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内痛苦面具。
——他也想知道,为什么审判厅的中央会画了一只克系螃蟹?!
第二天五条悟回来后便有实战训练课,不过他显然又迟到了。
我当然不会生气,毕竟谁会不喜欢老师迟到呢?
我的训练科目还是如何百分百触发他人术式,这种训练见不得人,所以我独自一人身处单独训练场。
独自一人最考验人的自律能力,显然我不是什么卷王,而是摸鱼派。
能躺绝不坐,能坐绝不站,能摸鱼绝对不学习。
老师迟到我摆烂,我在长椅上躺平,正兴致勃勃地打着pvp单挑,眼见就要胜利了,手机被人唰地一下抽走了。
我愤而起身,发现是五条悟,气焰瞬间消下去一大半。
……不论怎么说,五条悟好歹是我的老师,被老师抓到自习课玩手机,多少还是得有些心虚的。
“我……我在进行机器学习。”我信口狡辩道。
五条悟点点头:“机器学习得怎么样了?”
“还可以,不过需要持续学习才能看出效果……”我蹬鼻子上脸。
五条悟似笑非笑,用眼罩后的眼睛“看”了一眼我的手机屏幕:“哇哦,血量50了,40,哇,对方一套连招直接削掉30的血,危机危机。”
最后他偏偏头,啧了一声,把手机还给了我:“好可惜诶,输掉了。你这机器学习还是不够水平啊。”
杀人诛心,五条悟真的深谙此道,坏透了。
我决定今晚就去拔他房间的网线。
“那个诅咒师找到了吗?”我不想因为摸鱼挨五条悟的批,主动岔开了话题。
五条悟耸耸肩:“像老鼠一样溜进下水道了。”
我有些失望。
“比起关心诅咒师,你不如关心一下自己的现况哦?”五条悟说。
“诶?我的现况?”我不着痕迹地把手机藏了藏,面不改色地扯谎,“其实我刚才有好好在训练的,只是刚刚好在休息……”
“你昨天干了什么?那群烂橘子自己内斗起来了。”五条悟躬腰盯着我,眼罩下的表情让我有些捉摸不清,“乐岩寺那老头子和他的党羽居然执意要保你,真——稀——奇,是吧?”
对于五条悟我倒没什么好隐瞒的,非常客观地将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顺带着重强调了我画的是一只戴墨镜的猫,不是螃蟹也不是丑兔子。
五条悟:“你说那是猫,猫可是会哭的。”
然后不等我反驳,他又神色奇怪地摸摸下巴:“而且我就说,乐岩寺那老头子怎么每说一句话都要喵一声,还对我客客气气的。”
我只关注一点:“这算是抵债了哦,可以两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