含混不清地又嘟嚷出几个字:
“小……批……唔嗯……”
他怎么会长出一个批来?
想他刚来的时候,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斯文败类的1吧,虽然他恋爱的时候是0,但是那也是为爱做0啊。
“唔,是该痒,里面还没长好呢?”陆钧听见他嘟囔,把人抱起来,一点也不嫌弃有些湿的椅子,坐上去,把监考官放自己腿上。
“需要帮忙吗?”他轻笑道。那笑容看着不是很正经,可是备受打击的陈洛察觉不到。
“呐嗯……”男人炙热的掌心忽然摸上他的小腹,有点舒服。
这里还没发育完全,就帮你加速一下吧。
在陈洛哼哼唧唧靠在男人怀里的时候,不知道身体最深处最圣洁的地方受到了怎样的侵犯与捉弄。
明明那玩意都放进去了,大考官好像没好意思直接上手,而是变出几个小东西出来,拿在一只手里,咬着监考官的耳垂,朝陈洛磨蹭不已的腿间伸去,另一只手就摩挲着监考官初生的小奶包,刺激得监考官整个软了下来。
下面手里小东西轻而易举地陷进一块柔软之中,让陆钧即便是隔着块东西,也仿若径直摸到了细腻的绵软,以至于指腹情不自禁摩挲了一下。
在游戏里很多人都有这么一处地方,但是能勾起他的欲望的,目前只有陈洛,可能是因为,这是他亲手带出来的吧。
“唔……哼……”梦呓般的喘息像是血泵,使他心如擂鼓,大脑还没发出指令,手腕已经转动起来,不一会儿就找到了那处奇妙的凹陷,轻而快速地揉搓起来。
表面凹凸有致的小东西擦蚌肉的力道蓦地加重,陈洛咬住口腔内侧的软肉压抑住呻吟,不知道这人怎么就粗鲁了起来。
他在那手探过来的时候就醒了,但意识还不算很清楚,只知道有东西嵌进了腿间,挤着他小批的嫩肉重重摩挲,把棉内裤按进湿滑的淫水里,来回拉扯他的阴蒂。
是的,阴蒂,陈洛模糊记得高中课本上的那幅女性生殖器,上边就有粒小巧的肉珠子,缀在软绵绵的花唇之间。
而现在他潮湿滚烫的肉珠子,就在被冷硬的破珠子搓揉磨碾,像是一个荒唐的错误,正亟待被擦除似的。
但是这也……太快了,而且,怎么……擦得这么用力!
那只肤色稍深的手骨节极大,捏着几颗小东西,手背条条青筋都绷出来了,罕见的显示出局促和紧张,速度却一直在加快。
陈洛的腰哆嗦了一下,黑压压的睫毛扑簌着,眼尾开始泛红,指甲也不禁掐住手心,因这明目张胆的性骚扰浑身僵硬。
但他的耻骨却是不受控制地向前迎合,挺着开始抽搐的逼肉往粗糙的珠子上撞,都快把人家手指吃进花唇里,让花蒂被些微压扁。
但雌穴又急匆匆远离,肉珠飞速弹起,在微张的软缝间东倒西歪地颤抖。
隐秘的雌口颤栗着张开,如新开凿的泉眼一般,透亮的水液一股股泌出,让形似珠子小东西与肉蒂的撞击愈发顺畅滑软。
那大手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东西停留在湿软蚌肉间,专注于膨硬的一点上,跟拨弦似的飞快捻搓,快到似乎都能听到水液翻搅的声响!
不行……要、又要——高潮了!
陈洛捂住嘴,差点叫出声来。
比刚刚磨凳子时更激烈的快感猛地冲向他的大脑,在顶端如同烟花一样绽开,一朵接一朵!
接着星星点点的火花撒向他的全身,融进血液里,输送至四肢百骸,让他全身经脉都在打颤。
腿根带着瘦窄的腰腹一起痉挛,翕张的肉口喷溅出股股清透的汁液,溢满到内裤完整地贴在蚌肉上,且几乎要湿透他外边那条裤子。
陆钧在陈洛触电般哆嗦起来时,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手里的几颗小珠子消失了,只留下满手滑腻。
去哪了呢?
翕张的肉穴里好像多出了一些东西。
陆钧把手塞进还没醒神的陈洛那微微张开的红嫩小嘴里,道:
“弄脏了,舔干净。”
陈洛人都要哭出来了,但是还是服从着上司不容拒绝的命令,粉嫩的小舌头一点一点的舔着形状姣好的手指,感受着自己腥臊的气息和对方手指上粗粝的薄茧,没有发现身下上司的巨物苏醒了。
“含住,考试结束来我办公室,要检查。”
迷迷糊糊的监考官只是觉得,有点硌。
陆钧并不打算和监考官发生关系,哪怕这是他自己亲手打造的,一键清理了一下某位监考官身上的混乱,挺着……就离开了。
屏蔽信号一直还开着,陈洛回过神来的时候感觉花苞内里含了不少东西似的,而且那个批紧紧缩着,放进去的东西滑溜溜的。
林洛准备要下去巡视了,一起身忽然感觉缩不住了,生怕那个东西掉出来,使出吃奶的劲暗暗顶一下胯,剧烈的动作下那些东西好像会融化,但是好歹是止住向下坠落的趋势,小花随即又委委屈屈的含住。
融化了怎么检查啊,会不会扣自己的绩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