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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不要。。。”
呢喃着,丁小伟双手抱在头后,挺弄起了勾人的腰臀,无助地控制着即将脱离控制的下体。
等到丁小伟再次浑身脱力地掉在床上,周谨行浑身光裸,也来到了他的脚边。
“为什么不要啊?”周谨行的声调里全是坏心眼,“我可难过了,丁哥,得好好罚罚你。”
俯下身,周谨行精壮俊美的身体贴上了丁小伟。一瞬间,丁小伟立马又到了泄闸的边缘。无数的情汁敲打着摇摇欲坠的危墙,阵阵波荡不绝于身。
从脚开始,慢慢向上,周谨行保持着一个微妙的力度贴着丁小伟,摩擦着他泛着爱味的身体。游动的肉体时软时硬,在丁小伟的分身碰到唇舌,胸肌,和另一个分身的时候,快乐的墙裂缝频出,很快又被巧妙地修补。一开始是脚趾,后面是膝盖,腰胯,前胸,他像淹到了一片一望无际的欲海,摸不到水面,只得随着滚滚波涛上浮下沉,任由情液灌泡自己漂浮无助的身体。
最后,一个深长又潮湿的吻落在丁小伟的额头,浓烈而温柔地让他放松了下来。
“哈啊。。。”
下面还精神得很,两个人却依旧黏糊地贴在一起。丁小伟一只手抱着周谨行的脊背,一只手把他的头捧到耳边,蹭着他的侧脸,无尽亲昵。
也许保持这个样子,他们可以一直抱下去。但是这个晚上事情还很多。
又说有一个新的“奖励”,一如既往地很神秘,弄得丁小伟心里直泛嘀咕。可是周谨行下床前给丁小伟吃了个嘴子,把丁哥哄得高兴极了,也就随着他去了。
无需多言,丁小伟自己就把眼罩戴好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等着周谨行,有了前几次的经验,他对即将可能到来的一切刺激都有心理准备。
脚步声越来越靠近,床的一边也有了凹陷,周谨行慢慢地来到了丁小伟的身后。
周谨行环住丁小伟,灵巧漂亮的净手带着丝绸般的凉液滋润着丁小伟。
丁小伟的大兄弟长得和他本人一样周正,挺拔不狰狞,雄伟却很温柔,像是那种天赋异禀的。只要不是过于脆弱或者恋痛之类的,它会给人带来数不清的欢愉。
莫名其妙地,那根东西突然被狠狠地捏握。黑暗里的丁小伟虽然颤栗,但却愿意信赖地沉浸于来自这份控制的享受。
周谨行握着,停了会儿动作。他靠在丁小伟的肩头,脑袋埋在他的颈间,汲取他的味道,继续了手上的动作。
丁小伟的大杵缓缓地,被一道孔洞吞舐到底。四周的软糯细密地贴合侍奉着每一寸皮肉,温柔的背后还有执着的咬合力,像是密不透风的墙,像是让人自缚的锁。
什么嘛,不就是飞机杯而已吗?
丁小伟心想,揣摩着周谨行下一步的动作,总觉得他不会止步于此。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也只是周谨行拿着它上下套弄,没有多余的行动。
实际上,虽然只是一个自慰器,可是它却有一种冥冥之中的力量,牵引着丁小伟。在没有周谨行的指令下,他自己开始摆弄起了雄壮的腰臀,运作着力量,抽插推送自己的下身。
也许是太久没有照顾前面了。
丁小伟这么想了个大概,但他自己也知道这像一个理由。细腻的吸吮里,一些奇怪的想法稍稍冒上丁小伟的脑子里:把它塞满,把它填满,不管是用什么。
可他这个时候还是理性的,只把自己的行为归咎于对快感的追随。周谨行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对丁小伟的这副模样迷恋无比。不过心里还是有种难以忽略的感觉,复杂又奇妙。于是他靠到丁小伟的耳边,告诉了他一些事情。
“丁哥,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啊?不就是飞机杯吗?”
“半对。”周谨行咬住了丁小伟的耳垂,气息危险而迷人,“这是我直肠的倒膜。”
话音刚落,突然间,丁小伟全身肌肉抖动,腿臀颤摆,脚趾绷直了又松开。他灰青的下巴难以忍耐,阵阵情叹不绝于耳。
“啪叽”,肉刃捅穿了柔韧的橡胶,浓白的爱液如岩浆般喷薄而出,播撒在各处。
周谨行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伸出舌头将脸上的液体卷进嘴里。
这是他的味道。
着魔一样,周谨行开始搜刮散落在各处的白液。先是把自己脸上和颈间的用双手揩到嘴里,而后俯下身,搜集床单上的,再是丁小伟身上,依旧是从下到上,手嘴并用,迅速而细致,尽数吞到肚子里。
贪婪而不讲理的掠夺结束后,丁小伟就感受不到周谨行的行动了,除了在下面的倒膜被移走。没一会儿,他就开始听见周谨行在很奇怪地闷哼。他只得唤着他,给他刚刚没忍住就随意射了这件事情道歉。可是周谨行不理他,他也更不敢自行摘下眼罩。
看不见的黑暗无疑加重了不安。丁小伟一鼓作气摘下眼罩,看到眼前的景象却愣住了。
周谨行的后背结实又漂亮,白净得像一尊西方的石膏雕刻。他的发梢滴落着汗水,掉在紧绷的肩背上,缓缓滑下,越过翘嫩强壮的双丘,打湿了光滑的背影,融进手指和后花的交合处。
丁小伟眼前一花,一下子就把周谨行箍在怀里,发了疯般地啃噬着他的全身,吸吮着他的嘴唇,食用着他的气息。他好不容易停下来,把周谨行压在床上,想好好看看心头肉的模样。可是周谨行却难得面红耳赤地捂着脸,连锁骨都泛着一股粉红,勾死人了。
丁小伟的脑袋一片混乱。他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很难说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本能地,那些东西很快揉成一句话,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周谨行五指紧闭,左手的一条缝却被轻轻地分开了,漏出了反着光的异色眼眸。丁小伟牵起那只手,温柔地在它的无名指处落下一吻。
“让丁哥好好疼疼你。”
话毕,丁小伟便转过身背对着周谨行,用自己那根还在雄赳赳的长枪,挑逗起那根因为羞赧而略显颓势的家伙。
丁小伟的后背紧实又不失肉感,沟壑和纹路清晰而有力,像是责任的疤痕。薄汗敷在他的背影上闪烁着宝石的光芒。那是一颗纯粹到极致的宝石。
没多久,周谨行的大家伙就差不多了。那根东西除了白,和它主人不太像,长得又肥又壮,能轻易弄伤人的样子。丁小伟却二话不说,熟练地将它一下子吞入到底。
这个无上欢愉之地,周谨行已经来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就连被动地来到这里的方法,他也不知道体验过多少回。可虽如此,这次他却紧抓着床单,胀红着脸,像个刚被开苞的小处男。
丁小伟适应片刻,便开始吐弄着周谨行。紧致的夹吸与摩擦向二人的全身源源不断地输送快感。丁小伟对如何取悦自己很是清楚,对如何侍弄周谨行更是拿手。不过往常周谨行还能得心应手地享受,今天却听见他唔咽阵阵,一副未经人事的样子。
“小屁孩,哥疼你疼得好不好?”
丁小伟一句话,充满了痞子的味道,调戏着周谨行。
“好。”周谨行的音量细若无声,大概是又把脸给遮起来才发出来的。
丁小伟一听,向下坐的力气更大了:“那哥就再用点力,包你满意!”
强而有力的肉弹刺激与冲撞着周谨行的下身,把日常里优雅自持的他逼得浪叫连连。丁小伟还把他那对修长白皙的双腿抱在胸前,完全是一副进攻者的威武。
方才脱衣服的时候,周谨行还留了一只袜子在脚上。西装黑丝妥帖地包裹着周谨行漂亮干净的劲足,上面还连着直到小腿的袜夹。
那就是一条黑色的淫虫,勾引着丁小伟直接把脸贴在上面,毫不留情地掠夺上面的气息。
实际上,周谨行对自己的清洁要求极其严苛,他的脚实际上也没有多少味道。丁小伟其实也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他只知道这是周谨行的脚,就鬼使神差地被吸引了过去。
“丁哥。”伴随着低沉而强力的闷哼,周谨行一个起身就紧贴着把丁小伟压在身下。
“就这么喜欢我?”周谨行优雅而温柔地贴着丁小伟的耳朵,下身却蛮狠又疯狂。此刻两人的气势互换,周谨行如同从涩稚的青年成长为了危险的男人,偏执地占有着雌伏于自己的雄兽。
丁小伟口齿不清,周谨行却还是知道他想说什么。他强势地,诱导着丁小伟把那句话说出来。
丁小伟早早地被弄了三两下就受不了了,迷迷糊糊地用嘶哑悦耳的低鸣毫不掩饰地表达自我,包括被引诱而出的那句话。
“小周。。好小周。。。快给我。。”
“给你,这就给你!!”
热挺如龙的肉棒捅刺地越来越凶狠,软嫩细腻的肉壁也越来越往里面绞弄。两边相互不服输又相互配合,激烈地到达了顶峰。
浓厚的热流一股一股地侵占甬道的空间,灌喂和汲取的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把两人都蒸腾了起来。
一停下,周谨行便把自己完全地贴到丁小伟的背上,也没退出去,从后面和他继续进行小小的“唇枪舌战”。丁小伟也知道事情还没结束,那根棍子在里面还厉害着呢。
丁小伟主动出击,一爪子捏住了周谨行手感极佳的卵蛋。
“周老板,存货还有不少吧?”
“多着呢,你要多少?”
“有多少我要多少。”
“一下子要这么多?拿来是干什么的?”
“给周家老二踹几个崽子。”
“是吗?那尊客出几个价啊?”
“我用那些娃娃付给你。”
“捆绑销售带个鄙人,出价是你自己,这买卖做不做?”
“好买卖,丁某人做定了!”
才一唱一和完,两人马上就面对着面,把该准备好的都准备好。
“丁师傅,我来送货了。”
两人随即又交战了起来,攻守相兼,甜得如胶似蜜,合得不亦乐乎。
一段时间过去,周谨行已经交代了几次。碎发间的朦胧里,他看见丁小伟那根红的发涨的大宝贝,突然有些心疼地伸出了手。
可还没碰到那里,却被丁小伟拦住了。
“够了。”
丁小伟柔情似水地抚摸着他们的交合处,然后是周谨行不知疲倦的子孙袋,再往上是周谨行强劲的小腹,鼓囊囊的胸肌,俊美的锁骨,无可挑剔的脸庞。最后,他把周谨行掉到眼前的几缕发丝捞到了额头,让周谨行看清了眼前人的样子。
他的身体完全地沉溺于他,他的灵魂也完全地珍爱着他。灵魂与身体交界的精神,透过眼睛,绽放着对他的无尽迷恋,耀眼璀璨,如同烧不到头的仙女棒。
孩子呱呱坠地的时候,丁小伟对于性快感的追求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因为有着更多需要他去费尽心血去获去的东西。
包括现在,他知道周谨行最喜欢什么,最想要什么,那么他就会去不留余力地付出,去给他。
获得重要,付出也同样重要。付出一定会有所得。至少面对彼此,对彼此的付出就是快乐的。
丁小伟没想太多,只是想好好地照顾周谨行。虽然他付出之后,获得了超出付出的快乐之外的东西。于是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对周谨行上瘾,对向疼爱周谨行上瘾。在此刻,他要周谨行不留余力地享用他的照顾。
“这样就行了。”
丁小伟心疼地抚摸着周谨行的脸,自身一副理智又清明地沉醉,诱而不自知的魅态。
周谨行把一切看在眼里,沉默良久。
突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丁小伟被抓着屁股一把抱了起来。周谨行抱着他踩在床上跌跌撞撞地,终于把他送到了床头的墙上。
丁小伟像是一副在墙上的妖冶的画,而周谨行就是那个狠狠把他固定住的钉子。
周谨行站起来之后才去了一次,丁小伟竟然也跟着射了一次。这大大激励了周谨行,让他更加失去理性地对着丁小伟卖力。更让他没想到的是。丁小伟射完之后,竟然还在喷着清澈的前列腺液,一喷还停不下来。喷着喷着又跟着周谨行射了,精液混在前列腺液里,还有点分不出来。
周谨行一笑,两人一对视,都知道对方想说什么。
周谨行狰狞器具的突刺,不要命般地洗刷着敏感的内壁。把周谨行的气息贯通了丁小伟的全身上下,不停地满足着,取悦着丁小伟。而他的身体柔软而强韧,细腻绵密又不久余地地吮吸舔舐着周谨行,通过那根肉管向他输送丁小伟的味道,不止休止地把两人连在一起,奔跑在制造无尽快乐的莫比乌斯环。
丁小伟已经爽地快要失去意识,周谨行便开始唤着他。
“丁哥,丁哥,最后一次了。”
丁小伟没说话,只是抱着周谨行的脑袋,忘情地吻着他。
最后一次,他们都干掉了,什么都没挤出来,除了停不下来的幸福和快乐,还有眼里望不到边的彼此。
多么庆幸,他们能遇到能让自己付出的彼此,他们能遇到让付出获得收获的彼此,他们能遇到让收获这么满足彼此的彼此。他们彼此能遇到,真是太好了。
将彼此交给彼此,明日也是彼此,永远也是彼此。
他们相拥而眠,在彼此难舍难分的缠绕下,安心地沉进只有他们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