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刑昭挣脱了手铐,抱住盛越的屁股,翻了一个身,两人交换了体位。盛越仰躺在地毯上,高高抬起屁股,刑昭跪在他双腿间,挺着几把又一次狠狠地凿进他的骚穴里面。
“昭儿,你干死妈咪了。轻一点。,。。。”盛越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求他。
这也是第一次看他服软,之前都是盛越主导性爱,高傲的像个帝王。在他面前,刑昭像是那个被上的那个。这次突然就变了,盛越开口求他,让他轻一点。
不,就不。我就要让所有的奴隶看看谁才是妈咪最宠爱的人。
刑昭不理他,依旧一进一出地开发他的子宫,那粗壮的肉棒把阴道口干成了一个圆洞,阴唇外翻着,看起来就想要坏掉。咕啾咕啾的声音回荡在舞台上,周围的人都能看到盛越被插地痛苦又欢愉,他皮肤雪白,雪腮红唇,像是一只千年狐狸精魅,随随便便就能让所有人入迷。
两条大长腿紧紧地锁着刑昭的腰,奶子被干到从奶罩里面溢出来,整个大奶丰腴饱满,像是牛奶布丁,随着身体的颤动一晃一晃,激起一波乳浪。
情事已经过去了三十分钟,周围的奴隶们被迫看了一场春宫,全部动情的开始互相抚摸,互相玩弄,和谐的本来以盛越为中心的多菲,现在变成了实打实的淫趴现场。
在刑昭狠狠一顶,楔入宫口后,盛越忍不住尿了出来,滚烫的尿液从相接的地方喷薄而出,混合了大量的淫水。
同时,在进到盛越宫口之后,刑昭也射了出来,一股股的精液浓稠量又大,直接灌进了盛越子宫,相信不会太久,他的妈咪就会怀上他的宝宝。
盛越在经历了失禁之后,感觉到自己被刑昭内射了,那射精持续了很久,直到最后盛越的小腹鼓胀才停了下来。他抚摸上自己的小腹,或许已经有一个宝宝正在成型。
刑昭退出几把,带出一大股尿液加精液加淫水,盛越已经高潮过好几次了,失神地张着嘴巴。
他整理好自己,看着地毯上失神的盛越,弯腰把他抱起来,亲吻着盛越失神的眼睛。从特殊通道里面出去了。
妈咪,你愿意怀上我的宝宝吗?
距离多菲上演的一部活春宫已经过去1个月了。这一个月众人算是明白了谁才是该抱的大腿。
不断有狗仔拍到盛越和年轻男人共游的视频,今天在佛罗伦萨,明天在伦敦,后天又到了夏威夷。真是好不快活。
调教师a,“你看看盛总有多喜欢这个小白脸啊,恨不得粘在他身上。”
前台b,“你看这张,小白脸正在给盛总扎头发呢,这眼神可不像假的。”
员工c,“啊啊啊,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们能磕到现实cp啊,高颜值情侣。”
员工d,“你们猜他会不会成为咱们老板娘啊。”
“你还真别说,万一真成了呢,咱们可得做好抱大腿的打算。”
那不勒斯的一个小镇里,刑昭正笨手笨脚地把一个不成形状的煎蛋盛在盘子里,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居然学起了做早饭。
煎蛋碎了,面包烤焦了,培根还糊了,真是一个糟糕的早晨。
这已经是他做的第三盘了,本想早点起来给盛越一个惊喜,但是就这么越搞越遭,备受打击的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五谷不勤四谷不分了。
“还是我来吧,看你忙的满头是汗的。”盛越边笑边从楼上下来,他穿着奶白色的吊带睡裙,裙子下面全是吻痕。
刑昭有些挫败,脱下围裙把厨房让出来。
看盛越寄上围裙,熟练地打蛋,煎培根,烤面包,煮牛奶。整个人高挑纤瘦,沐浴在晨光里,连头发丝都是温柔的。
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
刑昭从伸手抱住盛越,把下巴埋在他肩膀上,“妈咪,我饿。”他试探性撒娇。
妈咪身上香香的,好闻极了。
盛越拍了拍他头顶,撕下一块面包喂给他,好笑的安抚,“马上就好了,等我三分钟。”
“先把这一盘沙拉端过去,我把煎蛋装盘。”
刑昭看盛越做的煎蛋,溏心的,外焦里嫩,特意用模具做出了一个心形。
两人冷战自从多菲那次之后就消失了,反正刑昭单方面觉得已经回到了从前,只要盛越理他,还和他说话,还会缠着他做爱,他就觉得心里的那块石头放下了,整个人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只是不知道盛越怎么想的,到底还能不能回到以前?是不是还把他当做夺取全部家产的那一个绊脚石?
“想什么呢?”
盛越把两盘早餐端过来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快吃啊宝贝,还要妈咪喂你啊?”。
“啊~”刑昭张嘴真的想要喂。
咕噜,一颗圣女果掉进刑昭嘴里。
“你也要喂我。”
于是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直到九点才把早餐解决掉。像两个古代里只知道玩乐不思朝政的昏君和宠妃。
“妈咪,我们出来这么久,真的不用管公司吗?”刑昭还有点明君的自觉。
“倒不了,这些钱够你挥霍十辈子。”盛越霸总发言。
“你要是不放心,下午就回去吧。刚好玩累了。”
两个人带好签证,下午就登上了飞机。私人飞机里面做的像个阿拉伯后宫,设施齐全,两人1时没做爱了,又缠在一起接吻,做爱。
刚下飞机,盛越觉得有些头晕,刑昭把他揽在怀中,把他头按在胸口,拍着他后腰哄,“就快到了,坚持一下,让医生看看怎么回事。”
家里一切照旧,比安卡半个月没见到两人,在刑昭腿边蹭来蹭去,直到盛越被刑昭放在床上,一人一狗还扒着床边一脸担忧。
“肖医生。”刑昭有教养的冲他点点头,这个医生为他们家服务20年了,他一向都对肖医生很敬重。
“劳烦您看一看妈咪怎么了。”
“嗯。”
肖医生询问了一些情况,排除了一些基础问题,最后断定,盛越是怀宝宝了。按照时间,大概已经四周了。刚好和上次在多菲的内射对得上,也就是从那时起,妈咪的肚子里就有一个小生命在生长了。
那时候只是一个妄想,没想到上天竟然真的赐给自己了一个宝宝。
刑昭抓紧了盛越的手,把额头抵在他手背上,心里既是感动又是兴奋,第一次当父亲,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能一遍遍重复——谢谢你妈咪。
盛越哭笑不得,大的都还要照顾呢,又来一个小的。他拍拍刑昭的脑袋,腾出一半的位置,让他躺上来。
刑昭把他的脑袋按在胸口,一只手放在盛越的小腹处,宝宝现在只有一颗黄豆那么大,根本感受不出来的。
一点点湿润汇聚在盛越的头顶,盛越往上一摸,发现是刑昭的眼泪。
他环住刑昭的腰。安抚他,“好了,好了,不哭了啊,你爸走的时候你都没哭,怎么这时候哭了啊。”
“那不一样的。”就好像上天眷顾我,带走了我爸爸,留下了你,还给我带来了我们的宝宝。
“好了好了,男子汉不哭了。”盛越拍拍他的背哄他,“你和宝宝都是妈咪的好宝贝,一样疼爱你们。”
“不,以后换我疼你们。”刑昭突然不哭了,严肃道。放柔了力道给盛越揉腰。
“行。”反正都一样,以后全部都是你的。“哈哈,好痒,你别挠我。”
刑昭不揉腰了,换了个地方给他揉背。
两人的生活平淡而又充实,白日里刑昭去上班,盛越相陪。来了公司也不去自己的办公室,就一直窝在刑昭办公室的沙发上,他没怀过宝宝,只能听从肖医生的建议,平日里多注意一些。但是育儿还是得爸爸妈妈自己操心。
ipad上都下载好了儿歌小动画,盛越自己正在联系睡前故事,晚上睡觉前给宝宝讲一讲。
叮咚,电话响了。
刑昭把盛越的手机拿过来,“妈咪,你的电话,是阮。。。阮教授的。”
对于那次高尔夫事件,刑昭还有些阴影,确实是他们对不起阮教授,但是不知道怎么圆回来。
“好,那我周六下午准时到。”盛越把电话挂断。
“阮棠说周六下午有一个校庆,邀请我参加。”盛越是w大的校董,学校校庆无非就是感谢校董的厚爱,然后送点东西。以前可都是貌美鲜嫩的年轻男孩女孩,这次不清楚。
“那我陪你?”刑昭不清楚校庆什么流程,出于对怀孕的妈咪的安全考虑。
“不用,我一个人去就行。”盛越想试试刑昭的真心,看他对自己单独和阮棠见面有什么反应。