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怕是什么都不懂。
在颤抖和惊恐中,何泽城做出了选择。
她不能死在这里,绝对不能,他还没有操够她,她这一辈子都得让自己操,不能死在这!
林荫疼痛的闭上了眼睛,感受到他的手将自己身上的绳子全部解开,给她穿上了裤子,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一股腾空的力量,便只剩下在他怀中颠簸的速度。
她难以忍受的摀住肚子,睁开了眼睛,看到他再往前面奔跑,发了疯的再跑着。
那一瞬间,林荫笑了起来。
有这么担心她吗?
她还以为,他只会操她呢,精虫上脑的男人,估计怕她死了没人操吧,毕竟也找不来她这么乖乖受操的人了。
后半路,她完全被疼昏了过去,只是在她耳边响起的还有那一声声着急的声音,在不停的怒叫着她的名字。
林荫。
林荫!
真想改名换姓,烦人。
……
焦虑的急诊室门外,门口坐着的何泽城,抱头痛苦,脑海中的浮现出的血液,几乎要一点一点瓦解他的大脑,啃噬他的神经。
想杀东西,杀死谁都可以,就像那隻兔子一样,被它抽干所有的血液,解放着体内的暴行。
手上的伤早已被崩开,他就像感觉不到一样,完全没有在意。
'咔'门开了。
几乎是等待已经的迅速起身,放大着眼中的瞳孔质问道,“她怎么了?她为什么会流血!”
面前是个中年的女医生,拧着眉头严肃的看着他。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这不都是你干出来的好事吗!”
她做医生十几年,头一次见这么严重的撕伤,肛门撕裂,阴道裂伤,急性子宫颈炎还有空孕催乳剂导致的乳房胀痛,连经期来了都不放过。
她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怎么下的狠心,整个人就是个疯子。
将他的罪行一一说出,她从口袋中拿出了手机,盯着他愣神的模样,严正道,“出示一下你跟这姑娘什么关係的证明,不然我将采取报警手段,可以认定你是故意虐待强姦。”
垂在身侧的手颤了一下,何泽城面无表情的冷哼一声。
“我跟她的关係,你不已经从她身上看出来吗?那就是证据。”
他越过她,抬脚往里面大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