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中含蛇亵玩达催眠(1/2)

仙家法术不说千种也有百式,如果非要说谁最擅长这些,岩王帝君的名字自然高高在上,哪怕是最无趣的变化之术他也能练出个花样。

意识操纵,模糊记忆,原本是为了消除凡人遇见仙人的某些不正当念头,放到别处更改某人的认知和思维也是极为好用。

达达利亚不知道仙家法术奇妙,但他知道钟离……摩拉克斯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他痛苦的从昏厥恢复些许意识时,某种令人难以启齿的灼痛从他快要失去知觉的下身冒了上来,仿佛有烫红的铁片印在腿根以及更隐密的私处。

他忍耐许久才按住自己的声音没惨叫出声,只觉得眼睛干涩缓了缓才看清四周。

钟离不在,他睡在极具璃月风情的室内,虽然辨别不清周身摆件布置的精贵之处,但从几样眼熟的物件来看,这房子必然是摩拉克斯的,而且价格不菲。

他没太深究胸腔里残余的愤恨,公子一向知道分寸,怒火中烧的时候想杀了摩拉克斯把他的鳞片全拔下来泄愤,但实力相差如隔天堑,醒后的疼痛提醒公子屈辱已经发生,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立刻脱离岩神的监控。

床边放了套衣物,大概是睡衣,丝绸柔顺,大小看着是给他的,达达利亚咬牙换上,合适的尺寸精确到几乎是等身量做,腰部刚好贴合,袖子也不长不短,这让达达利亚脸黑的更厉害了……

一件贴身的蓝色长袍,除此之外,他全身只剩下一只耳坠。

就连神之眼都被收走了。

他只能勉强能感应到水元素,无法驱使。

地上铺了毛毯,白色的绒毛均匀分布,柔软的不可思议,他强打精神想找路顺便找找自己被收走的东西——没有邪眼神之眼,他能成功逃走的概率降的不止两三成。

但这屋子邪门的根本找不到门,他走了一圈只看见隔壁是一处热气腾腾的温泉。想破墙但又怕动静太大惹得钟离回来。

直到他翻箱倒柜的从屏风路过,他终于看见了唯一一个有用的信息……虽然还不如没有。

钟离的字迹工整大气言语间不提昨日只说希望公子阁下好好休息,但突有要事不能留下希望他醒来自行上药,如需帮助可唤壶灵相助,并承诺他上完药就归还公子的随身物品。

达达利亚把纸揉成一团扔了,心说你最好别回来。

过了数息:

“壶灵?”

“您好,阁下。”

一只造型类人木质机关从屏风后走出来,手里拿着托盘放着几个瓷罐。

意思再明显不过。

它礼貌的说:“您伤势未愈,需要治疗,另外帝君大人让我告知您,阁下现在不能战斗,如有必要我将动用武力,希望您再考虑一下。”

达达利亚气的胸口闷痛,几乎是绷着脸拿了药折返回床上,机关壶灵跟在他三米外,在屏风边顿住,表示要全程观看。

“……”

公子闭了闭眼,心道拿了神之眼他就拆了这鬼东西然后……

沾了清凉药膏的手指戳在红肿皮肤,激得他浑身一颤,硬是用力才送了一节食指,碰到伤口又疼的他吸了口冷气。

真的是……太热了。

至冬对性教育也算看重,公子生性豁达也没太羞耻,加上又是自己身体没道理放着不管,几次呼吸压下心思便就着药膏把疼的肿的地方都抹了一遍,药效不错没几分钟便感觉轻松许多,滚烫的内壁被药膏中和生出酥麻,疼痛缓解大半总算是不太妨碍行动了。

看到他上完药机关人果然从胸口掏出了神之眼归还,然后下一秒就被拆的四分五裂。

公子心想钟离一时半会应该还回不来,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他驱使水流攻击墙壁木门,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击破上面看似纸糊的木门墙壁。

试了几遍他就放弃了,反正摩拉克斯有把握把他留在这估计也不会给他机会弄出乱子……当然,自杀自残更不可能。

他百无聊赖的想筹码和摩拉克斯交易,突然感觉小腿发麻,有种抽筋似的疼痛,正想去看,那种麻痹的感觉已经顺着神经血管传到了全身——几乎是短短几秒他就动弹不得的只能僵在原地,只能打着冷颤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嘶鸣。

有东西爬上了他的腿。

冰凉的略微粗糙的触感,细细长长的缠上小腿,钻进袍底顶开皮肤与布料间的缝隙爬上腰肢,达达利亚几乎能感觉到它在自己身上盘绕蜷曲,头部更是在胸口摩擦。

像蟒蛇一样的生物在他身上耀武扬威般扬起颈部,达达利亚呼吸几乎窒住,终于看见它的全貌。

黑蛇,头有他小腿粗细,在腰上盘了一圈半,细长的尾部寻着湿润的药膏探了进去。

达达利亚发出了嗬嗬的嘶气声,怀疑它是摩拉克斯的化身。但这条蛇显然并不会说话,它仿佛受过训练,冰滑的鳞片在缓缓摩擦中刮过他的皮肤,不算疼,只是触感令人齿冷。

蛇芯吞吐,舔弄他的乳首,达达利亚能看见它的尖牙,上面还有储存毒液的小洞……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黑蛇已经张开嘴咬住了因为过分玩弄而挺立红肿的乳肉。

他当即感觉胸口仿佛被热水酸液腐蚀,疼的额角生汗,连站立的力气都因为剧痛被抽了干净倒在了地上,只有抽搐的手指能表现他备受折磨。

等他彻底安静下来,那种疼痛可能是因为过了阈值,迎来不应期,终于消退了几分眩晕。黑蛇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下来,正拖着他的右脚和小腿带他移动,达达利亚凝神召唤水流企图将它切成两半,但手上一动那蛇就停下仿佛发现了他的心思。

他立刻动手,蛇也将身体缩成s型应付。

很可惜,公子弄出的水刀没切开蛇的七寸,甚至没在上面留下一道磨痕,而黑蛇迎着水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一拧,收紧的身躯咔咔两声硬生生以蛮力绞断了他脚踝。

“呃唔——!”

疼痛和毒素让他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剩下的一段时间里公子只能迷迷糊糊的在疼痛和晕厥中感受蛇拖着他另一只完好的腿带他爬到了他没能打开的另一间屋子。

这里地面是冰冷的硬石或者玉?冷的他几乎以为是冰块所做,但托这种感知消减的冷,公子总算是清醒一些,重新盘算怎么逃离。。

蛇喜欢阴凉,这里没有家具,只有一处冷泉和粗糙的像猫爬架的摆设。

旁边甚至还有挂起的珠帘,显然摩拉克斯养的好宠物也很会享受,它捕到猎物第一时间也不是绞杀自己,而是把他扔进冷泉里清洗玩弄,恶劣的往他身上撩水,反复摩擦红肿的乳首。

一冷一刮,缓和了胸口剧烈的热痛。

黑蛇盘着他也进了水池,好在达达利亚能稍微支着不然会被灌进一肚子水。

蛇没有灵智,可能也是情期,一直盘在他身上蠕动,淫靡的将尾尖插进他的后穴模仿人类生殖活动搅弄。

达达利亚没办法把它弄开,只能忍着,被注射了毒液的胸口又疼又涨,偏偏那蛇又盯上了另外一边,蛇头不住摩擦,达达利亚用手护着它才没再咬……

但它依然死死缠着达达利亚的腰和腿,蠕动的鳞片磨得他腿根红肿,它的半身盘在他腰腹摩擦着他因为疼痛而萎靡的性器。

达达利亚艰难的喘息,混沌的神智不足以支持他进行复杂思考,他身体今日备受折磨,但药膏药效又太强烈,怎么也无法抵抗,一时生理性的眼泪和激素翻涌,压抑的痛呼里也不免带上几分焦躁的热愫。

黑蛇的尾巴还在公子肠道来回抽插,带动冰冷的水流不断灌进,冰的他连酥麻的感觉都淡化了许多,甚至连蛇尾越发深入的朦胧恶心感也淡去。

他迷迷糊糊的感觉蛇尾已经伸到了非常可怕的地步,冰冷的鳞片摩擦肉壁甚至戳到了从未发掘的结肠,摩拉克斯都没能开拓的地方就在此时被一个非人的蛇类碾开扩张。

执行官却连叫都叫不出来。

也许它会很喜欢钻进湿润的洞穴比如他的身体里面?那他会死的,可是摩拉克斯不在……达达利亚脑中浑噩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在极端的恐惧逼迫下哑着喉咙呼唤他唯一的救世主。

摩拉克斯,钟离,先生,救我……

他无意识的流泪,喃喃自语般把所有能想到的示弱求饶的话说了一遍。

不想死,不想死的这么难看……

黑蛇的头顶开了他的手,唯一相对完好的乳首也没能逃开命运,也被咬住注射了液体。

摩拉克斯回来时便一眼通过神识看见年轻的执行官已经脱力,几近昏迷,又因为交尾太过辛苦折磨而反复苏醒,鼻尖轻轻抽动,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

至冬人的白皙皮肤被冷泉泡了许久,浑身都是黑蛇不知轻重摩擦绞紧的红印,右脚踝不正常的红肿,怪异扭着,公子大半身体泡在水里,乳房隆起中间的乳粒也像是发育成熟被亵玩许久红软膨大,软烂如同蔫坏的石榴籽,轻轻一掐就冒着水。

而他身上盘着一条同他胳膊粗细的通体乌黑发亮的长蛇,黑白对比鲜明,蛇首伏在公子颈侧腰上绕过尾部钻入会阴下的红肿肛口,那里已经因为入侵者过于粗大而撑得穴口黏膜发白。

再晚些估计会真的彻底玩坏吧。

摩拉克斯掐了个诀,那条折腾了公子一天的黑蛇便如烟云般消散,只留下还在不时抽搐的人类。

他伸手把人捞了出来,执行官因为热量被带走而颤栗,但却毫无反抗,甚至主动往唯一的热源身上靠拢汲取温暖像被雨水打湿的猫小狗,发出脆弱的呜咽。

吃尽苦后的达达利亚真是可怜极了,发丝湿漉漉的黏在脸上,眼睛又红又肿,但乖巧的叫人心情愉悦。

仅限于他神智不清的时候。

摩拉克斯转动扳指,达达利亚驯服的姿态让他兴致盎然,他心中明白自己泛滥的征服欲针对什么,考虑到执行官在璃月无法无天带来的损失,他最终还是在给达达利亚疗伤时加了恶趣味的法咒。

模糊概念,封锁记忆。

神只消一点额心便将一段虚假的记忆灌输给凡人——至冬执行官以联姻之名嫁与隐世生活的璃月岩神钟离,因犯错而需严格管教。

他无论身在何处都已是瓮中之鱼。

————

璃月新娘,岩神的预备妻子,达达利亚从睡梦中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下意识去看胸口,那里已经不太疼了,但起伏高度依旧不低,像是还在发育的少女,柔软的组织连着红肿的乳头挺立,被医用胶带贴住,用一片金属堵着。

“……钟离先生?”

他惶恐不安的看着自己红的几乎用软烂形容的乳尖,想揭开看看又没有勇气动手。

听见他醒来钟离便端着托盘从屏风后走了过来。

“公子阁下,”他神色冷淡,身居高位的不怒自威震慑住了意识受困的达达利亚,“你我婚期将近,阁下还需多加练习,不可在大婚之日出了乱子。”

达达利亚点头,璃月传承了几千年的习俗和规矩就算是他不想也改变不了,执行官心里多少有点傲气,不愿让别人看了笑话。

“现在,手拿开,这些地方,没有我的允许不能乱碰,知道吗?”

达达利亚拿开了放在乳头的手,他浑身赤裸,而钟离衣冠整齐,他名义上的丈夫享有对他的一切权利。

他应该听话,维持两国友谊,让丈夫愉悦也是他的责任。

“阁下做的很好。”

钟离夸奖他,把托盘放下,那上面是两条鞭子,一条细长不足一指,一条则宽如手掌:“过来训练吧,今天的目标是学会领罚……你打坏了我的机关,按规矩得绕府受鞭刑,边爬边报数,不得有误。”

达达利亚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但钟离看着他,瞳如鎏金,他怎么都记不起自己想说什么,于是只好下床,跪在毛毯上听从钟离指令随他往外走。

“中间不能喊停,公子阁下,如果受不住,明天领罚翻倍。”

钟离用的鞭子很细,约摸一指粗细,也不知道什么材质反正摸起来很硬,抽在肉上就像被硬板狠狠砸中,疼痛非常。

这也使得鞭笞过的组织有些承受不住的肿起,在执行官皮肤上形成一道道不平整的红棱,有些交错的地方已经青紫,火辣辣的泛着刺痛,创伤口像涂了辣椒水,好几次他都忍不住伸手去挡,满脑子都是找冰块冷敷止痛。

等他被允许休息喝水时,一早的冷汗已经濡湿了单袍。

达达利亚其实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挨了多少鞭了。

反正按钟离的说法,他没有到标准,没有合格,每次都会出错,不是报数晚了就是姿势不对,几个小时都没能真正的走完一圈。

当然,他是要以受罚姿势悔过,绝不能和他丈夫一样直立,而是要敬畏的膝行。

达达利亚倒吸了一口冷气,慢慢揉自己跪麻的膝盖,钟离有意磨他性子,所以走的都是硬的石地板,虽然磨不出血,可时间一长,那两块关节髌骨受压过久还是很疼。

璃月规矩繁重他早有所耳闻,但一直不知其中辛骇,今日只是领教部分便觉得实在难熬。

理论上来说他以前受过的伤比起这些皮肉之苦要重的多,随便哪个都比它更疼更危险。

但钟离甩细鞭甩的很有目的性,一但失误带着猎风的鞭尾就会毫不留情的抽向他已经伤痕累累的两粒乳突,那里被注射过毒液本就红肿难耐几番下来疼的几乎要失去知觉,挨的第一下就疼的他半天没回过神。

几乎是眼前发黑,全身所以感知都被集中到那里,剧痛仿佛浪潮拍打过头顶,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钟离没说什么,受那条法蛇淫弄过不久的达达利亚本身体力就被消耗的差不多了,蛇毒又是催情药,若对方还能保持清醒的撑完这场荒淫的责罚……他看着达达利亚抖个不停的身体又重新跪好,虽然狼狈但神情却并无畏惧,倒也不失执行官的风度。

“很疼吗?”

“还行,请先生继续吧。”

疼肯定是疼的,但偏偏达达利亚又从其中酥麻的痛意里感到一种难言的瘙痒被缓解的舒服,就像是被蚊虫咬了鼓包,他总受不住用指甲在上面掐出点痕迹止痒。

钟离观他咬牙坚持便放轻了力度,除过乳尖又格外照顾公子的腿根软肉,用鞭尾去扫他的会阴和软烂的因亵玩而湿润红肿的穴口。

“一百三十七鞭,谢谢先生。”

猎风带着凉意落在了他臀缝间,正巧鞭过他嘟起的红肉。

“一百、啊!”

“唔……对不起,钟离先生。”又要重来了。

鞭子袭上身体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已经感官过载,炸裂的疼痛使他几乎灵魂出窍,浑身一窒,鼻腔无法呼吸,跪倒半天才喘过气。

“只有疼吗?”钟离问。

“……”他脸色苍白,好半天才勉强回道:“对不起先生。”

达达利亚在岩神右侧膝行,时不时就领到一鞭,毫无规律的位置,也没有半分预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有些嗜痛,身体出了些不同以往的诡异反应。

璃月严苛,不允大方谈论情欲,如果在外发情高潮,他淫乱的身体大概会让钟离很失望吧。

鼠蹊部窜起电流般的快感,没抚慰过的阴茎和后穴也挺立湿润,鲜红的鞭痕下翕合的穴肉完全充血,想要什么东西填充的空虚感让他忍不住扭腰好让鞭子能打中止痒。

钟离不轻不重的责怪了他几句不够坦诚,但也拿了岩锁帮他封堵。

“受罚便是受罚,阁下断不能从中获取快感,否则这罚便不做数了。”钟离如是说。

达达利亚深以为然,于是他含着一粗一细两根岩柱继续领罚。

爬完一圈大概要挨上两百鞭吧。

他想,兴许今天能挺过去呢。

钟离又换了地方,开始在他背上臀上留痕,鞭子精准的叠在上次鞭过的地方,爬行又不断牵扯这些肌肉,反复带来愈加沉痛的折磨。

恍惚间公子一度觉得自己是一只淫乱的牲畜,而钟离在用鞭子驱赶神的祭品淫畜,无情的高高在上的目睹自己跌跌撞撞地在他手里呻吟摇尾。

不该是这样的……他莫名觉得难受却又从记忆里明白这是他理应承受的责任。

神的妻子,至冬交换神之心的祭品,哪怕摩拉克斯并不与他完婚而是单方面将他扣下当做玩具,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至冬需要岩神的合作,而达达利亚从女皇答应交换那一刻,便已是钟离专属的禁脔。

如此说来,他其实应该讨好钟离一些,可以少受点苦,要是能让钟离稍微松口多帮帮至冬就更好了。

钟离终于收了鞭子,让达达利亚好好休息。

他被赶得浑身湿热,精体力消耗殆尽精神也变得恍惚,敏感部位所有感知都被无限放大,小腹膀胱发疼,排泄欲不断聚集在前端,恨不得立刻拔出刑具痛痛快快的射出点什么,就算只有一点也行。

但他不能,就像他不能违背摩拉克斯意愿所以要学这些规矩习惯璃月习俗,他是一颗实实在在的已经给出来的价格砝码都已经明确的棋子。

神的妻子怎么都不会太过轻松吧。

他也不记得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软话,总之也可能是他实在痛的受不了了,钟离才没再抽他弄鼓的双乳。

先生还给它贴了铁片做保护,但抽打的时候仍带来极其刺激的疼痛。

达达利亚感觉那有些鼓胀的闷,但又好像只是单纯的胸闷,鼻尖萦绕着一股腥气又不知道来源。

钟离还有凡间的事要忙,给他留了药和一个机关人偶就匆匆走了。

洞天,仅凭岩神一人心思进出的诡异秘境,好似一只看不见的牢笼。

倒扣的壶口将猎物牢牢罩入,无处可逃,其主轻易就能捉住他把弄他。

达达利亚反正没心思出去让别人看笑话,他动弹不得,被带回浴室收拾,简单冲洗过后便任由那只机关给他上药。

先倒在背上然后均匀抹开反复揉捏按摩。

清凉的药膏缓解了火辣的痛感,抹完背就开始按他的臀,疼的他差点踢腿攻击。

白面团子一样的软肉因为受伤红肿发热,偏偏无法放松,僵硬的支在那细细颤抖。

机关花了不少时间才把药抹开,只剩受伤最重的穴口周围还没清理。

但达达利亚只是一动那就疼的厉害,嘴里不住吸气,含着三指粗细岩柱的嫩肉紧了又紧,突然挤出些肠液。

红的发粉,艳色如玫瑰堆叠。

机关没再强行上药,程序上规定它不能取出这些物件,于是帮达达利亚翻身那药膏去抹他其他部位。

这次也忽略了他挺立的乳尖和阴茎。

达达利亚有点说不上的失落,金色的小圆片完全包住了他的乳头,他实在难受犹豫很久才用手轻轻碰了碰。

“嘶……”

“……”他想了想还是没把它拿下来。

“先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机关比出一个没有的手势。

“……”主要是今天喝了很多水,这会膀胱涨得发疼,他不敢把那根细细的小棒抽出来,只能寄希望钟离能快点回来。

机关顿了顿,转身出去又回来。

带着一卷竹筒书。

达达利亚接过翻开,上面没写书名但内容却残忍淫秽的令他头皮发麻。

新妻如若不服管教便需交由专属仪堂管制,一日一泄,且背妻训时置入器具训练,不得勃起高潮,需流畅背完并由其夫保释才可归家。

外族妻子尿道也应由其夫保管,不敬便应置淫妻于木马过街,择日鞭身三百,且穿环牵引百米,以示警告。

再犯便可休妻贬其为奴为器,使其终身不得射精。

他小声抱怨:“……我们至冬就不会这样,而且路上我也没见找璃月姑娘背这些规矩。”

“或许是因为我是传统守旧派吧,璃月这些规矩早在千年前废除,凡人性命脆弱自不必如此严苛。但你要嫁的可不是普通人,公子阁下。”

钟离执鞭从屏风后走出,“如果你觉得难以接受也可以立刻终止契约。”

“如若不能,便还需你多多包涵我这老古董的不良习惯。”

“千年前璃月人进贡的祭品表现可比阁下要表现更好些。”

“对不起。”

达达利亚讪讪道,“是我错了先生。”

他感觉到钟离其实并没生气,只是说点话敲打自己,也就顺着台阶服软,“我会努力学好规矩不让您失望——呜!”

钟离用细鞭挑起了执行官挺立的阴茎,冰冷粗糙的硬皮刮过它的脉络嫩皮立竿见影的让它更精神了些。

“忍很久了吧?”鞭子顺着它从龟头一路划到了执行官细嫩紧实的小腹,哪怕里面已经鼓鼓胀胀但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钟离的手精准的按在上面,激得人类难耐的蜷起了脚趾。

“嗯。”他想排泄的生理欲望正在不断的拉扯岌岌可危的理智。

在钟离面前求他让自己能尿出来……他咬了咬牙,看见钟离晦暗不明的神色,心里突然冒出一股劲到底还是没说。

“也罢,”钟离放开他,“私下触摸乳头,犯忌,抄十遍书,抄完我会解开你的尿道。”

“……是。”

接着严肃的帝君指定了一个动作,要他跪好举起臀部,那根已经吃的看不见踪影的岩柱突然消失紧接着就是一股冰冷的黏腻液体被灌进他体内。

钟离给他灌完药觉得还差点东西,又往达达利亚里面放了一只缅铃,长长的红色流苏缀在股缝像尾巴一样轻轻晃动。

视觉效果极好。

“先生……我…唔——”缅铃随公子动作在体腔内来回晃动,他拖着腿走到书桌前就僵住了。

“坐便是。”

达达利亚求饶地看他,那乌木椅子上有个可拆卸的器具,正立着一支不小的按摩棒,几乎和钟离的性器一般粗大。

他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钟离叹了口气,亲自过来把他扶到上面掰开达达利亚颤抖的臀肉对准这只按摩棒下压。

今天一整天都含着东西已经柔软的来者不拒,穴口轻易就将它的头部含住了。

钟离拉着那节流苏让他继续往下他也不敢不听,磨蹭了好几分钟才吃下大半,只留流苏铺在椅面。

“……难受。”

钟离摸摸他汗湿的背,嘴里让他别担心,又取了皮带把他的腿束在椅子腿上,防止他偷懒从椅子上下来。

受伤的臀肉也被牢牢压在椅面,疼的达达利亚一直抽气。

一时竟不知道到底是被塞满的肠道更难熬还是饱胀酸痛的膀胱尿道更痛苦。

“可以了,写完我会兑现承诺。”

“……”

达达利亚突然觉得钟离真的很没有人情味。

“你觉得公子是什么样的人?”

旅者蓦然沉默,看在大额补助资金上最终老老实实答:“不是常规意义上的‘朋友’,虽然帮了我们很多,但他毕竟是愚人众执行官……钟离先生以为呢?”

往生堂客卿饮下一口茶,轻轻将青瓷茶杯放下,他惯来斯文矜贵,举止优雅言辞正式,仿佛有一种天生的神秘气质吸引人注视他。

钟离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身后某处,飞快收敛眉眼,颔首道,“非常年轻,就常人而言,实力深不可测。”

旅者松了口气,心想还好没从客卿这里听见什么对方心性善良之类的言论。

但下一秒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听见钟离轻声念了一句并不太符合他性格的评价:“天真的愚蠢、狂妄。”

“您说他……?”

“很大方,又目的明确,不是吗?”

旅者与他对视,钟离神情平和严肃,无论如何都不像会说别人愚蠢狂妄的傲慢无礼者,这让旅者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话,但是愚蠢和热情怎么也不是同一个发音吧?

他皱着眉思索,觉得钟离好像藏了事又好像是在警告什么。

“下午好,两位,”年轻的男声插进他们之间,“遇到麻烦了吗?”

“公子,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们顺不顺利。”

公子点头和抱着小吃摊零嘴飞回来的派蒙打招呼,“有需要可以告诉我,愚人众虽然并非璃月本国信众,但乐意为他国神明之事提供帮助。”

“多谢阁下慷慨。”

说了几句客套话,公子又额外提供了一笔送仙材料购置费,旅者心系正事很快便与二人告别继续去寻找仙家说明情况。

“钟离先生,”公子坐在钟离对面拉长语调,像是调侃又饱含威胁,意味深长,“您没有忘记我们的契约,对吗?”

往生堂客卿微微颔首,“这是自然。”

他指尖忽然一凉,原是公子将一枚金属房牌推到了自己手边。

“那么今夜,还请先生不要失约。”

良久,钟离垂着眸子应答,“既是阁下邀约,钟某自然不会推诿。”

目的达到,达达利亚不打算多留,返回白白驹逆旅前他有很多时间可以消磨,但不包括继续陪同钟离用餐听他讲一些冗长的故事道理。

他最讨厌这种只会说客套话的人,一点干劲和攻击性都没有,就算有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恐怕他们都不会反抗而是懦弱的恳求和谈。

但是没办法,谁让钟离是这次的重要人物目标。

达达利亚不满的啧了一声,想起他那前前情人的冤家同僚也就是本次任务的资金支持者潘塔罗涅在出发前调侃他在性生活上的开放。

至冬没贞洁牌坊,而璃月人哪哪都有种迂腐的想说服别人的心理,搞得好像上一次床就要绑死一块进坟地。

前两天和九席汇报资金流动,他给公子看几份资料,首页就是钟离的资料照片,语气暧昧又酸的厉害,“喏,标准的璃月特产,清高正直,金钱收买不了,权利压迫不到,禁欲高道德,这种人想必爱上谁就会毫无保留赴汤蹈火地对谁,末席你说呢?”

达达利亚没说什么,他比较怀念和他没搞在一块的潘塔罗涅,至少对方以前可不会这么斤斤计较他的任务方案,也不会明里暗里扣钱或者加钱刷存在感让他回头。

谈过一个璃月人就够麻烦了,公子回想了一下富人恋爱期间划分给自己的各种财产,对潘塔罗涅所说的“毫无波澜”“赴汤蹈火”表示有点可信度,但这点好处多点少点对他都没影响,而谈了之后璃月男人的大男子主义显露时刻控制拘束生活自由的公子,出门规定门禁,十天半月不许喝酒,连火水都想参果汁,他对此忍受不能,于是痛快分手,转身就接受了下一个爱慕者的酒馆邀请。

他年轻漂亮,又位高权重出手大方,爱慕者追求者多如壁炉冒出来的火星,这颗熄灭了还有下颗,能时刻保证愚人众末席的消遣时间充足浪漫,让他享受除过战斗以外的美妙刺激。

总之他更喜欢能和他有来有往的好“对象”,可以尽情暧昧纵欲同时不会伸手太长,钟离虽然性格古板不在其中,但公子琢磨了一会他标准的璃月美人脸,还是登上了船——完成任务同时交个短期的异地男友不算什么,他又不是八席死一个对象就封心锁爱。

男人对爱的需求可以忽略不计,反正钟离长得还是挺和他胃口的,试一试也无妨。

这一试就试上了。

钟离意外的对公子很有好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公子的慷慨打动了他,总之在公子提出想见识摩拉克斯遗骸时他没有一口回绝而是提出了一个契约理念。

他看向达达利亚的眼神实在说不说清白,这样的目光公子过去见识的太多,心思也就放轻了,暗笑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动物,钟离说的再清高不也还是会应为欲望放低底线,高尚又能高尚到哪去。

于是他顺势而为,提出了以交往为交换的契约。

钟离果然应约,虽然不见他激动,但公子邀请他留宿时,他并没有犹豫太久,和别的人没什么区别,反正都是会因为低级趣味丧失理智。

他看着钟离清瘦的身影,心里不免想到结束这份契约后钟离的反应,这样软弱无能的人,想必挽留都很拙劣。

钟离晚上应约而来,带了一份精妙熏香,虽然公子对此并不精通,但他多少不觉得难闻,钟离身上有一种香膏味,就和这种熏香类似,有可能就是客卿用的那种。

他进屋公子已经在内室洗漱了一半,听见动静就让他在外面稍等。

等他三两下冲完用毛巾吸了吸头发上的水,钟离已经坐上床铺开始回忆上一次。

上一次,他留宿逆旅,达达利亚并不见怪他的冒犯,而是主动询问他是否想和自己发展一段时间,钟离心中有底,于是点头,确立完约定的当晚他就半推半就的滚上了公子的床。

做完执行官就本性毕露,半是胁迫半是引诱的让钟离配合自己行动,比如诓骗旅者跑腿。

往生堂客卿并非未曾听说过愚人众末席的暧昧艳史,公子行事冷酷凶名在外,但越是冷漠而高不可攀的姿态就越是有人爱他,他被太多人捧着惯着,几段交往过往帮他添了风流,好像谁都很难不去关注他。

公子面和心是冷的,多情又无情。

他摩挲指间白玉,开始怀念至冬人在床上的热情主动,那时达达利亚才像是活生生的人而非兵器道具。

“钟离先生,”公子收起了眼底的一丝不悦,“您打算就这么做?衣服脏了我好像没几件能借您的。”

他只围了一块浴巾裹住下半身,湿发太乱便五指插入发间后捋顺,露出完整的一张脸,以及其中常人难见的异色瞳。

钟离仿佛如梦初醒,“抱歉阁下。”

他顺手扯开领口褪去领带,很快脱下外衣,正要解开里面的平直衬衣,公子又拦他,“就这样也不错,脏了也能用外套盖住。”

钟离笑而不语,公子已经走到他面前微微歪头看他。

他的左眼被深渊侵蚀过深,平日总是带着眼罩面具遮盖,摘了便露出灰蓝色的仿佛无机质材料的瞳孔,和右眼的蔚蓝冰洋形成鲜明对比,这种非人类的诡异感足以让大多数人心有余悸,不过第一次看见它的钟离并没有非常惊讶,只是好奇来历。

钟离被他推在床上,并不抗拒的顺从他的意愿躺好。

达达利亚在性上格外的喜欢主动,他享受掌控自己主权和别人的感觉。

钟离呼吸微滞,看见至冬人扯开了浴巾,公子生长在冰国,有着至冬人常见的高鼻深目,蓝瞳橘发,肤色也是万一挑一的白皙,作为战士他身材也极佳,不消瘦也不夸张,正好是腹肌明显腰身纤细的宽肩窄臀,抬手就能看见拉扯运动的肌肉,高挑矫健的像某种漂亮又凶悍的犬科动物。

不过这些在此刻已然并非主体,钟离看多的地方在于公子的私处。

阴茎之下,囊袋变成了一道裂缝,他是个罕见又美丽的双性人。

但正如公子本人的性格,它并不糜艳,冷冽色泽近乎白粉,仿佛并未使用过。

但公子自己伸手揉了两把它就忽然打开了,露出内里鲜红的组织。

在情爱一事他的的确确是个放浪形骸的人。

钟离呼吸急促了些,因为公子跪在他腿间着手抚弄他逐渐硬挺的性器,他手法娴熟,每个青筋凸起的棱角和冠状沟铃口都仔细揉划,沉甸甸的性器很快便复苏,正对着他挺立。

“钟离先生每次都硬的很慢,难道年纪大了都这样?”和其他人看见就动情相比,钟离格外沉得住气。

他挑了挑眉,和上次一样分开腿沉腰坐了上去。

客卿听见他挑衅,正要说什么,忽然感觉到性器被包裹,另一种奇特美妙的柔软覆盖了他的感知,他便顿了顿,让公子哼着自己调整位置。

“……也许吧,阁下可是嫌弃钟某乏味?”

公子正眯着眼调整角度好让他性器进出能摩擦到阴蒂,也不笑他能问出这话,“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虽然不太主动,但是床上真材实料又听指挥,算对他胃口。

钟离克制的扶住他,公子的腰劲瘦有力,折出幅度曼妙的像一柄窄刀,他平日总露出一截腰身引人遐想,而现在钟离正在浮想中握住他的腰窝,感觉他带着自己的手,正强势的用自己的阴道“强奸”自己。

他这次会提出什么要求?

钟离心想仙法祖蜕的位置他不能告知,公子这次大概会让他指使旅者远行为他的计划留出空白,他想要的太多了,想要神之心又想对战强敌,更想全身而退,年轻人都有莽撞的过程,但直到现在都被蒙在鼓里那就只能说明他对至冬的信任太多。

所以蒙蔽双目,看不见自己的愚行。

但他把这些想法收敛的很好,公子沉浸在性的欢愉中也不想看钟离究竟在想什么,他只是有些放浪的摆动腰臀,反复吃下钟离的性器,发出隐忍的闷哼或者相对高昂的喘息。

直到公子上下高潮结束,情爱过后的乏累盖过刺激快感,他满足了一会才拍拍钟离的腰腹让他起来换人动。

与公子最初想象不同,钟离明显也经受过良好训练或者锻炼,肌肉紧实,脱衣才显出强健轮廓,在体力方面比起他以前最好的情人也不遑多让。

钟离欣然接受,于是他们掉换位置,钟离这才认真的观察他们结合的部位,他的性器嵌合在公子身体中,将那处娇小不复稚嫩的穴口撑得很开,周边黏膜崩紧了,淡青色血管清晰可见,仿佛公子的皮肤已经透明。

他抽送几下,公子就舒服的长叹气,鼻腔哼出几道黏重的气音,半是满意半是催促,“快一点。”

钟离喉间上下滚动了一下,“好。”

他俯下身,神情隐没在发丝下,撑着床面,发狠的撞了上去。

“啊啊!——唔!”

公子被顶的浑身发麻,忍不住叫出声,他还在半退的不应期但钟离那一下操得又快又准,几乎是将电光打在了他视网膜上,他的尾椎都感受到了一种麻痹的疼痛。

“怎……呜呃?”

他茫然睁眼又眨动眼睫,仿佛不理解发生了什么。

有一瞬间他几乎窒息,钟离凶狠的顶弄一下又一下捣弄着他柔软脆弱的腔肉,性器带出黏腻汁水又更用力的向里侵犯,趾骨被撞到麻痛失去感知,连带着腿根股骨也像是承受了剧烈的几乎要被顶碎的恐怖压力。

钟离突然暴涨的进攻和侵略意味深重的就像面前的男人不是平日克制严谨的璃月人,好像突褪去了公子不屑的虚伪软弱,取而代之的是他熟悉的上位者残酷而无法言表的掠夺贪婪。

他在剧烈的浪潮挣扎着,被咸腥的海水淹没、掐住呼吸,他想要尖叫呼喊又被插进自己身体的刑具弄碎了声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公子想叫钟离停下,他不是第一次体验这种激烈的性,但这种被占有而无法反抗挣扎无用的感觉让他难以抑制的感觉到了一种陌生的情绪。

他几乎在战栗,浑身肌肉被迫绷紧又被快感刺激的松软,上次他这么无措还是很久以前,他的思维急剧混沌,颅骨撞上铁壁铜墙,眩晕感不断拉长,眼前空白,令他听见尖锐高昂的耳鸣。

他发出无意义的尖叫又好像什么都没能喊出,他听见肢体皮肉撞击的拍击,也听见自己心脏狂舞,纵膈中心泛起诡异的刺痛,像是砰砰乱跳的要跳出它原本的位置。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疼痛和快感混杂这冲击他的精神,有很多个时刻,性器顶过他的阴蒂找到他紧闭的宫口,戳弄他稚嫩的宫颈,他酸涩又痛苦,被抓着手脚拖回地狱,什么都要感觉不到了,又完全的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因为这场恐怖的强烈性爱发生了什么变化。

直到钟离射精抽出性器,抚摸他满是冷汗的腰窝脊骨,公子才在喘息中,感觉到下体火辣麻木的不适。

他忽然想起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我在……恐惧……吗?

他撑起头看璃月男人,对方喘息粗重,鬓发散乱,是熟悉的纵欲后的倦怠以及满足,又绅士克制的抿着唇。

“……先生……”是错觉吗?

“抱歉,阁下。”

他说着,做了个吞咽动作,流畅分明的骨骼肌肉漂亮而充满男性魅力,“可有不适?”

公子沉默了,好一会抬腿踹他胸口。

“拜您所赐,我好的不得了。”

博士说向导分级很特别,比如s级向导和普通向导完全不同,他们非常危险。

公子一笑而过,面上答应心里想哨兵天生体质强于向导,自己完全可以在他们张开精神壁垒攻击自己前杀死他们的身体,s级向导也是人,脆弱的身体没法应付打进脑子的子弹,该死还是得死。

达达利亚想的很清楚,七个国家加起来也就四个s级向导,而且都是数一数二的“神”,千人追捧的一国领袖。养尊处优的贵族他杀得多了,越奢华越腐败无脑,那几位权力顶尖的向导兴许连s级哨兵的近身杀招都躲不开吧。

当公子踏上璃月时,武人就在期待自己杀死摩拉克斯夺取神之心所经历的斗争了。

他是a级哨兵,激发邪眼后实力会进一步增长,理论上来说他那时无限接近s级。

执行官几乎都是超a级评价,甚至前几席更是得到了女皇的肯定——完全可以杀死s级哨兵。

他按命令潜伏进了璃月,像一条带毒的溪流汇入湖泊。

摩拉克斯是一位着名的s级哨兵,也是璃月的执政者,百姓都尊称他为帝君。

他活的太久了,仿佛是璃月历史本身,达达利亚算过数,他的年龄比自己家所有人加起来都要大,也没人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物种,只是曾有璃月人见过一次他的岩龙精神体。

但摩拉克斯的传说却年轻的像流行话本,连不爱好别国消息的纳塔人都知道他的很多故事。

人的寿命终究是有限的,非人类也是如此。

达达利亚没跟摩拉克斯打上架,他来到璃月后就开始收集情报,整日游走在大街小巷,某一天坐在街边一条巷里尝试拿那两根木头夹鱼肉时,他对面坐下了一个拼桌的客人。

香菱叫他钟离先生,问他是不是还要老样子。

钟离矜持颔首,店家很快端上来两菜一汤。

在璃月充满烟火气息的小餐馆边,达达利亚举着筷子,费劲夹起的鱼肉碎块又掉进碗里。

“阁下,下午好。”

俊美儒雅的璃月男人微笑着说,“如您所见,钟某是一位向导。”哨兵都会特别关注向导,这是一种来自费洛蒙的生理本能。

达达利亚缓过来了,跟他自我介绍了一番,才客气的问,“钟离先生……我好像能感觉到你的向导素。”刚才他惊的都要跳起来了——这是他第一次遇见和他特别相合的向导,往常别的向导一靠近他就会感到威胁,但钟离只是靠近来什么都不做就让他因为夹不起鱼肉的烦躁淡去了,浅淡的费洛蒙隐隐是一种花香……他们的契合度不说九十也得有八十,可能这也是钟离和他拼桌的原因。

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贴心的建起了屏障隔绝人声,谢天谢地哨兵最讨厌嘈杂的环境,钟离友好体贴的小小举动解救了他不堪其扰的耳朵,让达达利亚对向导的好感直线飙升。

向导比哨兵更容易判断他们之间的契合度,钟离说他们之间的费洛蒙毫无排斥,也许契合度已经超过了95%。

事实证明,他的判断非常准确。

在达达利亚袭击璃月的事件暴露之后,执行官被赶来收拾烂摊子的摩拉克斯一枪扎穿了肩膀钉在了破碎地面。

熟悉的费洛蒙萦绕其中令他躁动的神经平息下来,他勉力睁眼,看见白袍执政官摘了自己面具仿佛是要确认身份。

“……阁下,你这次做的太过分了。”

不过是炸了大坝让你的港口险些被淹罢了,甚至根本没伤到多少人。他感觉到摩拉克斯抽出枪头,血止不住的外流,很快就漫到脚边。

达达利亚笑了一下,回道:“你不也骗我骗得很过分吗?先生。”只是礼尚往来。

随后几分钟他就在冰冷的感知中失去了意识,醒来时失血过多眼前发黑,根本动不了,最后发生了什么也无从得知。

达达利亚几乎要被呛鼻的花香腌出味了。

这种气味馥郁到一种程度了也会让他难受,但他显然已经被救回来了,绷带和固定在床边的手铐告诉达达利亚,他现在的身份是一个被俘虏的病号。

那时钟离就在他旁边翻看他们的费洛蒙报告,告诉达达利亚他们的契合度有98%,按惯例向哨足够亲密后这个数值还会上涨,也许能到100。

达达利亚从他眼里只看出了一种势在必得的冷漠,那种傲慢的掌控全局的散漫他非常熟悉,博士一直用这种眼神看他手底实验品告诉他们实验继续,显然摩拉克斯也只是通知自己,他要让达达利亚和他的契合度升到100,无论人类是否愿意。

百分百的契合度只意味一件事,他们的费洛蒙会自动锁定不再接受其他人。达达利亚脑中昏沉,却立刻记起博士曾说的推断。

摩拉克斯作为璃月执政官不能随意离开璃月,他的契合对象也必然要留在璃月。

这是一个天然的牢笼。

而费洛蒙是一个无形的比任何有形物都有用的牢狱,就像婚姻。

摩拉克斯宽容的给了达达利亚养伤的喘息时间。

在达达利亚获取医生证明可以出院的同时,钟离作为他的法定丈夫带着他和斗篷下的手铐回了家。

“我们根本没结婚!我是至冬人,你们璃月和外国人结婚不是要通行证吗?”他挣扎着要离开钟离的费洛蒙范围但走开几步就浑身发软,身体发热,下体也流出湿润的水液。

医院都是人也有不少人关注着他们,达达利亚想利用他们脱离钟离控制但他还要脸,不想别人看见自己病号服下面已经湿了。

98%,他屏气不去沉溺其中,绑定就解不开的锁,他死也绝不会让钟离得逞。

“公子阁下,我们证件齐全,结婚证也是七星批复过的,你已经是璃月的一份子了。”最后一句话他是贴着达达利亚耳朵说的,手则压着执行官受伤还需静养的伤口,上面盖了一块厚重的大氅,只要钟离想就能把它拿开。

七星都是他的人,一纸婚书还不简单。

达达利亚有口难言,只得跟着他上了车。

在车上钟离也没收费洛蒙,他还游刃有余的问前座的人要了一副手铐,把公子的手拷在胸前。

“哨兵专用,里面有电击防护设备,还有我的向导素。”但凡受力或者钟离想,就会让哨兵吃点苦头。

达达利亚不想跟他说话,他专心的用自己的精神屏障隔绝钟离的费洛蒙但钟离身为向导在这方面比他娴熟的多,无论如何他都始终被这个令他发情的向导素影响着。

最后还是钟离抱着他下了车,他并不敢动,身下的衣物已经湿的能拧出水,但车上还有别人,达达利亚自尊心不低,死活不愿被人看了笑话。

转移的牢房环境并不好,医院是四四方方的白,钟离家则是一种难以想象的黑,执政官家里华贵物件不少,但装修主色调黑白灰,冷白的灯光非常刺眼,也没什么活人气息……这种配置容易弄得人精神压抑。

达达利亚很快就开始尝试逃跑,他卸了自己拇指关节脱了手铐,但在玄关就被一种难以抑制的剧痛袭击了,钟离冷漠的从楼梯走下,看着他因为头疼不断惨叫然后就着他虚弱的痛苦把哨兵拖到了壁炉旁边打开了地下室。

达达利亚痛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浑身都是冷汗,像被水打湿一样,滑腻的皮肤被冰冷的金属贴着,四肢脖子一个也不少的锁住然后调整高度长度和姿势,只得跪在钟离脚边扬起脖子供他把玩。

地下室里有他因为冷和疼痛反射制造的镣铐碰撞声,叮叮铃铃,清脆的像金石相击。摩拉克斯欣赏了一会达达利亚狼狈惨白的脸,摩挲着他日渐消瘦的下颌,很久都没说话。

达达利亚就这样安静的被钟离像摸猫摸狗那种摸着脸,他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抖着,在间隙间喘息,来不及再想什么。

没有人能忍受向导继续用那种仿佛用锤子或者凿子一下一下砸碎脑袋的疼痛刺激自己,他差点就要被那种牙酸的恐怖给逼疯了。

s级向导能分辨他的杀意,他已经无数次见识到钟离的能力,不愧是博士觊觎的力量,无解又暴力。

简简单单一个眼神就能治住哨兵的所有动作,包括他突然暴起的刺杀有时候他甚至动弹不得就被搜出利器然后钟离就好用这些东西随机用他身上。

比如摩拉克斯用餐刀剃了达达利亚阴毛,中途划破了好几道血口,弄得达达利亚死活不肯再看自己光秃秃的留着血疤的下体。

地下室没有开灯,他只能看见楼梯上细微的光线和钟离明显非人的金色眼睛,像蜥蜴一样竖着,贪婪又冷静的扫视着自己。

“阁下以为犯下大错,只要钟某收取一点补偿就能全身而退了吗?”

摩拉克斯没管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恐慌。

“神之心我给你,但公子也应给我想要的东西,这是交易,不是不平等馈赠。”

s级向导的费洛蒙像一团撕咬人理智的雾气,达达利亚被它逼得眼角生泪,生理性的快感比浪潮还要凶猛的,无止息的侵犯着脆弱敏感的哨兵。

他感觉有无数只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冰冷的灼热的,哨兵神智发溃几度被逼上射精高潮又被向导狠心掐断,几次往返就已经崩溃哭喊,哀哀的只知道想要完成射精。

如果不是那锁链拷的又紧又重,他就要挣开它去玩弄自己前端了。

但他做不到,因为摩拉克斯既是向导也是哨兵,s级向导的身体素质不比s级哨兵弱,他们甚至可以同时入侵多个数百米范围内的哨兵精神图景,只要他想,任何人都精神都会顷刻之间不复存在。

璃月帝君能轻易的治住这个年轻大男孩,并用向导素催眠他接受异动,以不损伤自己的形式挣扎。

其实早上他们才做完,中间达达利亚找机会用磨尖的筷子刺杀钟离又被反制,险些给璃月神喉咙开洞后,摩拉克斯就给他上了刑具。

在用那点细的像尖椎的筷子插进达达利亚尿道并来回操弄一早后他拒绝了达达利亚的射精愿望,除过第一天,对方已经足足三天没能在持续的性刺激下射出半点精,连排泄也被神牢牢控住,甚至不用塞东西,钟离一句话他就只能捧着肚子死活尿不出来的求向导收了神通。

眼下除过拘束环,还有一只尺寸不小的跳蛋和肛塞,哨兵身体感知敏锐,比常人高出十几倍的感知足轻易便能让他高潮到脱力。

此时泛滥的翕张,像泉眼似的淋着水光。

向导完全能听见他下身黏腻的水声和喉咙里细细的急促喘息,混合着哭腔的哽咽。

“冰皇要你取神之心,你便在璃月炸毁水坝看着那洪水淹了村子逼我出手,达达利亚,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做事?为你的女皇,还是为你的私心?”

摩拉克斯解了哨兵的裤链,达达利亚拼命蹭他,眼泪流的也凶但毫无意义,冒着水的通红马眼什么都射不出来,根部死死被金属环扣着,憋的红紫,不能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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